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霖生产的两个星期后,苏情终于愿意将自己的孩子从肚子里放出来。也可能是他的巨腹终于大得让他走不了路了。几个月的婴孩本就长得快,他这严重超时的胎儿就更折磨人了。
一大早起来,段霖去了公司。
苏情挺着大肚子黏糊蹭着我,恳求道:“能不能让我生出来,我明天要出席活动,一定要去的。”
这是演艺界三年一度的红毯盛会,国内排得上号的艺人都必须出席,如果不去,无异于自降咖位,活动举办二十年来,还从未有过明星受了邀请函敢不出现。
苏情已经很久没有公开露过面。最近的一次是剧组制作完成,苏情挺着七个月的肚子,穿了一套朴素的羽绒服在首映礼露面。
羽绒服虽然宽大,但也挡不住他明显臃肿的腰胯,一时间苏影帝发福又上了热搜。
网友发言虽然犀利刻薄,但我一想到他这么狼狈是我造成的,不免觉得可乐。
说来奇怪,明明不是我让他延产的,到头来却来获得我的准许。
“嗯,生下来。”我亲了他一口。
事实上,我很喜欢他事事都要请示我的模样。段霖令人激起征服欲,而苏情则是恰到好处地耍一些小聪明,全然满足我的掌控欲。
苏情拿的影帝含金量很高,然而是我给他买的。
他评奖那部电影拍得确实非常不错,男主角是个病娇,他简直是本色出演,表演一个病态执着的恋人,和女主剧烈交锋,无数的梗和金句火出了圈子,他那段时间简直红得发紫。
但他本人资历还不够,电影火候也没那么足。我花了一笔巨款,买通了评委席一半的老师,事后控制爆炸的舆论,硬生生把他洗成了实至名归。
他很珍惜我带给他的一切,工作战战兢兢,除了养胎这一年息了影,冒然延产有点胡闹之外,一直做得很出色,这一年偶尔还会直播营业。
我把他放到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钻进被子里,凑近打量他的产xue。那里微微翁张着,已经为孩子的降生准备了接近三个月。
他的性器大概只有我的中指长,显得十分可爱。我一手拢住他的性器,一手抠了抠他的铃口。他惊喘一声,铃口很快分泌出水。
我用两指将他的tunrou掰开,就着他前端分泌的ye体刺了进去。
苏情低叫了起来,两腿夹紧了我的头。
我愈发得趣,对着他的xue口呵了一口气,“孩子就是从这里出来呀。”
苏情的腿扭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啊……是,痒、好痒。”
“不喜欢?”我问,再对着xue口绵长地吐气。
他带着哭腔说:“喜欢……!”
我从被子里露出来,视线透过他高隆的肚腹,诧异地看着他:“怎么还不给医生打电话?”
他双腿架在我肩膀上,云里雾里地说:“打。”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坐直了身体,把他的腿拉高,猛然捅了进去。
苏情惊呼一声:“啊——”
手机里被接通了:“苏先生,早上好。”
苏情咬着下唇,为难地看着我。
我不发一言,加快了在他体内驰骋的速度,一下下地顶在他内壁里的凸起上。
“好……”苏情发出了近乎呻yin的回答,又咬紧了牙关,艰难地保持稳定,“把、把解蜡器给我。今天,今天就要,啊哈——马上送过来。”
苏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电话挂了,双腿缠了上来,“好棒……啊哈、碰到了……!”
我捏了捏他的ru尖,大开大合地Cao干他,性器研磨着他甬道尽头那层蜡。他嘴里发出尖叫声,那张受万人追捧迷恋的脸庞染上浓郁的情欲。
医生效率很高,我第一次都还没射出来,楼下门铃就响了。
我若有所思,“送来了。”
苏情被我Cao得晕头转向,迷茫地看着我。
我抱起苏情,托着他的屁股抱下了楼。
他的孕肚抵着我的小腹,双腿勾住我的腰部。他在我身上尖叫连连,xue口跟着我步伐的起起伏伏,艰难地吞吐我的性器。
我把他放在沙发上,赤着上半身去开了门。
医生是个年轻男人,热情地和我打了个招呼,似乎还打算进门。
我朝他礼貌性笑笑,接过了解蜡器便把门关上。
苏情坐在沙发上,自觉地张开了腿。
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捅了进去。不用再顾忌捅破他的蜡封,我全无保留地用力贯穿他,每一下都直捣红心,撞在那层蜡上。
他发出痛楚而愉悦的呻yin,一遍遍地求饶,又混着渴望的诉求。
我最后射在他体内,酣畅淋漓地做完这一场。他整个人都是瘫的,抱着胎腹蜷缩在我的怀里。
我有些遗憾地抚摸着他的大肚子。
苏情察言观色的水准已经登峰造极,抬起脸乖巧地讨好我,“我再给你生,生很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