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k难以置信地瞪着满身秽物,罪魁祸首还抓着他的手擦了嘴,抱怨一句“好臭。”缩到远离他的一角继续睡,即使入睡也挂着满脸嫌恶表情,好像k是自己变出一身呕吐物臭气一样。
k咬牙切齿地用眼神剜着池霖的身体,恶毒起誓:“我要杀了你。”但池霖连眼皮也不抬,这句话显然成了k的自我安慰。
司机打了个抖,他绝对相信血族恶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一言不发专心开车,后座发生任何凶杀案他都不做现场证人。
他以为k至少要给这不听话的玩物放个血,但k居然半天也没动手,只是拽着领口凶恶地脱了被池霖吐报废的深色毛衣,上面一滩糊糊简直不堪入目,但也仅此而已,k只剩一件纯黑短袖,他将质地细腻的黑西装外套搭在右肩上,空出左手来,手臂的肤色被深色衣着衬得更苍白,更清晰,他的左手像鹰爪擒住池霖后领,不由分说地扯回来,池霖栽在他两条长腿上,膈到睁开眼,眼睛里都是醉醺醺的光晕。
k将手臂上嵌着四颗犬齿印的伤疤怼到池霖脸上,按着池霖的脑袋逼他看,Yin恻恻道:“小畜生,看看,你真能下狠嘴啊。”
池霖烦躁地推开k的手臂,k记仇是一回事,他不当回事是另一回事,一边挣扎一边抱怨:“我饿了!”手还要打到k脸上去。
司机从没见过这阵仗,还有人敢往k脸上招呼的,他可真怕k来了脾气,把他们一齐搞进墓地里去,想要怒斥k的小玩物长点眼色,可怎么敢在k面前出风头,他捏了一手心冷汗,险些将油门当刹车踩,用余光往后视镜瞟,果不其然看到k臭得要死的脸,混着池霖制造的呕吐物味道,仿佛愈发臭上加臭。
k攥住池霖两只手腕,把他身子提过来死死地扣着,池霖再也挣扎不了了,呲出凶恶的狼牙照着k的胳膊咬,k像逗猫一样露出手腕来勾引他,好几回险险让池霖咬到,这野畜生一口下去,他手腕得像自己的毛衣一样报废,司机再也不敢偷看了,要是池霖咬到,k来了暴脾气,他得给池霖陪葬去,既然如此,他不如听天由命。
司机却正巧错过k一闪而过的笑,发脾气可不是这样,k恨死了池霖拿捏住自己不敢把他怎样,捏住池霖的下巴,不准这头野畜生再到处乱咬:“咬我的rou吃,你不怕被毒死?”
池霖身体被k箍着,头被k控制着,哪也动不了了,只能睁着眼睛乱看,他终于从一团酒气、满眼恍惚里聚焦,再次看清k的脸,原来跟自己坐一块“搭顺风车”的人这么好看,酒Jing上了头,他立即开始发sao了。
池霖本来想逃离k来着,突然一转攻势,倚在k身上乱蹭,k控制他的力气都是防止他躲开的,这时就方便池霖乱发sao。
司机也是被池霖的善变惊呆了,他听到池霖着急地要求k:“想做——跟我做!”事情开始往他能理解的方向一泻千里,司机拿出专业素养来,当一个又聋又哑的工具人,主人在后座乱搞是基本Cao作,他突然放心了,k要是Cao人,心情总该变好点,不会为难他。
k一动不动地让池霖黏着自己,满眼都是计较,他眯着眼看了半晌,右手并没松池霖的手腕,让池霖的sao只能停在表面,强占主动伸左手下去,将池霖的裤子拽掉,池霖迷糊地呻yin着,完全没意识到对着k光屁股是多么危险的举动,直到k纤长的手指挤进大腿,下流地捻住他整张Yin户,他也没唤醒警觉意识。
k的鼻尖抵着池霖的,血族少爷几乎不呼吸,只有池霖迷乱地冲他覆着寒气的Jing雕脸上急促喘息,k没用性技巧挑逗池霖的雌器官,只在它的吐水口用手指摸索试探,摸出黏糊shi漉的声响,k像检视自己被别人拿去玩乐的殖民地一样,吃亏落败也是高高在上的姿态,池霖被他不痛不痒地摸着,小xue越来越sao了,但无计可施,呻yin声也嗔怪起来。
k无动于衷,掰开池霖一条腿,嫌池霖打得不够开,还将池霖小腿搭到左肩上,折磨他的韧带,要是k就着这么得天独厚的体位Cao进去,池霖什么也不抱怨,但k却连裤链都没打算打开,这就说不过去了。
“快Cao我啊……你都硬了,我感觉到了,你为什么不Cao我啊?”
池霖眼睫上串满了泪珠,无助地看着k,这种时候男人都要硬起来的,可这个白眼珠白头发的Jing致男人在犹豫什么呢?
k瞪着池霖正对自己露出来的雌性器官,即使肿了也多汁美艳,他曲起关节用指背抹掉Yin道口的血丝,池霖连一点吃痛的反应都没有,只知道犯yIn吐水。
k的表情恐怖,声线懒洋洋的,却掩不住Yin戾:“柏森都把你这地方Cao烂了,你还不知足啊?”
提起正题,这小狼就开始跟他装傻充愣,连话也不接,呜呜嗯嗯地低yin,好像受委屈的全是他。
k憋了满肚子的气无处可去,随意地拨着池霖的Yin唇,在缝隙间摸个遍,瞧瞧还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疼爱,嘴里一刻不停地审问:“乔止抱着你亲的时候,手有没有摸到这来?他看起来可比我急多了。”
k的中指顶进xue口,长驱直入,送进池霖小暖炉似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