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没想过k少爷这样就回来了,他出去玩乐,夜不归宿是基本,有时玩嗨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
k又把这个新得的玩物丢给自己,好像厌恶得连看都不想看了,管家也不太明白,这只小狼人既然不讨喜,干嘛一而再地带回来?k可没顺着别人的习惯。
k的个性要追溯于家族环境,血族虽然掌握了生育的法子,但生育率比狼人还低,随便转化个人类污染血统,他们家族不干这种掉价的事,k是千辛万苦才诞生出的长子,外形、力量如天赐的礼物,连家族几个千年的古董吸血鬼都无底线宠爱他,k从小到大基本没受过丁点委屈,是溺爱的典型反面教材。
所以管家不理解,这只狼人怎么回事?如果说k真的嫌恶他,可抱着、递给自己都小心翼翼的,像怕摔了他,但脸上一点喜欢的表现都没有,有种想把狼人千刀万剐的恶意。
k责骂管家:“给他穿的什么?”他又狠狠地瞪了远处几个探头的女佣,“都觉得我想Cao南洛是吧?把他打扮成那蠢货的样子?”
k快步往楼上走,臭着脸叮嘱:“不要再这么做。”
管家应付k的坏脾气早已驾轻就熟,声调很镇定:“您想让他住哪间房?需要离您多近?”
k倏然停在楼梯上,一脸诧异地盯向管家,好像听到了世上第一智障的问题。
“你难道不觉得,应该送到我的房里?”
他不知道哪根火线被点燃了,楼梯垫着地毯都被他的怒火踩得闷响:“哼,哪间房?他能睡的房可太多了,长鸡巴的他都能睡。”
k骂骂咧咧地冲回房间,把门摔得和炮仗一样响。
他没兴致用瓶瓶罐罐,冲个澡的时间就开始抓心挠肝,总觉得池霖趁机又会跟什么南洛北洛搞在一起,围着浴巾冲出浴室来,难得衣冠不整,往常他连沐浴后都得穿身讲究的睡衣。
k身上淌着水,shi发垂搭着,遮挡了Jing致出锋利和冷酷的眉眼,池霖已经利索地被女佣放在床上了,k如愿看见池霖,神情也舒缓下来,少了挑剔的衣着修饰,坦然暴露大片赤裸的身体,攻击性锐减大半。
管家刚准备退出门口,被k惊到微愣,k不喜欢被人看到不完美的样子,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难得一见。
他本没多想,但k种种反常的行为,管家不得不复杂地看着床上醉酒的狼人,他以为这只是k的玩物,显然并非他想当然的那样。
管家忍不住多嘴道:“k少爷,狼人不适合和血族玩太久,你们是完全不同的种类,比血族和人类还不同。”
k蹙了蹙眉,他不太喜欢管家用“玩”这字,虽然他一直试图表现出池霖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物,但真从别人口中听到,他又觉得不情愿,不乐意。
“嗯。”k又掩饰地补充一句,“玩玩而已。”
管家识趣地闭上门离开,没了外人,池霖也沉睡着,k不再需要伪装表演什么,他的外壳像灰一样散去了,原来这样不可一世的纨绔也能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脆弱。
k跪上床,顾不着床单被自己打shi的水渍,管家办事效率异常之高,明白k不喜欢南洛那套了,给池霖穿得截然不同,而且不同到过分。
k不知道他们哪找来这么块流光溢彩的布,把池霖雌雄莫辨的曲线都勾勒出来,k的床成了希腊神庙,yIn荡的神物躺在上面睡觉,不设防地让k来玷污他。
k没再掩饰满眼的欲望,不止是情欲,有比情欲更难形容的东西,他一改粗鲁暴力的床上癖好,指背抚摸着池霖的脸畔,小小的改变,就让k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跟池霖做爱。
他吻上池霖馥郁的嘴唇,吻进他嘴里,池霖没两下就开始回应,手臂想要搂紧k的脖子,却被k强制按在两边,k像摸什么色情部位一样揉搓着,从小臂揉到上臂,喜爱得不得了。
池霖被激烈的吻弄醒了,他第一眼看见k阖紧的眸子,交织的银白睫毛像幻想出来的,池霖用余光瞥见k极美的男人身体,讲道理,k真弄了他两次,假弄了他无数次,把池霖身体哪儿都看光了,自己却吝啬得要死,池霖满共就见过他鸡巴一片,这时跟k搞前戏,脑子也不清楚,居然以为自己在跟新的男人做爱。
k松开他嘴唇,舔进他颈窝里时,池霖一边喘一边疑惑:“又到新地方了?嗯——嗯——这个男人好急哦,我喜欢——”
k猛地抬起头,他眼睛都像变了色,发红,凶死了:“这个男人?你以为我是哪个男人?!”
被这样一吼,池霖一下认出k,翻了个白眼:“啊,是你啊。”
k怒极反笑,捏着池霖的下巴:“跟我上床委屈您了?”
他扯掉胯间的浴巾,把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炫耀出来,池霖果然眼睛都黏到他鸡巴上了,k打开池霖想摸摸的手,嘲他:“你的逼还没吃够啊?”
池霖撅起嘴,k不给他摸鸡巴,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摸k雕刻似的腹肌,还想滑进人鱼线下面,k都及时制住他,叫池霖不能得逞。
k压在他身上,不给池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