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滑落到膝盖弯。
即使不用布带束缚申碌也觉得两眼发黑,他在忍过最痛的时候还没喘匀呼吸就被急风骤雨的抽插顶的晕眩,他一边挣扎一边想顶开对方,但是被压制的身体无法施力,反而是后穴因为用力一阵阵绞紧,舒服得绑匪必须忍着才没这么快射出来,他一巴掌打在肉乎乎的臀瓣上:“放松点,别说我不照顾你的处女穴,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浪的不像话。”
对方三番四次故意羞辱他申碌,申碌心里也憋着火,烧的理智全无张口咬在绑匪身上,也不管能够到哪个部位,结果刚好一口咬在绑匪的肩膀上,疼痛差点让绑匪萎了,他一拳狠狠打在申碌的腹部,申碌松开嘴,剧烈的腹痛使得他弓起背侧躺着,一阵阵干呕呻吟。
绑匪又扇了他几个耳光,把他彻底打懵了,绑匪把他的双腿扛到肩上俯下身,让申碌折叠身体高翘着股间承受绑匪的又一轮挺动,彻底大开的下身被高速拍打得一片绯红,肠液和润滑剂被摩擦成白沫子糊了肛门一圈,眼上的布带被打歪了,申碌只能从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看到对方紫红粗大的性器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还有他不再抵抗的破碎呻吟。
“呃嗯、嗯哼~嗯哼~嗯啊!不……”那东西的尺寸竟然能塞进自己下面那个小洞里,申碌看的一阵害怕,绑匪发现那个贪婪紧热的小穴开始回应自己的辛勤开垦,贴着他那根的形状蠕动颤抖,他知道这是因为他顶到申碌前列腺的位置,于是就专门肏那个角度,申碌下意识扭腰躲避,结果恰似迎合对方的节奏,主动送上去敞开穴门,贪婪地吞吃肉棒,绑匪看的眼角发红加快进攻的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大的掩盖了申碌快要哭泣的喊叫:“不要插那里,求你啊啊~!求你停一下,啊哈!啊啊啊啊!不啊、不行啊!!!”
“你嘴上说不行,下面怎么吃的那么急,又紧又热吸的我都拔不出来,真是口是心非。”绑匪见他下面竟然大水泛滥更加狠命操弄,肉根全部顶进去画着圆,龟头碾压着他的阳心就要突破到甬道更深处。
申碌也察觉穴口一股股流的竟是自己的淫水而不是润滑剂,下身又酸又麻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怎么会这样!
他觉得丢脸难堪至极,像被人打碎了再任意揉捏组合,他从来不知道只出不进的地方还可以这么用,甚至最后有种灭顶的感觉,接着就发现对方绷着背脊,交合处紧紧贴着在他身体里内射,激烈的乳白水柱一大股一大股喷涌进狭窄的甬道尽头,跳动的性器弹打在深处的阳心上,申碌这一刻只觉得自己彻底被对方弄脏了,体内打上了恶魔的烙印,男人的精液满满的黏挂在肉壁上,是他再也无法挽回尊严的证据。
小穴感到一痒一松,对方软下来的肉根已经滑出体外,狰狞的阴茎表面有他的淫水和对方的精液等混杂黏附着,申碌任由绑匪给他松绑,反正他的手被绑太久已经无法动弹,而且对方已经得逞了,申碌现在只想尽快恢复力气。
绑匪抱起破布娃娃一样的青年,眼上的布条松松挂在他的脸上,但是他依然看不清对方的脸,眼球被压迫太久视线朦胧。绑匪是个比他高比他壮的家伙,对方能轻松地公主抱着他进了简陋的洗浴间,洗浴间一看就是长久没人使用的设施,看来对方准备充分,这个地方就是冲着方便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来的,申碌脑中混沌地思考着。
绑匪把他的衣服剥干净,让他身体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热水淋在申碌的身上,血丝和白色的精液不断从他两腿间的缝隙下面流出来,混着冲刷的水流逐渐蜿蜒变淡,把他刚才遭受到的罪恶一同冲进下水道。
2 童年
申碌生在普通的工薪家庭,小时候因为爸爸工作需要一家人搬过一次去乡下住了三年,后来因为要上初中才搬回城市,在乡下的三年对小孩子来说是幸福的,没有城市中的电子产品诱惑,没有繁重的学习课业,有的是玩耍的天地,清新大自然的野外活动,好吃的农家蔬菜和家禽。
申碌不记得爸爸去那里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乡下的小学学生真少,大家不到一天就记住谁是谁了,然后不到三天就混做一堆,放了学一群小孩子去抓蜻蜓,捞泥鳅,爬树摘果,再一起逃过看果园的老爷爷的追打,嘻嘻哈哈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吃完晚饭写完作业天就黑了,早早可以洗漱上床睡觉,日子过得简单又充实。
就是这样简单的乡下环境,申碌记得一个不简单的同学,他叫罗枯。
罗枯每天穿的衣服不合身又邋遢,浑身散发着一股隔离冷漠的气息,像被族群孤立的小鸡,或者是孩子群当中的最底层,没人亲近他和他玩耍,申碌不知道他的特别,在来上学的第一天分给班里同学每人一个鸡蛋,是他妈妈煮好了让他带来的,希望他能尽快融入新的集体,所以他也递给了罗枯并友善地冲他微笑,他并没注意到罗枯接过鸡蛋的时候,眼中闪过一瞬的光芒,更没注意到罗枯害羞而表达善意的生涩微笑,他只是错身快步到了下一个座位,从袋子里掏出鸡蛋给下一个同学。
后来不到几天的时间他就发现班级里的人几乎都不理罗枯,他感到很奇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