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齐焕然放开口唇,伏在陶行知耳畔,喜滋滋道:“义父那儿紧得很,
箍得人好不舒服,怪道男人都喜做上面那一个,果然有趣。”
陶行知虽脸皮老厚,这时也不禁红了一红,眼见这义子是不肯出去的了,也
只得咬牙强忍,任他放肆。
齐焕然还是头一回在上面,只觉这驰骋之乐比之后庭意趣别有一番妙处,仿
着陶行知往日行房之法,九浅一深不亦乐乎。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时候,陶行知
只觉后庭疼痛中生出一点酥麻,搔得人心里一痒,不禁谷道一缩,待齐焕然再插
进来,那酥麻却又不见,只觉胀痛,一时难受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求这儿子
快些完事。孰料齐焕然体力极好,许久方才泄了,精水黏黏糊糊洒满谷道,陶行
知但觉下面一片粘热,晓得完了事,这才牙关一松哼出声儿来,又歇了片刻,方
有气力斥道:“给老子滚出去。”
因底下一阵难受,声音低哑中便掺了几丝颤音,面上神情也带出几分虚弱来,
哪还有往日里半点威风,竟难得的显出些柔和可怜之态。
齐焕然痴痴凝视片刻,突地又吻了上来,这回却是从喉结一直向下舔吮至胸
口,噙住了陶行知左胸那枚乳珠啮咬不放,上下左右地拨弄不休。
便在这时,陶行知只觉底下又涨疼起来,竟是那没抽出来的阳物精神复起,
又有了抬头挺胸之兆,登时吓得牙齿打颤,又是喝骂又是央求。
“孽畜,你这是要弄死为父吗?”
“焕儿,我实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罢。”
齐焕然憋了足有月余,欲火如炽,便是心疼义父遭罪,可一时也停不下来,
只得好言哄劝,“我晓得义父那里难受,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儿让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动间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细,待到阳物涨到了十分坚硬,
也不急着抽插,只打着转儿地在那谷道里研磨,那龟头转了两圈,突地触到一点,
便听陶行知唔地闷哼一声,眉心虽微微蹙起,却绝非痛苦之色,齐焕然心知这是
找对了地方,放心大胆地冲那一点抽插顶撞起来。
陶行知便觉谷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股间传至腰
椎,一路攀援而上,虽牢牢管住了嘴没再哼叫出声儿来,喘息声却不由自主粗重
起来,胯下一直垂软的那话儿也有了起色,变得半软不硬,正是个将立未立引而
不发之态。
齐焕然见他起了兴致,越发来劲,双手一掐,将义父腰胯托起,与自己贴得
愈发紧密,别的花样儿也变着法儿地使将出来。
陶行知被折腾得下面酥麻而又痛痒,欲泄而又不能,上面欲哭而觉失颜,呻
吟而觉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难受又羞愤又气恼,急怒交攻之下,伴着齐焕然狠狠
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记呻吟,半衰之躯终于抵不住如此淫风浪雨,就此眼前一
黑,昏了过去。
翌日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转醒,张眼一望,余辉映得窗纸一片橙红,恍悟
自己竟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不由又惊又怒,便欲下床,谁知才一起身,腰骨便断
开也似一阵酸疼,登时又倒了回去。
便在这时,门吱呀一响,齐焕然端了粥水等物进来,见他醒了,急慌慌上前
来扶,“义父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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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搀了陶行知半坐起来,又拿个软枕垫在他腰下。
“都怪孩儿昨夜耍得太过,道叫义父遭罪。义父且宽心,孩儿已去刑部告了
假,只说您偶感风寒,需在家修养,义父只管好生歇两天罢。”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长大,先是一腔孺慕敬爱之心,后又起了倾慕情爱之念,
因年少时柔弱,便一直雌伏于下,只是年岁渐大,身量一旦见长,那男子气概也
随之显露出来,虽心甘情愿做那承欢之事,却也不禁有了旁的绮想,时常做些奇
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赐良机,数年期盼一朝梦圆,实是欢喜得心都要炸开,
这时虽忧心义父身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以欢喜却还是不管不顾流露了出来。
那陶行知自觉昨日于床榻之上颜面大失,本就满心不自在,见了义子这等神
态,便觉刺目莫名,心头怒火一起,沉下脸喝到:“滚出去!”
齐焕然一怔,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孩儿晓得错了,义父饶了我这一回
罢。”
端来粥水坐在榻旁,一径赔笑,“孩儿亲自做的山药粥,义父喝一些罢。”
陶行知盛怒之下哪里吃得下去,一甩手,将那粥碗挥落在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