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灰眸快速扫过他那状态不是很对的君王,随即难得恭敬地垂下了视线。
“……切斯特顿,”卢克勒修斯僵硬地喊了一声。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看上去是什么形象,但他太过清楚自己现在实际上是一副多么糟糕的样子了。而偏偏就在此刻,他那在快感中飞速蠕动的后穴又吐出了一股淫水,顺着他湿漉漉的会阴滑到了敏感的大腿根缓缓向下,所过之处泛起阵阵瘙痒,令他羞耻得几欲爆炸。
走廊中一时间陷入了诡异而尴尬的沉默。
这时卢克勒修斯后穴中的电击终于停了下来,而下一刻切斯特顿别在左胸心脏上方的那枚胸针就亮了起来。他立刻接通了。
“殿下,”无论切斯特顿有没有对这起时机过分巧合的通讯感到疑惑,他平静的嗓音中与面容上皆是半分也看不出来。
“切斯特顿,你这么晚来找我们陛下是有什么要事吗?”胸针中传出了索尔轻松愉快的声音,然而切斯特顿还是瞬间听出了对方的怀疑。
殿下竟以为他是来告状的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没错,但……
“我并不是来找陛下的,”切斯特顿坦坦荡荡地答道,并对卢克勒修斯微微鞠了一躬,“请容我先告辞了,陛下。”
他依旧没有抬眸看向眼前的帝王,只等了几息见未曾听到拒绝后就直接转身欲走。
“爱德华。”
切斯特顿离去的背影僵住了。
“你看出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殿下,”切斯特顿的否认倒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没有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而产生疑虑本身就已说明了问题。
现在轮到卢克勒修斯浑身彻底僵住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样离开了那段让人窒息的走廊,怎样回到自己的房间,怎样取出后穴中的那枚戒指的。等他从那排山倒海的羞耻感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脸朝下地在自己的床上趴了很久了。
他终有一日会习惯这种尴尬的。
在逃避般地沉入梦乡前,卢克勒修斯竟生出了这个可怕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