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索尔突然消失在他眼前是他最害怕的噩梦的话,那对方的突然出现大概就是他最渴求的美梦了。
“唔嗯……我正在用、用三根手指按着我的阴……哈啊……阴蒂,画圈圈,”有了目标的卢克勒修斯抛却了一切顾忌,肆无忌惮地勾引着他挚爱的青年。一时庄严肃穆的帝王办公室内充满了阵阵黏糊淫靡的水声与帝王本人放荡不堪的话语和呻吟,“刚刚被电击过的阴蒂……呃啊……比平时、平时还要敏感,那颗小豆豆肿得又大又硬,轻轻碰一碰都会、会让我的大腿不停抽搐,穴里也、也大量地喷水。如果是索尔你在玩我的话……呃啊啊……大概……唔……没两下就会让我、让我高潮吧。”
他停下动作喘息平复了片刻,见对面没有传来回复,眼前也没有浮现那梦寐以求的身影,只得继续在亵玩自己的同时进行详尽的汇报,“我屁股、屁股下面本来就已经……嗯啊……积累了一小滩淫水,现在那滩水变得越来越大,像是……尿了一样,把我的桌子……啊呃……我的桌子弄得好脏啊呜呜呜……”
说到最后卢克勒修斯的声音竟是带上了真正的哭腔,而索尔也总算有了回应,可惜却不是他所期望的那种。恢复了最初镇定的青年相当理智地劝解道,“没关系的,陛下。擦一擦就干净了。”
“可是……可是我以后每次在这张桌子上办公,每次在这个房间内与大臣议事,都会想起我曾经在这里做过怎样淫荡的事情啊……”乌木办公桌上那淫秽的痕迹或许能擦掉,但卢克勒修斯记忆中的却永远不会褪色,而即使换一张桌子,他也会记住新书桌出现的原因。被他勉强压下的羞耻心又开始冒头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呢,陛下,”索尔淡然附和道,“那么您为何会做出如此淫荡的事情呢?”
“因为……呜……因为我、我效忠的对象是这么希望的。”
“身为凯里乌斯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您又为何会向他人效忠呢?”
“因为我爱他,索尔,”嗓音中全部的颤抖迟疑在瞬间消失了,“因为我爱他。”
卢克勒修斯屏息等待。
“……请您继续,陛下。”
失望的陛下只好更加努力地抚慰自己的身体,发出更多淫荡诱人的声音,以期获得他的神明的怜悯。然而直至他将自己的下体玩了个遍,甚至用双手同时深入女穴和后穴快速抽插把自己插高潮了,酸软无力地瘫倒在自己的大片淫液中,他的神明也还是没有出现。
眼角滑落的泪水也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还是不由自主的委屈。
身体得到了些许满足,心里却仍是无比空虚的卢克勒修斯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脆弱有些无奈。他明明知道索尔是个相当坚定的人,说了不会回来就应该是不会回来了,而且也确如索尔所说,他们才仅仅两天不见而已,自己怎么就能这么想他了呢?
想起曾经听说过的关于空巢老人的故事,卢克勒修斯打了个寒颤,赶紧摇了摇头,甩去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他一点都不老。
他可是要陪伴索尔一辈子的啊。
收拾好了自己情绪的卢克勒修斯柔声问道,“索尔,我的表演让你高兴了吗?”
“我很高兴,露西~!你做得非常好,辛苦你了,”折腾了他半晌的小坏蛋终于变回了他可爱的小天使,甜甜地夸奖完后又体贴地关怀道,“你一定很累了吧,露西?”
“我毕竟是个超凡者,索尔。那还不算什么,”卢克勒修斯不希望索尔觉得自己太不耐玩。
“既然这样的话——”索尔拖长了声调,慢吞吞地开口,让卢克勒修斯心中顿觉不妙,“就请你这样子回房间吧,露西。裤子就别穿了,反正你的袍子够长,贞操带也没有必要,唔,再把权戒放进后穴中吧。图章要对准前列腺哦~!”
……不,他错了,还是个小坏蛋。
高大威严的帝王以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在宫廷的回廊中,每一次落脚发出的声响都是那么的清脆有力,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恭敬的问好敬礼,而他也偶尔冷淡地点头回应,与往日并无半分不同。谁又会想到他那华贵的长袍下什么也没穿,白皙的长腿上流满了自己羞耻的淫水,最终滑入靴子里将他那走出了磅礴气势的双脚浸泡在了一片温泉中呢?
好不容易到了半途,索尔竟忽地激活了抵在他前列腺上的那枚权戒的电击功能——他之前甚至都不知道那戒指有电击功能,一个通讯器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能?!——让他鼻间逸出了一声低吟,脚步也踉跄了一下,所幸当时周围无人。
“索尔……”卢克勒修斯呆立原地夹紧微颤的赤裸双腿,在空空荡荡的长廊中低声呼唤,语带哀求。然而过了片刻,持续刺激着他前列腺的电流并未消失,反而稍微增强了,逼得他不得不忍耐着那让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的可怕酸爽,绷紧脊背继续走动起来。只是步伐难免不复原本的稳健。
差点就成功毫无事故地回到卧室的卢克勒修斯突然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陛下?”切斯特顿显然也有些许惊讶,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