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傅长雪坐在陆璨腿上。
上衣用夹子夹到肩膀上,裸露的雪白双ru被人按在手掌间挤弄。
说老实话,陆璨当初会把傅长雪留下来,约莫有一半的原因是他的胸很美。
白皙丰润,像两团剔透的脂玉,rurou自然地挺起圆润的弧度,顶端的ru尖粉嫩嫩,俏生生,像初春微微探头的桃花瓣。稍稍揉一揉,雪白里就会透出丰盈的红,这时候会更像将将成熟的水蜜桃,果皮健康薄嫩,桃rou鲜美,轻轻一戳就会有丰沛的汁水流出来,惹人口齿生津。
尺寸也很合适,陈姨的评判未免过于刻板,对于身形纤细的傅长雪来说这样的大小已经足够丰满诱人,陆璨将手张开甚至不能完全盖住。
rurou总是温热的,柔软的,在手掌下滑腻地颤动,手指可以陷得很深,深到rurou从指缝里夸张地爆起,掌心抵着小小的硬块,ru头可怜巴巴地陷进去,蹭得手心痒痒的。
再伴随着小美人软乎乎的呻yin,勾得人心里都痒痒的。
摆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陆璨看了眼屏幕,犹豫了两秒还是划下了接通键。
“是璨璨宝贝吗?”温柔欢快的女声。
“......妈。”陆璨忍了忍,没有反驳那个超甜特浓夹心糖一样齁人的称呼,他的智商和家庭地位一向是成反比的。
但是为了表达不满,他很用力地拧了下傅长雪粉嫩嫩的小ru头。
傅长雪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喉间的呻yin被强行吞了回去。
陆璨低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我听你小姨说,你不肯做家庭作业,宝贝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陆璨的班主任是他小姨,经常跟他父母打小报告。
“因为没有必要。”陆璨言简意赅。
小美人的内裤已经shi了,因为蒂环的原因他很快就摸到了花蒂所在的位置,他一边应付自己的母亲,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那个小小的突起。
傅长雪像条脱水的鱼似的哆哆嗦嗦地在他怀里打颤,偶尔陆璨扯一扯蒂环,他就会甩一甩尾巴,猛地弹跳一下。
“宝贝,你当初也觉得没有必要去上学,但是妈妈和你谈了一整天之后,你就乖乖去学校了,所以宝贝是想妈妈了吗?”
陆璨顿时露出个仿佛牙疼的表情,没忍住在圆鼓鼓的蒂珠上用力抠弄了两下:“我知道了,我会做的。”他的母亲集合了一切他敬而远之的特点,天真,多愁善感......爱哭。
惹不起惹不起。
陆璨的妈妈是不是爱哭此刻还无法验证,但是傅长雪真的要哭了,细白的手腕被他咬在嘴里,已经咬出了一圈红红的牙印。
“呜,呜——”眼眶也被逼红了,生理性的泪水波光粼粼,怎么能直接那么用力抠那个地方......
“什么声音?”陆母有些狐疑。
傅长雪吓了一跳,将手腕咬得更紧了,泪水朦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雨水打shi的蔷薇花瓣。
“要和我妈妈打个招呼吗小奴隶?”陆璨捂着听筒和他开玩笑,两根手指并起插到shi漉漉的小xue里,浅浅地进出,模拟着性器交媾的动作。
傅长雪慌忙摇头,祈求似的看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嫩红的ru头在空中抖动,勾引人而不自知。
“没什么,拿作业的时候叹了口气。”陆璨继续应付他的母亲大人,修剪干净的指甲刮弄着shi软的媚rou,引起rou壁隐忍地收缩。
“好的。”女人满意地点点头,“听说你买了个奴隶?”
陆璨动作一顿,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傅长雪,不过下一秒就恢复如常。
“嗯。”除了学业,他那对不知道流浪到哪个半球的父母一向对孩子采取绝对放养制。
“你自己做主就好,但是不许搞出人命。”女人对着手机嘬了个香,“好了,宝贝晚安。”
陆璨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已经挂断了,他没有直接放回去,而是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对着傅长雪道:“帮我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傅长雪愣了愣,松开自己的手腕,嘴唇还有些发抖:“现在?”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看手机,试图讨价还价,“你先把电话讲好。”
“听话一点小sao货,”陆璨拍拍他的头,“别让我开视频。”
就知道用这个威胁他。傅长雪瘪瘪嘴,老老实实脱裤子。
他约莫能感觉到,陆璨是有底线的,但这个底线有多牢固,他不敢拿自己做实验。
傅长雪先起身帮陆璨解开裤子——用的手,然后再跨坐到他腿上。陆璨瞥了他一眼,也没有怪他偷梁换柱。
高热的rou棒非常有存在感地抵在股间,傅长雪微微抬起屁股,伸手将花xue向两边掰开,摸摸索索着找着位置坐下去。
陆璨一边看着他,一边面色沉静地对着手机胡说八道:“我最近刚买了个小奴隶。”
“!”傅长雪吓了一跳,没留神一下子坐了下去,rou棒破开内壁直直插到xue心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