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一个新任务。”陆璨暂时偃旗息鼓,射了一大股Jingye后疲软下来的rou棒依然塞在傅长雪的身体里,“以后我的作业也交给你做。”
“我知道了。”傅长雪点点头,几分钟前情事的欢愉还在他的眉眼双颊处撩拨,现在却再也找不到一点愉快的痕迹。
他坐在陆璨身上,绵软的双手颤颤巍巍地将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分门别类地摆好。
“现在就可以开始做。”陆璨提示他,时间像回到了半个小时前,他继续随心所欲地揉捏着两团漂亮娇嫩的雪ru。
傅长雪顿了顿,拿起笔开始写作业。
陆璨自上而下托着两个雪团,一下一下爱抚着滑腻如脂玉的rurou,它们沉甸甸,软绵绵,在陆璨的掌心里颤动摇晃,像蜜桃味的布丁。手指覆盖着娇ru,几乎说不准究竟是谁被谁包围。
悠闲的拇指来回拨弄着红肿的ru头,ru环跟着轻晃,银色的光芒幽幽闪烁。
ru头是更柔韧的触感,也比rurou更敏感的多,他揉弄了没多久,就感觉坐在自己怀里的人有些不自在起来。
陆璨当然不会考虑傅长雪的不自在,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拨弄着ru尖,一下一下,动作轻缓持续,甚至还拨冗看了下作业本。
字迹工整漂亮,就像傅长雪一样,是个标准的好学生——明明暑假有一大半的时间被他关在笼子里,傅长雪的学初考试还是考了年级前十。
他甚至是刻苦的,仅剩的一点点属于他自己的空闲时间都用来学习,全然没有同龄人的浮躁和不知节制,尽管这种刻苦在他所身处的环境里就像穿堂的风,浮光的影,没有任何益处甚至徒增烦恼。
“你这样努力没什么意义,”陆璨直言不讳,“我不可能让你毕业了去找工作。”
傅长雪拿笔的手微顿,这是意料之内的答案,但他还是在冲击之下沉默良久:“我是为自己而学习的,也许在你看来很可笑,但是充实自我的过程会让我更有安全感。,它让我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人在不断成长着。”
“这也是我唯一能和外界接触的办法,我努力不要和这个世界脱轨,努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学到点什么。”
“也许有一天你愿意给我自由,或者像丢弃一个厌倦的物品一样丢弃我,都一样,至少那个时候,我能够正常地积极地生活下去的希望会增加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我总得有点盼头。”他越说越轻,握笔的手攥起一圈白痕,指骨被按得发痛,但是疼痛有时候又是鼓起勇气的动力,支撑着他说出这些对于一个奴隶而言堪称大逆不道的话。
陆璨倒不觉得被冒犯,从傅长雪被卖过来到现在快三个月,他第一次有那么一点,被轻微触动的感觉。
他一向欣赏坚韧且有自知之明的人,而不是在温室里长大,歌颂着个人英雄主义,自以为可以拯救别人的小少爷。
“想法不错,”陆璨若有所思,他觉得自己以往可能对傅长雪有一些偏见,“我会争取尽快把你玩腻的,小奴隶。”
傅长雪顿时眼睛一亮,连刚刚被电话直播做爱的屈辱感都褪去了几分,兴奋之下血ye雀跃着上涌,将脸颊和耳朵蒸得红彤彤热乎乎:“谢谢。”他小声道。
哪怕陆璨这句话只是一时兴起,他也足够感到高兴。
“再和你说一句吧,省的你晚上又躲起来哭。”陆璨刚刚被傅长雪扭了几下就来了性致,被柔软内壁包裹着的rou棒变硬变粗,他抓着小美人纤细的腰肢慢慢抽动,“没有人会和自己的母亲聊做爱体验的。”
只是看小奴隶羞惭的样子很有趣。
......
次日。
学委收作业收到最后一排,陆璨去了厕所,傅长雪就帮他把作业本一起交了上去。
“稀罕啊,陆璨居然做作业了。”学委挑了挑眉。
后门进来个男生,正听到这句话,便走过来凑热闹似的翻了翻本子,翻着翻着脸上就露出个讥嘲的笑容来:“我看着这两个本子的字迹好像差不多啊,有个奴隶就是好,作业都有人帮忙写。”
傅长雪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这个情况,就沉默着从他手里抽出作业本,重又放回学委手里。
如果是别人倒也没什么,但傅长雪是个奴隶籍,男生自觉被拂了脸面,硬是抓着一叠作业扔到傅长雪脸上:“你什么意思,我还不能看了?”
“行了孙元昭,”学委有点不高兴,“你扔作业干嘛,我才收好的。”
“让他捡不就行了,奴隶不就是伺候人的,”男生不耐烦地撇撇嘴,伸腿去踢傅长雪的椅子,“快点,把作业捡起来。”
傅长雪顿了顿,站出来蹲下身,把作业一本一本捡起来收拾好放到学委手里。
“这不就是了,”孙元昭歪着嘴笑,“现在,跟我道歉。”
“......对不起。”傅长雪隐忍着道。
“大声一点,要全班人都听到!”他声音很大,班上的人不知不觉中安静下来,神色各异地看着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