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祁家家奴,未来有可能帮助主家打理公司,因此都被要求修习了简单的企业管理类课程,所以这次训教所的课程,祁清墨主修了企业管理,又因自己的喜好,选修了钢琴。
由于祁清墨的考评一直是优异,训教师对他还算满意,基本没有挑过毛病,加之他性格好,人又稳重,做事极有条理,也交到了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
大多数奴隶都住在训教所安排的宿舍里,祁清墨则不是,每天课程结束,祁慕川就过来接他回家,有时自己不能来,就派管家替他接。
这天祁慕川刚好没事,来得早了些,听说祁清墨在琴房,便直接过去了。
还没下课,祁慕川拦住了准备进去叫人的接待人员,径自站在门外听里面传来的琴声。祁清墨的琴弹得还不怎么熟练,一首曲子里多多少少有错漏的音,每次错漏,琴声都会短暂地停下来,不多时又继续响起。
除了课程指定的训教师,自己没给祁清墨安排专属训教师,其中意思不言而喻,训教所这边下手应该有数,大概是被敲了几下手吧。祁慕川这样想着,淡淡笑了笑,让接待人员带他先去不远处的接待区等人。
祁清墨告别了同行的其他奴隶,就看到等待区自家主人正坐在沙发上看自己,前方桌子上还摆着工作文件,估计是一边等他一边还在办公。他走到近前,恭恭敬敬问了声安。
“行了,在家怎么没见你这么规矩。”祁慕川拍拍身侧示意对方坐下。
祁清墨听话坐过去:“主人不喜欢太刻板的,但在外面我总要给主人撑面子。”
祁慕川无奈又宠溺地敲他的头:“来,手给我看看。”
祁清墨听出了祁慕川的意思,面上一红,将刚刚挨过细竹棍的手伸到主人面前。
祁慕川看着对方手心上几道浅浅的红痕,抬手覆了上去:“刚才过来的时候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是顾三少的私奴见主人每天接我,以为我很受宠,问我是不是很少挨打。”祁清墨任由主人轻轻揉他手心,回答道。
祁慕川也被逗笑:“那你怎么说?”
“我天天挨打。”
“嗯,确实。”祁慕川赞同的点头,又替人揉了两下手心:“手还疼吗?”
“谢谢主人,不怎么疼了。”祁清墨摇摇头,说不出的温顺。
祁慕川松开手站起来,故意道:“那走吧,回家挨打。”
“是,主人。”祁清墨听出主人在开玩笑,笑了笑也跟着站起来。
祁清墨并不怕挨祁慕川的打,甚至因为身体被药剂改造过的原因,期待自家主人规定的“每日一打”。
这个规定与惩戒无关,仅仅是满足两人的小情趣,数量也不多,祁清墨只在每天睡前领十下,挨得轻些,第二天连痕迹都不会有,挨得重些,第二天会留下淡淡的青紫,但不影响走路,坐着也不会觉得疼。
和其他的主人不一样,祁慕川平时很少管束祁清墨,也一直没有给他立规矩,只简单说了一些自己的习惯。不过身为祁家家奴,祁清墨早被要求了解过每位少爷的喜好,后来被选中成为祁慕川的私奴,祁清墨更将自家主子的喜好背得烂熟。
这一个多月以来,祁清墨觉得祁慕川对自己实在温柔太多,许他不在房间跪行,许他在家里穿正常的衣服,许他一同上桌吃饭,甚至在第二周的时候,祁慕川让他搬去主卧,晚上搂着他一起睡。此外,祁慕川也不会因为他犯错而特别责罚他,有那么几次,祁慕川只是给他讲清道理,睡前打的那十下重了些。这样的温柔不似主人对奴隶,倒更像是恋人之间相处,祁清墨配合的同时,也禁不住去想,如果主人真的喜欢他……但每次都理智的压下了,他要记清身份,逾越的想法不能有。
不过事实上,祁慕川也的确在把祁清墨当恋人养,虽然没见面以前,他对这个小奴隶没什么感觉,但之后越是相处越喜欢,怎么看怎么顺眼,再后来干脆把人抱上床,就差没做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