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
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包裹着毛巾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
闷的声响。
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
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
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去的。
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
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
于是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
我扫了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
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
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灯。
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
于是他摇摇头,又关了灯。
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
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幺灯。」
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
母亲的娇嗔刺在了我的心里。
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
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
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
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当着我的面,再次掰开了母
亲的大腿。
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大张
的淫荡姿势,说:「怎么了,你还要来吗……要干就快点………」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
,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
肯定是。
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
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
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
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
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
掰得更开了。
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
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
「咋了?」
「你就爱搞这些变态玩意」
「你快点呗。」
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床,扶着肉棒对准那往外冒水
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
「干嘛呀你」
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
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
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
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
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
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
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
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
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
「神经病。」
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
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
在我抽插了8~9下的时候,「谁?」
母亲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