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您舔干净,殿下。”
“嗯哼,”索尔欢快眨动的金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故作神秘地凑到切斯特顿耳边,宛若揭露什么重大秘密一般悄悄告诉他,“这双靴子是海因里希送的哦~!”
切斯特顿的身体瞬间僵硬,后穴也狠狠地缩紧,将索尔的手指吸入了更深处。他宽厚的胸膛快速起伏了片刻,总算压下了那些不应该在他的殿下面前表现出来的丑陋情绪,只是嗓音还是难免低沉暗哑,“……那只恶魔为什么会送您这个?”
帝国的储君无论如何也不会缺鞋子穿。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卑劣的阴谋?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幸运的魔兽,长着一身珍贵的皮毛啊!我愿亲手剥下自己的皮肤,将其裁成衣袍,在白日里拥抱您美好的身躯。抑或是做一双靴子,温暖您赤裸的双足,支撑您走过至少两个寒冷的冬天,”索尔重新开始玩弄那贪婪吞噬着他的淫荡小穴,并满是恶趣味地依照手指进出的节奏,深情地吟咏海因里希与靴子一同送来的几句情诗,清越悠扬的声音无比动听。
切斯特顿却只觉得无比刺耳,连下身传来的快感都变得苦涩,腹中翻涌燃烧的不知是欲火还是妒火。他努力放松身体,迎合他的殿下的一切动作,试图让对方忘记那只可恶的恶魔。
“您必须承认,那只恶魔要比您懂得浪漫多了,大法官阁下,”索尔的三根手指在切斯特顿的屁股里玩得很开心,插出一片持续不断的响亮水声,享受着柔软肠肉的按摩吮吸,嘴上却仍在称赞男人最讨厌的情敌。
大法官阁下不想说话。
不过虽然被他的殿下恶劣地打击到了,切斯特顿却依然挣扎着行使臣子谏言的权利,以尽可能严肃镇定的语调道,“请您务必小心警惕,不要被恶魔的花言巧语蒙蔽了,殿下。无论看上去多么无害,敌人永远是敌人,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的只会是剧毒。不要忘了……”
他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尽职地说出了也许会令他的殿下不悦的提醒,“德·古伊斯也曾经以为齐格琳是他的爱人,殿下。来自深渊的可悲生物怎么可能懂得欣赏您耀眼的光辉?”
索尔仔细端详着切斯特顿深陷情欲中的英俊面孔,诚挚的神情与勉强集中的炽热目光,不得不怀疑那恳切的话语有多少是出于责任,又有多少私心。虽然切斯特顿似乎在质疑他的魅力,但他其实并没有生气,不过看着男人脸上那丝十分难得的忐忑,他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比您更清楚这一点,阁下。”
然后将小指也插进了被撑到极限的后穴,整个白皙的手掌瞬间没入其中,直至虎口。
“唔!”太过突然的刺激令隐忍的男人不禁发出了一声闷哼,只觉穴口撕裂般地疼,随即却将那当作他的殿下赐予的惩罚,咬牙忍耐。
索尔微微笑了笑。作为一位公正的储君,对忠心进言的臣下应当给予奖励才对,怎么可能会是惩罚呢?
随着体内灵活的四指富有技巧的挑逗爱抚,细细摸过每一寸敏感的肠壁,切斯特顿感到自己的后穴竟然很快适应了手掌的大小,痛楚逐渐变成丝丝快感,手指够不到的深处甚至传出了一阵瘙痒空虚,渴望被他的殿下粗长的利刃狠狠捅入填满。他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饥渴淫荡,只因他所渴求的对象唯有挚爱的那人。
爱德华·切斯特顿全部的欲望皆因索尔而生,也只能被索尔满足,这对他来说是如同宇宙定律般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可以了……哈啊……请您、进来吧,殿下,”他喘息着催促道。
“可以了吗?可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呢,大法官阁下,”索尔继续以纤长的手掌操弄挂在空中,被迫双腿大张的男人,赐予他无尽的快感的同时却又残忍地剥夺了他高潮的权利,每次都精准地在他要射精的前一刻倏地停下,等那潮水般的欲望缓缓退去,又重新开始。
“殿下……殿下……”切斯特顿艰难地前后摆动身体去追逐索尔的手,被不断堆积却又无法发泄的欲望折磨得近乎神志不清了。
“嗯~?”
在被逼到极限前,切斯特顿幸运地成功领悟了他的殿下想要听什么,“求求您,插进来,操我,把我操坏吧,殿下。”
索尔愉快地笑了。
“您看呐,您这摇着屁股求欢的样子,对得起您的身份吗?小骚逼。”
波光流转的漂亮眉眼状似深情,蜜糖般甜腻的嗓音如同恋人的低喃,被取悦的神明以四根手指一起用力按压那愈加肿胀的敏感腺体,终于让他可爱的信徒达到了最极致的高潮。
“啊啊啊——!”切斯特顿的后穴剧烈抽搐着夹紧,整个身体绷成了弧形,大股的精液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甚至抵达了高高仰起的脖颈,落在那对锋利的锁骨间的凹陷里,淫乱又充满了奇异的魅力。
被美景诱惑的索尔拔出湿漉漉的手掌,将满手淫液尽数擦在那张神情迷乱的脸上,随即握住切斯特顿手感非常好的腰身,强势侵占了高潮中格外敏感的甬道,直抵最深处。他抽插时特地次次碾过男人致命的弱点,令可怕的高潮无限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