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了几下,随着她的动作,那四条短短的束缚着丁夏的铁链的另一头地板上开了对应的口子,更多的链条不断的从里面吐了出来,一直放到了底,那些口子才闭合上。
“小少爷,很抱歉,是我刚刚失态了。”女佣脸上带了些许怜悯和歉意,“少爷要出差两天,我把链子放到最长,小少爷这两天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多……谢。”
“今天是采购日,我看……”这年轻妇人脸微微一红,“我看小少爷专门用在……后门处的伤药不够了,小少爷如果求着少爷买,免不了受到更多磋磨刁难,所以我自己出钱买了一瓶,当做这几天的赔礼。我……只是担心我儿子,真的很抱歉。”
“我知道,我不怪你。谢谢你送我药,这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丁夏仍伏在原地不能动弹,语气里却是最真诚的感念,“我知道姐姐是奉命行事。姐姐再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我只记得姐姐对我的好。”
女佣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站起了身,嘴里嘀咕着一个小时后送饭进来,脚下不停的急匆匆出去了。
丁夏伏在地上,嘶哑的喊了一声赵觅秋的名字,赵觅秋沉默的从衣帽间出来,丁夏虚弱的对赵觅秋笑了笑,“这回,是真的需要你帮我把它拿出来了。”
赵觅秋沉默不语的坐在丁夏身后,伸出两根指头捏着因为刚刚的酷刑更加深陷的假阳具的头,试图将它拉出来。只是那东西不知道为什么阻力很大,赵觅秋好不容易慢慢将它拖出了一小截,手一打滑,它又迫不及待的往回陷了两分,倒像是丁夏的后穴对它恋恋不舍的挽留似的,丁夏喘着气红了脸,“你别玩我了,我是真的撑不住,快帮我拿出来。”
“要不是看你实在可怜……”赵觅秋轻声嘟囔两句,终于还是用手握住了那个罪恶的假阳具,闭着眼睛猛力一扯,在丁夏的哀叫声中把那个还带着凸点的粗壮丑陋的假东西拔了出来,嫌弃的丢在了地上。
丁夏瘫在地上失去了知觉,赵觅秋摇晃了半天都没能摇醒他,只得放弃。他把那女人离开前放在丁夏身边的药油拿在手里转了转,心里叹了足足一万口气,终于还是认命的站起来,拖着丁夏走进了他房间的浴室里。
刚刚拔出那个假东西的时候,丁夏的后穴里流出了一小滩白色浑浊不明液体。赵觅秋想到来之前匆促做的功课,一边在心里默念着我是直男我是直男,一边咬着牙,如同把手伸进滚油一般,把手指伸进丁夏张开了一个小口的后穴里。丁夏的后穴一片软烂通红,已经被赵祁用各种手段开发调教的很好了,赵觅秋的手指甫一伸入,就被四周的软肉细致周到的吮住,吮的赵觅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又念起了“直男清心咒”,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将丁夏体内残留的赵祁的精液引导出来。
“靠靠靠!真是上辈子欠了丁夏的,我的手该不会烂掉吧……”赵觅秋神经质一般大力清洗着自己的手,想到赵祁的脏东西流到自己手上的触感,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两个寒噤。
“不会的,要烂也是我的嘴先烂掉。”丁夏已经醒了,他恢复了一点行动力,跪起身,伸手拿起台面上摆着的那瓶药油,“多谢你。”
“你醒的还真是时候。”赵觅秋关了水,靠着墙看着丁夏沾了药油,抽着气抹在自己后穴上。
“你动作那么大,我这都不醒就严重了。”丁夏仔仔细细的给自己内壁涂了一层药油,拿了一个小肛塞堵上,又给浴缸放满水,倒了小半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进去,随后直接带着手铐脚镣泡进了水里。赵觅秋看着伤痕和药水接触时丁夏压抑着痛苦的面色,把担忧藏在眼里,丁夏看到赵觅秋忧虑的表情,勉强笑了笑安慰他,“今天打的不算多重,我叫成这样是装给她看的,你看她打的狠,其实还算心软,我表现的可怜一些她就会放过我了……真的,其实我没什么事,修养一下很快就能好。”
“那个女人是怎么对你的,我看的一清二楚,我有判断力,你不用把我当小孩子骗。”赵觅秋哼了一声,“我没想到……赵祁竟然会让这样的女人天天折磨你。”
“人人可罚啊……她这又算得了什么?在表哥眼里,我比最下贱的人还要下贱的多,他的佣人屈尊降贵的来罚我,是我的荣幸才对。”丁夏轻轻笑了一声,“他那么恨我,让那些在他眼里地位最低下的人天天来羞辱折磨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竟然以为他起码会顾念一点旧情……”赵觅秋摇了摇头,不欲再说,随后转了话题,“药浴,挺贵的东西,赵祁还不算太绝情……”
“这本来就是我乞讨一样求到的东西,用它消除伤痕,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让表哥高兴。他明明喜欢我用药,不想让我留疤,可是他却从来不主动给我这些药物……我表现的好才能有一小瓶,这段时间他老是生气,我受的罚比赏多的多,药浴快接不上了。现在只能一周用一次,有些疤消不掉……留了疤,表哥更要生气,恶性循环罢了。”
赵觅秋看着丁夏捧起药水擦在被那个疯女人打过的脸上,憋在心里的话突然说出了口,“丁夏,你知道你表妹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