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囚禁
申碌怎么也没想那么到,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族,没钱没地位,无家人无牵挂的社畜会被绑架。
申碌双手被反绑在座椅背后,肿胀又酸麻,昨晚醉酒昏迷后没有时间概念,也不知道被捆绑了多久,他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情形,和一群同事下班后去酒吧喝酒聊天,一切都很平常,但是他去过一次厕所放水后回座位,桌上的酒杯已经放乱了,同事小王告诉他哪个杯子是他的,他半醉不醉也没怀疑,抓起来就喝了大半,但是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难道是小王绑架他?没道理啊,他们平时没有任何龃龉,工作上都是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冲突。
酒醒头晕的他醒来之后发现看不见东西,一动才发现不对劲,眼睛被布条绑住,坐在椅子上的双脚被分开固定在两边的蹬脚上,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动一下都困难,但是他还是在慌乱了几息之后努力动弹着手指,抠抓手腕上的粗麻绳,麻绳割得他的皮rou一阵刺痛,肯定破皮了。
鼻子间努力深呼吸,申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下来,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霉味,或者说不流通产生的闷闷的味道,他猜测自己所在的空间是没人生活的地方,或者密闭的地下室,霉味很淡说明还是有通风系统或者刚刚开启使用,所以自己现在是否能大声呼救。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好像有人发现他已经醒了,他听到不远的地方有铁门拉动的声响,有人进来了。
“谁!?你是谁,想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他只好继续提问:“你如果要钱的话我是个穷人,我没有钱。”
“哧……”对方轻轻一笑,仿佛嘲讽他的坦白,但是这个声音足够申碌判断对方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年轻的男人,对方的嗓音极其性感有魅力,仿佛是什么电台播音,而不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绑匪。
“你似乎不是很害怕的样子,告诉我,你是在故作镇定吗?”绑匪的呼吸骤然喷洒在申碌的脸上,吓得他一颤,没有听到脚步声他不知道对方已经离他那么近,仿佛轻轻抬头就会碰到彼此的嘴唇,申碌后仰着头急忙躲避。
绑匪被申碌的动作逗得轻笑一声,抬手揪着他的头发拉回来,头皮突然刺痛让他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好痛!”
申碌不知道这里装了几个隐蔽的摄像头,他一醒过来绑匪就知道了,而且看着他扭动身躯想脱困的样子半天,确认他无法挣脱才出现。
“我……我们有仇吗?我哪里得罪你了吗?”申碌无辜地被对方抓在手里,忍受着头发要揪掉的疼痛,在他想来如果不是因为钱,那就是报仇了,可是他一个平凡的打工族能和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对方不惜手段把自己绑来。
“哼哼,你害怕的样子……”绑匪另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勾着他的下巴抬起,仿佛调戏良家妇女一样的动作令申碌浑身不自在,他别过头甩掉下巴上的手,绑匪见他不识抬举欺身压下,嘴巴狠狠地覆盖在申碌红润薄唇上。
“嗯!!”申碌被吓傻了,直到牙关被对方的舌头顶撬的时候在反应过来,恶心得像吞了只苍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他刚想咬对方就机敏地放开他:“真可爱。”
变态!!!
申碌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被一个同志变态给绑架了,他大力摇摆着上半身想甩开绑匪,这一刻绑匪在他感知里已经从人类变成蛇一样的冷血动物,贴在身上的手就是蛇的毒牙:“放开我!死变态!别碰我!”
殊不知他越喊叫越挣扎,在绑匪的眼里越诱人,而且血ye里的施虐因子在不断叫嚣,要让申碌尝尝苦头。
一条冰凉的片状物贴在他的脸上,申碌立即停止挣扎的动作,他能发现这东西是金属,而且一侧锋利尖锐,是匕首。绑匪欣赏着申碌伪装的冷静之下轻微的颤抖,像暴雨中的娇嫩花朵,下一刻就会被狂风骤雨打烂摧毁般刺激,他用匕首架在申碌的脖子上微微施力:“终于害怕了吗,更可爱了,不过这只是刚开始,怕的太早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请你不要伤害我,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你,如果是和我有仇我随你打骂不还手,我们凡事好商量。”申碌吞了下口水,喉咙上的突起滑动着,绑匪差点忍不住咬上去品尝男人性感的脖子,根本没听清申碌说了些什么,只是放松了匕首的力道,再次吻了上去,这次申碌没有反抗,乖乖受着对方的蹂躏,压下恶心想象着对方就是一块生猪rou,什么味道也没有。
他这边在极力忍耐,绑匪却激动得像品尝上好的甘露,大力吸吮着他的舌头,舔弄他的黏膜,搅弄着彼此的津ye啧啧作响。匕首顺着申碌的脖子一路下滑,尖端部位的触感让他战栗,绑匪挑开他的衣领轻微用力一划,淡蓝色的衬衣扣子往外蹦飞,敞开他线条感完美的锁骨,绑匪猫戏老鼠一般一颗颗扣子劈开,足够大的时候顺着敞开的衣领探进去,揉捏抚摸着申碌成熟男子才有的些微鼓胀的胸肌,又因为长期坐办公室他的肌rou是柔软的,不是运动出来或者健身的那种腱子rou,又不同于女人的酥嫩,滑腻的皮肤仿佛有吸力让绑匪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