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川睡得很沉,齐晨玉却暗自不安。
小主人是不是对他有些厌弃了?
他侧头看着齐晓川,小心翼翼将他抱在怀里,试试他额头的温度。
觉得烧退了,他放下了一点心。
当初,因为自己流nai不止,他不得已偷偷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个孩子。
那时齐晓川才十一岁,病得眼看就要死。人牙子索性把这个孩子倒卖给了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平西王。
齐晨玉抱着孩子,问他饿不饿。
齐晓川懵懵懂懂,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齐晨玉觉得自己的nai子涨得极大,ru汁又流了下来,于是顾不得丢人,躲在草丛里解了衣衫,敞开胸怀,齐晓川闻到nai味儿,扑了上来将他压倒在地,嘴吸着一只,手还挤着另一只。
他的牙已长齐,咬得齐晨玉胸前的红豆立了起来,说来也奇怪,齐晨玉被他这般粗暴对待,颤抖着倒在草丛里,白玉似的背蹭在沙地上,nai头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粗暴地抓握着。他仰着头呜咽着,臊得耳垂通红又不敢叫出声来。
齐晓川松开他的嘴,吐出ru头来,右手更起劲地压着他的nai子。
他虽然年纪小,也见过人牙子怎么处理哥儿。
哥儿流nai的时候最sao,也最好调教,上次他见着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先是痛骂人牙子,后是哭,人牙子烦了,叫了两个男人上下其手地当众挤nai弄了几个时辰,屋子里听见他又哭又叫张腿尿了好几次。
他看的害怕,偷偷拽着旁边的人,说弄出人命怎么办。
若是死了人,官府要来查的。
人牙子听见了,很不屑地看了看他,啐道:“哥儿都是贱蹄子,瞧着,nai挤完了就乖了。”
果然那个男孩出来以后,乖乖巧巧,再不敢哭闹了。
他学着回忆里那两个男人的样子,用力挤压着那两团rou。
“啊……啊啊……”齐晨玉仰着头哑着嗓子叫。余光扫到了灌木丛的杂草,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护着身上的人。
“想尿吗?”那个孩子一边揉着他一边问。
齐晨玉别开眼,红着脸不说话。
他不说话,那个孩子便笑了一声:“你现在告诉我,我还能帮你脱了,若不告诉我,一会可要尿了裤子。”
齐晨玉说不出话来,那个孩子又哄道:“这样,你舔舔我的手指,我就帮你脱衣服。”
齐晨玉微微低下头,将他的手指含进去。
那个孩子满意地拍拍他的ru头,帮他脱了衣服。
齐晨玉吐出他的手指,张皇地说:“你别看我,我尿不出来。”
“要是尿出来,你就乖乖做我的nai牛怎么样?”对方笑着问他。“反正你nai这么多,自己又弄不出来。”
齐晨玉不答话。
那个孩子手上温柔地按揉他的双ru,还吻着他的发。
齐晨玉从未被人如此疼爱,神思恍惚之间便泄了。
听见尿ye的声音时,他几乎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眼泪也流了下来。
那个孩子却笑着吻去他的泪:“你有主人了,该觉得高兴。小nai牛。”
齐晨玉定定地看着他。
他自负才学,声明卓着,却偏偏是个哥儿。
他小心掩藏着,却瞒不住了。
他知道哥儿地位低下,甚至多半会被人买回去做ru牛。才逃避这样的命运。
齐晓川学着他看到的样子,一边扇他的脸,一边一点点抚着他的ru头:“怎么,你还不听话么?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了,我能叫你尿,就能叫你生不如死。我现在打你,怕是你都觉得要叫我多打几下,是不是?”
齐晨玉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
那个孩子忽而笑了:“还不听话?那我可要罚你了。”
说着,他随意地折下树枝,打向齐晨玉“你若反抗得了我,尽管试试。”
鞭打如雨落在齐晨玉身上。
他空有一身武力,却酸软地抬不起手。
他想晃着双ru躲避,却动弹不得,只能微微偏过头。
紧接着,几个耳光打的他晕头转向。
疼,却很舒服。
他心里一动,终于说道:“小主人……别打了。nai牛知道错了。”
主人两个字一出,他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齐晓川知道收服了他,又扇了他一巴掌:“还敢不敢有下次?”
“回小主人,nai牛不敢了。”
齐晨玉垂下眼,恭敬地说。
哥儿的nai子总要主人挤才能舒服,这个孩子是他买下来的,总比嫁给夫家被下人挤nai强。他在书上看过,第一次被人挤了nai若尿了,就是这身子认主了。
齐晓川满意地点点头。又扇了他一巴掌:“规矩你都知道?”
“nai牛明白。”齐晨玉自然知道高门大户里养“nai牛”的规矩,除了乖乖挤nai挨Cao挨打伺候主子,还得事事以主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