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行人都起了个一大早,除了苏喆那都是神清气爽,贺知松和孛日铁赤那那简直是容光焕发,只有苏喆一脸憔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早起的时候忽必烈被他这个鬼样子吓了一跳,调侃他是不是他半夜被妖Jing摸到床上吸干了Jing气,苏喆一脸憔悴的瞪着躺在他们中间睡得冒鼻涕泡的贺万山,“这个小色胚昨晚你刚睡着他就醒了,醒了以后就一直拿小爪子抠我的鼻子嘴巴和眼睛,这就算了,还拿脚往我嘴里送!折腾了我整整一晚上!”
等见到贺知松和孛日铁赤那,苏喆一改往常处事不惊的装逼模样,迅雷不及掩耳的把怀里睡得正香的小色胚塞到了贺知松怀里,然后饭也没吃光速拉着忽必烈躲到了马车上。
贺知松惊愕的望着苏喆狼狈的背影,和孛日铁赤那面面相觑,再低头看看睡得香甜的自家小兔崽子,“呃……刚刚苏兄弟是不是盯着两个……黑眼圈?”贺知松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孛日铁赤那淡定的接过贺万山,“你没看错。”
虽然知道自家小兔崽子十之八九不会安分,但是贺知松也没想到会把苏喆折腾成那样,贤者状态的贺知松内心不禁泛起了一丝丝的愧疚,但是丝毫都不后悔,假如时间能重来,他一定会和苏喆约定再多让他们带一天的!他们家赤那的身子简直是太美味了呜呜呜。
作为补偿,贺知松打包了一份丰盛的早餐让伙计给苏喆他们送过去。
苏喆一脸憔悴的盘缩在马车车厢里,枕着忽必烈的大腿,那小表情别提多幽怨了,忽必烈看他这样子觉得十分新奇,苏喆一向对他富有耐心,从没因为他折腾人而有过什么怨念,怎么照顾贺万山一晚上还生闷气了呢。
“怎么了崽儿,谁给你受气了?告诉叔叔去揍他。”忽必烈来回来去撸着苏喆的狗头,越看他这小表情心里越痒痒。
苏喆纠结了一下,然后撑起身子看着忽必烈的眼睛,认真的说“昨天我半夜醒来,发现那小色胚正趴在你的胸口啃你的nai头。”
这下脸绿的是忽必烈了,下意识的拿袖子隔着衣服使劲蹭了蹭两边的nai头,老男人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是吧?你别拿这个逗我啊,他,他为什么要啃我的,我的那啥啊!”
苏喆也十分愤懑难平“我哪儿知道啊!谁知道那两口子怎么教孩子的!雌子又不下nai他们也让孩子吸姆妈的nai头吗!”
忽必烈一把捂住苏喆的嘴,“别,别说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把万山抱在怀里玩儿啊,我的老天爷啊……你帮我擦那里了没,我的清白啊……”
苏喆闷闷不乐的爬起身子把老男人搂到怀中,隔着衣服抓了老男人的nai子两把“擦了,要不是夜深了怕吵醒你,我一定要狠狠的揍那个小兔崽子的屁股一顿!”
忽必烈仍旧感觉十分不得劲儿,总感觉nai头上仿佛还残留着不属于苏喆的口水,这让他十分的不适和别扭,他低下头去拉扯自己的衣襟,“不行,我感觉不舒服,我还是要再好好擦一遍,”说着就扯开衣襟,低头一看自己两边因为胃里不舒服而鸡皮疙瘩起了一堆ru头也勃起的大nai头,总感觉好像都被轻薄过似的。
苏喆看到老男人皱起眉头一脸不舒服的表情,稍微有些后悔自己图一时口快告诉了老男人,他因为自己老婆被轻薄都心里那么不舒服了,老男人作为被轻薄的当事人,哪怕对方只是个吃nai的娃娃,心里也一定是十分不愉快的。
苏喆凑过去亲吻老男人的脸蛋和嘴角,忽必烈拧着眉头跟苏喆索要shi巾,苏喆把shi巾递给他后他就粗暴的使劲在上面抹擦。
苏喆看他nai头都被擦的通红,nai子上都因为力气太大留下了一道道红印子,赶紧伸手去拦着他,老男人瘪着嘴拧着身子不让他碰,执拗的自虐一般使劲去擦那两个点。
苏喆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一下老男人的眼睛,发现老男人咬着嘴唇眼眶含泪,苏喆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祖宗,祖宗你别这样,他就是吃nai的娃娃,这不算什么,你别这样好不好,祖宗,别擦了,祖宗你看着我……”
老男人寖着泪水对苏喆的话充耳不闻,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前火辣辣的疼,可是胃里作呕感更明显。
苏喆直接使劲按住老男人的手,低下头,一口含住老男人的nai头,仔仔细细的将老男人的两个nai头舔舐了一遍,连带着周围的皮肤也用口水浸润了一遍,“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没别人的口水了,都是我的口水,都是你老公的,没事儿了。”
苏喆感觉老男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就把老男人的衣襟合拢好,然后紧紧的把老男人搂在怀里,不停的亲吻着脸色苍白的老男人。
马车外传来陌生的声音“二位爷,贺老爷让小的给二位送早食来了。”
苏喆定了定神,这事儿也不能一股脑怨人家夫夫俩头上,是他贪人家庄子又轻视了带娃这个问题,才在疏忽大意之下造成自家老婆被轻薄,说到底错在他。
眼下老男人还靠在他的怀里不愿动弹,苏喆只好麻烦外面的伙计帮他们把饭食布置在车内的小桌子上。
布置好早食后,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