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丢了桌球杆,也丢了池霖,球杆摔在地毯上闷响,池霖摔在沙发柔软的皮质上,刚尝试挪动,k已经附身上来,霸道地把住他的腰,三两下拽掉裤子,池霖下身直窜凉风,身上都冒出一层寒粟。
k故意将池霖脊背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促使他的tun部更高更翘地撅起来,是种羞辱池霖的体位,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场,池霖但凡有点羞耻自尊心,都会因为k的粗暴羞愤难当,可是池霖没有反抗,k在气头上,他也不招惹他了,任凭摆布,k扯开他的大腿,他就听话地跪开,k占有地拉扯他的ru房,他的ru尖也硬起来磨蹭k的手指。
池霖懂得k是做给南洛看,他也好奇南洛会有什么反应,夹在男人之间,看他们争风吃醋,是池霖最爱干的乐事。
池霖被k按着脑袋,陷在沙发上不能动弹,所幸侧着脸,睁开眼就能看见南洛,南洛竟然也在看他,不过依然高贵不可攀的模样,别的吸血鬼和侍者都识趣地走远了,南洛还坐在对面,根本没打算离开。
k压在池霖身上上其下手,粗鲁的爱抚都隐藏在池霖的衬衣下,绝对不给南洛看到被他占有的地方,k想到南洛拿鼻尖在池霖的nai上划动,险些控制不住情绪,在这把南洛撕了。
可真正让k气疯的——池霖怎么敢挺着nai往别人脸上凑?!
k搂抱着池霖的身体,让池霖紧紧地依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还在衬衣里揉nai,将衬衣揉出乱七八糟的褶皱,专揉给南洛看,瞳色像两块凝结的冰面,一边瞪着不识好歹的南洛,一边同池霖耳语:“屁股还没被开苞吧?sao成这样,欠不欠Cao?”
k狠狠地将池霖按回沙发上,手指摸进股缝,还恶劣地打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像打在南洛脸上似的,他直起身,掰着池霖的tun瓣,凶恶地将中指挤进后xue,又烫又涩,池霖蹙起眉,呜咽着想把k的手指弄出去,k给他乱动的屁股上又来一下,已经着手挤第二根手指进去,刻薄地嘲讽他:“欠我Cao。”
k转过头,冲南洛挑眉:“所以您是打算观赏我Cao他?”
南洛啜饮一口,不置可否。
k脸上的挑衅几欲溢出,他稍稍侧身,挡住池霖的下体,后xue已经被他玩得收缩个不停,腰也软没了骨头,k控制着池霖的身体,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用金属拉链制造出刺耳的声响,向南洛宣告——我要开Cao了,你到底滚不滚?
南洛没有滚,k更不是临阵脱逃的怂货,除了不情愿把池霖的屁股露给别人看,他没什么不敢干的,k掏出勃起的东西,Yinjing贴着池霖滴水的Yin户磨蹭,池霖早发了sao,bi敏感得不像自己的,屁股一抽一抽地躲避kYinjing的烫度,断断续续地呜咽呻yin,直到k掐着他,把鸡巴挤进Yin缝,池霖的呻yin变为高亢的yIn叫,他要被k烫坏了,Yinjing上的青筋还连绵不断地磨他,酒劲燃起性瘾,池霖意识不到自己胡乱地嚷嚷什么,总之都是找cao的话。
k无视池霖的yIn态,他将这张等待交媾的逼当做润滑工具,让池霖的yInye在Yinjing上涂满,南洛把他们不知廉耻的举动看在眼里,但表现得无动于衷,具体的下流动作已经被k故意挡住了,南洛只能隐若看到池霖颤抖的腿。
等k的gui头抵上shi漉阖张的xue口,池霖已经夹紧k的鸡巴哭泣求Cao,k依旧不搭理他,而问南洛:
“你这么爱跟他赌,赌赌我会Cao他哪个xue。”
k在池霖前xue磨了一阵,磨得他哭得更厉害,忽然提枪怼上后xue,一下把gui头都干进去,池霖失了声,攥着沙发的皮革,浑身被捅得战栗,k不顾他撕裂的痛感,也不顾自己被咬紧的痛感,掰着池霖的tun瓣一口气全插进去,连缓冲也不打算,胡乱地在池霖未经性事的青涩肠道横冲直撞,池霖急促的呻yin跟上来,脸埋进沙发,被Cao得全身摇晃,看不出爽还是痛。
在南洛面前,k收敛了所有情绪,机械地抽插着,Cao池霖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他一眼不眨地瞪着南洛,等着南洛“下注”。
南洛好像很平静,但裤裆已经鼓起来一块,他没打算遮羞,不设防地向k展示出对池霖的欲望,k当然注意到南洛的生理反应,冷着脸Cao得更狠了,把蜷缩的肠壁都Cao开,让池霖哑着嗓子哭。
“猜啊,我Cao他哪个xue呢?”
南洛放下酒杯,扬起下巴:“我猜中了,有什么奖励?”
k冷笑,整根钉入,伸手下去揉shi乎乎的bi,池霖激烈地叫了好几声,两条大腿战栗得跪不住了,k的性器飞速,掺着yInye的性交声又急又响,把高档会所搞成了yIn窝,k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将羞耻都甩给别人。
k的手指不停在池霖肿胀的逼上乱揉,池霖的呻yin声越来越黏糊,好像Cao哪个xue都有可能性。k讥讽地瞥着南洛:“你猜错了,就滚出去——以后只要我的小奴隶在,你就要滚出去。”
南洛没接话,盯着融化在性爱里的池霖——
他翘起嘴角:“你在Cao他的屁股。”
k扯出坏笑,他抱着池霖坐好,池霖仰躺在他怀里,被k拉开腿,正对南洛大敞门户,k绝不可能把池霖的屁股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