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祁清墨洗过澡,照例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屁股被下腹的两个枕头垫的高高的,一副乖顺等打的模样。
祁慕川刚从浴室出来就见到这样的场景,不得不说,祁清墨不仅皮肤白,身材也好,两条玉润修长的腿微张,中间那处若隐若现,简直勾人犯罪。
他眸色暗了暗,走到祁清墨身边:“如果我没记错,你明天休息?”
“是,后天也没课。”
“那今晚打重点?”祁慕川低头,半是商量的语气问。
祁清墨被主人的话勾得意动,略感羞耻地将脸埋进床单,低声道:“请主人狠狠责打。”
“放心吧,轻不了。”说着,拿来消过毒的带孔紫檀木板子,拍了拍祁清墨右半边tun上白皙的嫩rou:“把这边抽肿,嗯?”
“好。”祁清墨耳根烧红,将胳膊放到前面,脸埋进手臂里小声应了。
见对方害羞,祁慕川觉得有趣,故意逗他:“今天打得重,屁股也得消消毒。”说完,伸手捏了几下祁清墨右边tunrou,拿起床头柜上准备好的酒Jing棉球轻轻擦拭。
被冰凉的触感一激,祁清墨不由得一抖。
待tunrou被仔仔细细地擦过一遍,祁慕川拿起板子轻点,示意对方做好准备,随即扬手十分力地甩下。
紫檀木板大概30厘米长,比手掌略宽,厚度有一指多,一板子下去就照顾了大半个屁股,板痕清晰可见地浮了起来。
“唔!”祁慕川从没打过他这么狠,这一下重击让他没来得及反应,直接闷哼出声。
啪!
还没等他缓过来,厚重的板子再次砸了下来,依旧是十分力,落在第一道痕稍下的位置,由于板子太宽,祁清墨屁股又小了些,两道板子印不可避免的重叠,已经隐隐有了瘀痕。
“嗯……”有了第一下的经验,祁清墨这次将大部分声音压在嗓子里。
祁慕川见到瘀痕也没收力,直接对准那道交叠的印子抽了上去。随着沉闷的着rou声,祁清墨猛地一颤,只觉这一板仿佛砸进了rou里,连呻yin声也被砸得变了调。
瘀痕更深了,肿起了高高的棱子,祁慕川停下来,大手覆上微微肿起的tun瓣,摸到了硬块,轻轻揉捏:“疼得狠了?”说着温柔地探上对方额间,替人抹了一头汗。
“……嗯,谢谢主人,您继续打吧,我愿意挨的。”祁清墨侧过头去看祁慕川,目光里尽是驯顺。
祁慕川低头在对方眼角印下一吻,也没抬头,笑着在人耳边道:“那待会还有更疼的,清墨可不能求饶。”
“嗯。”祁清墨轻声应着,身体里的痒意也被疼痛和主人的一个吻渐渐激了出来。
啪!
硬木板子重重砸上右侧tun峰那道高肿的棱子,伤重的地方发红起了血痧,边缘处隐隐可见瘀出的深红印子。
“嗯啊……”
祁清墨被这一下重板打得反射性地仰起头,眼角也染上了淡淡的红。
下一板接踵而至,狠心地依旧落在同一处,板子抬起的时候,tun峰处留下了一道瘀红肿起的宽印。
“嗯……”祁清墨呻yin声已经带颤,双手指节被自己捏得泛白,但身体仍保持最初的姿势,丝毫不躲。
“还有五下,先休息一会。”
祁慕川放下板子,给人揉了会伤处,又用酒Jing棉球将tun瓣来来回回擦拭几遍。
伤处没破皮,沾了酒Jing虽不似破皮那般刺激,但也有丝丝缕缕的刺痛,像细针在皮表处反复扎,又麻又痒,弄得祁清墨直想扭身子,亏得多年训练养成的受罚不动的习惯,才勉强稳了姿势。
“要不要试试shi着打?”祁慕川再度拿起板子,点了点红肿的tunrou。
屁股沾了水挨打声音更清脆,痛感倒是不会增加多少,只是太过羞耻,祁清墨自小脸皮就薄,听到主人这么说当即脸就红了,张了张嘴,半天没应声。
祁慕川知道祁清墨怕羞,却不打算放过他。他伸手捏住祁清墨下巴,让人面向自己,明知故问:“主人问话怎么不答?”
“我……对不起,主人。”祁清墨脸上羞红一片,不禁低垂下眼。
祁慕川不满意这个回答,但看人实在害羞,忍不住在对方薄唇上轻啄了一下:“只是对不起可不行,自己说说,该不该罚?”
“唔,该,该罚。”祁清墨似乎留恋蜻蜓点水的一吻,微微仰起头,眼睛shi漉漉的。
“好好说,想让我怎么罚。”祁慕川半哄道。
“嗯……主人狠狠赏巴掌。”
“我们清墨脸皮这么薄,主人可不舍得狠打。”祁慕川打趣他,话里话外说他怕羞。
听出祁慕川话里意思的祁清墨脸上更烧了。
祁慕川继续哄他:“清墨如果自己把脸凑过来,乖乖把眼睛睁好等着挨罚,主人就轻点打,好不好?”
“好……”说着,真的乖乖将左脸转到祁慕川趁手的位置,抬眼看向自己的主人。
祁慕川被这一眼勾得不轻,小腹一股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