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兼今夜才起了兴头,犹自不足,一身皮肉赤裸裸贴过来钻进陶行知怀里,一忽
儿摸摸义父胸膛,一忽儿亲亲义父脖颈,骚劲儿竟是没退,弄得陶行知心中苦笑,
闭着眼往他臀上轻拍一记,喝到:“好生睡觉。”
过了片刻,无什动静,正欲安心再睡,却觉一根硬梆梆东西忽地杵在小腹上,
带着一点热腾腾濡湿磨来磨去。
这番动静如此之大,陶行知哪里还再睡得着,双目一睁,正欲训斥几句,却
见怀中人轻笑道:“义父,再弄一回罢。”说着,一只手已攥住了自己那话儿,
将两人那件物事凑到一起,把玩不停。
陶行知终是忍不住一声长叹,无奈道:“乖儿,为父实是没那等精神了。”
见齐焕然嘴巴微撅,显是不肯放过自己,只得又哄道:“罢了,你用嘴替为
父品品罢,品起来便随你心意。”
齐焕然低低一笑钻进被窝中,伏在义父腿间,捧起那话儿低头便吮。
陶行知虽是文官,少时却因体弱,因缘际会拜在武林中一位前辈门下,以武
强身,打熬出一副健硕伟岸的好身骨,连带着胯下之物也非同凡响,怒涨之时端
的蔚为雄壮,七八年前着实害得齐焕然吃了不少苦头讨了不少饶,只是毕竟岁月
不饶人,如今世易时移,此物雄风不再,被这么精心伺候了半晌,却依旧垂头耷
脑瑟缩一团,竟是半点颜面不给主子剩下,只叫陶行知长泪暗流唏嘘徒叹。
那齐焕然咂摸半晌,也觉出异样来,略一思忖,立时晓得了怎么回事,惊诧
之余不觉略有几分失望。
他欲火正盛,这时停在半截,难受至极,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眼珠一转,登
时起了另一番心思,丢下那阳物,径自伏到陶行知身上,哀哀求道:“义父,孩
儿难受的很,你便当可怜孩儿,让我做了这一遭罢。”
陶行知见他软语相求,一时大为不忍,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搂住了他
身子,正要好生哄上几句,却忽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那谷道之处,登时一凛,
欲欠身而起,不妨被齐焕然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须臾之间,便觉一根硬热之
物直愣愣向里便捅,只吓得喝道:“小畜生做什么?”
又惊又怒之下,双手亦变搂为推。
谁知齐焕然早有防备,两只手紧紧抱住了他,腰身猛一发力,那一根阳物己
是长驱直入,楔进了陶行知体内。
这一下突如其来,只疼得陶行知眼前一黑,过了好一阵儿方才缓过劲儿来,
只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一径喘气熬疼。
齐焕然承欢之始方只十四岁,虽晓得那份疼,这么多年却也忘得干净,待见
陶行知浑身上下僵成一块木头,方省起自己孟浪了,虽是进来,却一动也不敢动,
只凝神回想陶行知用在自己身上的诸般手段,这时依样而为,一面将手伸到两人
交合处轻捏缓揉,一面轻轻亲吮陶行知脖颈,低低唤道:“义父,义父……”
极尽缠绵温柔。
如此足有盏茶功夫,陶行知方缓出口气,怒目骂道:“小畜生,连老子也敢
压了,还懂不懂得父子伦常,给我出去。”他本就生得威严,这时怒火中烧,神
色愈发凌厉。
只齐焕然见过这等怒色不知多少,摸准这义父阎罗面菩萨心,怕也怕得有限,
先缩一缩脖子,随即又复梗起,幽幽道:“义父倒是懂得父子伦常,那当年怎么
便能压在儿子身上?”这话一出,陶行知登时哑口无言,张口结舌半晌,方讷讷
道:“要不是你……你缠着我不放,我又怎会睡了你?”
齐焕然嗯的一声,“我倾慕义父,恨不得义父一双眼睛只在我一人身上,自
然日日夜夜纠缠于你,当日你肯抱我,我可不知有多欢喜,便是那晚疼得要死,
却也甘之如怡。”
这等缠绵情话入耳,陶行知滔天怒火也熄了不少,齐焕然觑准他脸色,又道
:“那时我尚且年幼,只知两相缝蜷便是让义父抱我,而今我大了,亦想抱一抱
义父,义父便不能偿了我这番心愿吗?”
陶行知让他说得于心不忍,只是一想到雌伏于下,总觉别扭,一时犹豫不决。
齐焕然于这义父心思摸得再清楚不过,不待拒却,抢先便吻住他口唇,将自
己一条舌头递送过去,勾着陶行知唇舌起舞,一时吻得昏天黑地。
便在陶行知昏头转向之时,齐焕然腰杆一挺,己抽插起来,先是徐徐而进,
随后又缓缓而出,顺畅之后方渐渐快了起来,动作一大,便听得股肉相击啪啪有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