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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府书房内,案几上一只三足青铜香炉香烟缭绕,仁和大长公主正在抚弄
一张黄金为底的古琴,所弹曲子也是昔日汉宫中最为风行的古曲《归凤》。
翁惜珠为朱佑枢奉上一杯香茗,道:「此番多赖二位殿下解围,邓府上下
感激不尽。」
「邓夫人言重了,本王与邓忍至交好友,断没有坐视他家眷受人欺侮的道
理。」
翁惜珠不解问道:「王爷来得如此凑巧,莫不是已知晓今日邓府有恶客登
门?」
荣王点头称是,「原本在贵府警跸的一名叫钱宁的锦衣卫到王府报信。」
朱佑枢不由赞道:「翁大人不愧驭下有术,今时今日仍有人干犯干系维系府上
周全。」
「是他?!」翁惜珠不由叹道:「王爷莫在说笑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邓府危难之际竟是昔日一个小小百户伸出援手,而家父引为股肱的百里奔率
先变节,惜珠如今想见家父一面都不可得,不知王爷能否在诏狱通融一二。」
朱佑枢面露难色,「非是推脱,本王在京城不过闲散宗室,无职无权,若
是锦衣卫公事公办,怕是力有未逮,此时还需着落在宫里。」
翁惜珠以手扶额,「谈何容易,惜珠的御赐金牌已被收回,把守宫门的大
汉将军若不通禀,不知何年月才能进宫。」
「所以此番孤王才不一人前来啊。」朱佑枢笑道。
手按琴弦,琴音顿止,仁和扭头道:「十三弟莫要拖我下水,你也知道皇
姐和那位皇嫂并不投缘。」
「和太后不投缘,皇姐和太皇太后可是融洽的很呢。」朱佑枢笑道:「有
皇姐相助,翁大人翁婿二人得脱囹圄也未不可。」
仁和面有得色,指尖轻轻在琴弦间抚弄,不再多言,朱佑枢向翁惜珠使了
个眼色,指了指古琴。
翁惜珠会意,虽心中暗痛,仍是满脸笑意道:「都说宝琴当赠知音,今日
闻大长公主抚琴惜珠三生有幸,便以此琴以酬知音。」
「受之有愧,却之不恭,那本宫便进宫试上一番。」仁和莞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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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驸马……奴家真的……不行了……饶了……」阵阵呻吟伴随
着灯火摇曳,花梨木的桌子不满的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两道纠缠在一起
的身影被绯色灯光映射到雪白的墙面上。
贻红两条修长玉腿无力的垂在桌边,身上的丁寿双目赤红,双手将她腰肢
固定在桌上,用力啃噬着她露出戏装外的一只玉乳,将那青筋毕露的丑物狠狠
地尽根抽送,直来直去,狠插猛抽,汗水不时从他额头滴下,落在丰满的双乳
之间,原本已是浑身汗津津的峰峦间渐渐汇成一道小川。
另一边床榻上狼藉一片,贻青浑身青紫的倒在床沿,秀发散乱,双臂在头
顶交叠,两腿以怪异的角度分叉着,两腿间湿淋淋的一片,一蓬乌草都已被浸
透紧贴在汗湿的阴阜上,嘴角无意识的流着涎液,也只有布满齿痕的酥胸微微
起伏,表明她还有一口气在。
贻红嗓子都喊得嘶哑了,今日公子爷一回房便让她二人换上戏装,演上一
曲《打金枝》,姐妹二人都扮作升平公主,公子一个人串了郭子仪和郭暧父子
两人,戏还没唱几句呢公子就扯了衣服,说要来上一出汾阳王扒灰公主的戏码
,不同往日虽勇猛还怜惜二人的样子,一上来就恨不得把人捣烂,贻青生生被
干脱了胯,在榻上就飚出尿来,淋了公子半身都是,公子也不恼,只是将战场
换到了桌上,贻红都记不得已经泄了几次,下身麻麻的没有感觉,只有啪啪的
肌肤撞击声告诉她噩梦还没结束。
巨物再度抽出,却没有继续进入,贻红眯着眼睛还没发现何处不对,裂帛
声响,身上戏装已被撕成丝缕,一股大力将她身子翻过,变成俯卧,她也只是
轻哼了一声,如今手指尖都没有力气了,是躺是卧皆由人定吧。
丁寿看着贻红光洁玉背,那身光亮油汗已结成汗滴顺着光滑脊背向臀窝处
流淌,还没到那处凹陷便被他一把抹去,两手抓住贻红双足,直愣愣的肉棒顺
着泥泞的肉缝一顶,再次进入,宛如推着鸡公车一般,双手和肉棒成三个支点
,将娇躯挺起,啪啪的撞击声再度密集响起,中间偶尔杂着贻红若有若无的呻
吟。
贻红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昏去醒来几次,最后是被腔子中的一股热流打到花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