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左右扇打起丁夏的性器和囊袋。“怎么?这么喜欢挨打吗?小少爷对我的服务挺满意啊?果然是少年人,精力旺盛,被少爷玩了那么久,竟然还有这种兴致。只可惜少爷不在,可没人能为小少爷助兴了。”
“求求你……别……别打这里……呃……求你了……会坏的……呜……不要……不要……痛……”丁夏脸涨的通红,手脚不住蜷缩,不知是因为紧张,恐惧还是羞耻。他怕她下重手,不敢闪躲,只得轻声呜咽着求饶,可被女佣用粗暴手段亵弄的小东西却不遂他意的真正慢慢挺立起来,换来了女佣更为过分尖刻的嘲弄,“坏掉?我看它健康的很!照我说啊,少爷每天来责罚小少爷,对小少爷来说根本不算是惩罚,倒像是恩赏。如果少爷知道了小少爷如此淫贱放荡,是个被惩罚了性器就会兴奋的变态,动不动就像公狗一样胡乱发情,在没有被少爷使用的时候都敢自作主张自己硬起来,真不知道少爷会怎么做?”
“我不是……我不喜欢……我不是变态。”丁夏闭着眼睛小声嗫嚅着反驳,似乎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和误解,又怕让施虐者听到,遭致更粗暴的虐待和羞辱。可他细微的反抗还是没能逃过凶仆的耳目,那女佣下手加了一点力,面上轻笑一声,说,“这就该拿去问少爷了。是不是变态,应当由少爷说了算。”
丁夏浑身颤抖了一下,兴致昂然的小东西瞬间萎靡了下去,他眼睛红了一圈,将脑袋磕在地上,委委屈屈的哀求着,“我错了。别告诉表哥……我……我是变态……我让你打……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告诉他……”
“小少爷这是承认了?承认了小少爷淫贱放荡,是喜欢挨打的变态,是爱发情的公狗?”
“我……是……求求你……”
“是什么?”
“是……淫贱……放荡……呜……喜欢挨打……的变态……是爱发情的……”丁夏再说不下去,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女佣又加重了力气,恶狠狠的问,“怎么?小少爷不是少爷养的公狗,还是母狗不成?少爷的母狗,怎么会长这么个多余的东西?”
“我是!我是!”丁夏疼的几乎要打滚,“我是表哥……的公狗……啊……求求你……你不要……不要告诉表哥……”
“不要告诉少爷什么啊?”
“我……硬……”
“小少爷最好说清楚点。”
丁夏声音轻的如同蚊子叫,全身都羞的通红,“我……在表哥不在的时候……发情……求你,不要告诉他……”
“小少爷犯了这种原则性错误,不告诉少爷,可不合规矩。”
“我让你打……你可以打我这里……你可以打我任何地方……我……不会再反抗了……我听你的话……求求你,不要告诉表哥……”
“小少爷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女佣一板狠狠击上丁夏左臀,“我可没有打男人……这种地方的癖好。虽然小少爷看着享受的很,可恕我时间有限,不能继续满足小少爷这种变态的欲望了。屁股抬高。”
丁夏在这个手段性格恶劣又爱羞辱作弄人的女人面前保持着羞耻的受罚姿势,还要忍受着她种种下作的羞辱手段和严酷的私刑,想到这一切场景都被赵觅秋看在眼里,心里的羞愤更甚于以往。只是束缚他的枷锁掌握在这个女人手里,他只能忍下所有的屈辱,如她所言尽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像一条言听计从的家犬。
那女人想来活的很不如意,被地位高于她的人欺压,才会来三号别墅这个在她口中“鸟不拉屎”的地方照顾丁夏。她将自己所有的不如意转化成言行上的暴力,一下下的发泄在这个唯一可以被她踩在脚下欺辱的主人家的孩子身上,在把所有的怨气发泄一空后,她才终于高抬贵手,顺便看了一眼丁夏现在的状况。丁夏叫声低微,奄奄一息,臀部积了一层厚厚的淤痕,高高肿起不忍直视。她虽然停了手,却尤嫌不足,只是再打下去怕就要送医院了,只得丢了刑具,恨恨的啐了一口,“贱人,敢教坏我儿子。”
丁夏声音很轻,“他只是进来看我,什么都没做。”
丁夏脖子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那女人伸手揪住丁夏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一双平庸疲倦的眼睛牢牢盯着丁夏含着隐忍泪意的漂亮狐狸眼,良久,那女人突然狠狠扇了他两个耳光,“狐狸精!我儿子还那么小,他什么都不懂!肯定是听了你这个贱人教唆,才害得他差点冲撞了少爷!你是不是记恨着我天天替少爷教训你,所以报复到我儿子身上?”
丁夏被打的眼冒金星,脸颊比之前更加红肿,那女人放开了他的头发,他无力的将头倒回了地上,缓了很久才勉力开口,“我不敢……记恨你,姐姐罚的对,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打。可是我真的没有……没有让那孩子做什么。他只是看到了表哥打我……他想保护我,他不知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活该,对不起。表哥他……最公正,他知道不是那个孩子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已经因为这个……被表哥惩罚过了……姐姐不用再担心那孩子了。”
姓林的年轻女佣沉默了片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