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切斯特顿描绘着体内那早已铭记于心的形状,感受着股间飞快进出的灼热温度,只觉后穴中涌出的阵阵酥麻快感正不断侵蚀他宝贵的理智,他却难得地不愿抵抗。他挚爱的殿下正在他的身体里面,占有着他,这个认知令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索尔对他有欲望。
欲望并不等于爱,他太过清楚,这场短暂的欢愉甚至是他以情敌为借口获得的,但索尔偶尔的温柔仍会给他被爱的错觉。他也不敢奢求更多了。
只是……
这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令他难免遗憾不能做出心中的回应,以自己的双臂紧紧拥抱他的殿下,用双腿缠住那纤细得一折就断的腰肢。日思夜想的身影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无比遥远。
那场效忠仪式上,是他唯一一次以这双罪恶的手触碰他的信仰,亵渎他的神明。
缚于头顶上方的双手紧握成拳,却又在下一次深深的插入时脱力似的松开了,一滴水珠也从湿润的眼角被撞落,在冰冷的地面破碎。
兴致高涨的索尔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感到射精的冲动就将已经极快的抽插频率又提升了几分,令肉体相撞的声响毫不间断地在宽广的空间内回荡。即将高潮时,他看着切斯特顿向来冷漠的灰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的落寞与渴求,终究还是心软了,在射入男人体内的同时轻轻吻上了那双血色的薄唇。
灰眸在震惊中睁大了。
索尔不等切斯特顿反应过来就又退开,探出粉嫩的舌尖舔干净自己嘴唇上沾到的少许血液,咽下了满嘴的铁锈味。他一下一下用食指戳着男人富有弹性的脸颊,严肃告诫道,“下次还想跟我接吻的话就不许咬嘴唇了,知道吗?”
切斯特顿好像被棉花堵住了喉咙,只能挤出闷闷的声音,“……是,殿下。”
在父母去世后,是与生俱来的责任感支撑他走过了漫长的艰辛岁月。责任即是他的全部,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但现在他有了。
他的殿下,向他许诺了……未来。
恍惚间,切斯特顿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换成跪趴的姿势迎接新一轮的抽插。魔药的作用令他无法在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操弄中维持身体的平稳,却在自责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性感撩人的笑声。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再试图固定自己的身体,任由他的殿下将他操成最狼狈不堪的姿态。
原来他上次连这点也做错了啊。
索尔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享受了一下切斯特顿本能地前后摇摆,主动以红肿的小穴吞吐他的下体追逐快感的淫荡样子,无比真诚地赞美道,“您的后穴又紧又烫,夹得我非常舒服,阁下。”
“能取悦您是我的荣幸,”切斯特顿发自内心道。
索尔的嗓音含笑,“您不应该夸回来吗?”
“您……您的阴茎又长又大,插得我也非常舒服,殿下,”帝国最正经的大法官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说过下流话,只得借用索尔的模板。
唔,缺乏创意。但能让这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来,果然很有趣啊。
恶趣味得到满足的索尔没有再用言语折腾切斯特顿,专心致志地将这具美味的身体品尝了一遍又一遍,肆意玩弄他全身的敏感点,听他发出声声沙哑难耐的呻吟,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他的体内,宛若标记。作为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在听到安全词之前索尔是绝对不会停止的。
切斯特顿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是想着一定要让他的殿下尽兴才行,所以拼命忍耐,所以咬牙坚持,承受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操弄,持续不断的前列腺高潮。被使用过度的小穴火辣辣地疼,阴茎早已什么也射不出去,腹中存在感强烈的精液不停地晃动,仿佛在连他的肠子一起操,是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
但他的殿下很愉快。这就足够了。
他会坚持,直到再也坚持不下去,彻底失去意识。
准确捕捉到那个瞬间的索尔轻叹了一声,随意拔出尚且坚挺的下体,低头细细品评自己的杰作。
仰面躺在地上的男人那强大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向他敞开,全身上下遍布着激烈欢爱的淫乱痕迹,一贯冷峻的脸孔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的放松,疲惫中透着难言的宁静。被他格外钟爱的胸膛上有着密集的齿痕,紧实的小腹如同怀孕一般微微凸起,满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失去了阴茎的堵塞,源源不断的白浊从被操得一时合不上的小口里缓缓流出,在圆润饱满的臀下积累了一小滩,而昏迷的男人即使不舍也无力阻止。
这般旖旎的景色,就应该被画下来才对啊。
索尔挥了挥手,招来了内容日益丰富的笔记本。
***
切斯特顿醒得很快。
清洗过后,他们三人——两人加一只希尔——转移到了别墅的会客室去交流一些情报,顺便探讨索尔的恶魔捕捉计划。因为身体的无力,切斯特顿这次不得不同意坐下,却是在距离索尔最远的位置,而那只老鹰则如同监护人般坐在他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