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清越的嗓音在这般的诱惑下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暗哑,“我很喜欢。陛下。”
“请您自由发挥吧,但若陛下不介意的话,我想听见详细的过程描述。”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自慰过,但那皆是在索尔的面前,为了取悦对方而献上的羞耻表演。如今虽也是索尔的命令,但孤身一人的表象仍是让他感到了些许不安,仿佛他不是在娱乐他的神明,而是因为自己太过淫荡,无法克制自身的肮脏欲望而放肆亵玩这具本应属于神的肉体。
“……好,”卢克勒修斯嗓音颤抖着给出了他的许可,那是从未在议政厅中出现过的语调。
在索尔的目光下自慰只是羞耻,而离开他的视线这么做却是亵渎。
“这是我为您制作这款贞操带时最为之骄傲的功能之一,”一听那声高亢哭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索尔语气平静地说道,仿佛他口中的不是一件情趣道具而是什么重要的魔法装置,“希望它还算让您满意,陛下。”
仔细锁好门并激活了一系列禁制后,卢克勒修斯以微微战栗的双手褪下自己的裤子与鞋袜,撩起黑色长袍的下摆,如索尔所说的那般坐到了被他清理一空的办公桌上。他深吸一口气,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地紧绷,却仍是摘下权戒将其上的图章对准贞操带位于阴蒂上方的对应标志,轻轻地敲了一下。
“我在摸我的……女穴,那里已经非常湿了,又湿又烫的,自从听见你的声音起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流水,”卢克勒修斯无视了自己高高挺立的阴茎,直奔更会引起索尔兴趣的部位,喘息着道,“它从最初娇嫩的粉红被你操成了艳红色,不过虽然成熟了很多,但是……但是应该还是很紧的,并没有变松吧?”
“露西?你不愿意吗?”亮起的权戒中传出的询问让卢克勒修斯立刻回神了。
“你还在办公室?”对面的青年明显因此而更加兴致勃勃了,上挑的尾音里满是跃跃欲试与正准备干坏事的愉悦。在沉吟了几息后,他声音中的一切情绪尽数退去,格外冷淡疏离却又恍若万分尊敬般地认真唤了一声,“陛下。”
卢克勒修斯眼前一阵发黑,赶紧转移话题,虽然新的话题对他来说也没有好上多少,“接下来你希望我怎么做?”
“不,不是的,我当然愿意,”虽然索尔的声音里并无不耐或是不悦,但卢克勒修斯还是为自己让对方等了那么久而感到歉疚,“……不过我可以先回房间吗?”
一本正经地如同议政厅的臣子在询问他对于国家大事的意见。
虽然索尔这么说了,但卢克勒修斯还是决定仔细研究一下如何锻炼那里,让它给自己所爱的人带去更大的快感。他很快强忍羞耻接着道,“我的阴道里面正在不停地收缩,想念着你炙热的温度,你的脉搏,你的形状,你操我的力度,被你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美好感觉。我的阴唇比一开始肥厚了很多,也是被你操成那样的,索尔。你喜欢吗?”
“我……很满意,” 卢克勒修斯拾起从无力的指间跌落的权戒,将其重新戴上并轻轻吻了一下,如同在亲吻对面那个调皮的青年般,违心纵容道。
只听那恶劣的青年以无可指摘的礼仪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让他恨不得钻进地里的话语,“如果可以的话,请您暂且留在办公室内,将下身的衣物脱光坐到您的办公桌上去,对着房门打开您的双腿。不知陛下您意下如何?”
卢克勒修斯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羞耻哭的下场了。
他每次想要取下贞操带时都得经受这么一遭,索尔的这个设计实在是,实在是……
若是以往他定会求饶两句权当情趣,虽然要是索尔真的决定放过他,他又会积极主动地去完成那些羞耻的要求,唯恐令他的宝贝失望。但在索尔远离他的现在,他只想直接不顾一切地满足对方的所有愿望,无论那会让他自己有多么窘迫难堪。如此也许能将他的生命之光早日吸引回他的身边。
索尔对卢克勒修斯突如其来的不自信有些无奈,放缓了声音安慰道,“并没有松,陛下。”
制贞操带上显示的当日出水量,卢克勒修斯有预感,今日的必将会是一个让他难以直视的数字。
那称呼听起来像是对方在回过神后硬要添加上去的。这个发现令卢克勒修斯心中涌现了一股足以冲淡他剧烈羞耻感的喜悦。以这个趋势来看,也许他更加努力一点,今晚就能成功让他的索尔回来操他了呢。
“呜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那清脆的敲击声,一道猛烈的电流直直刺入了他最脆弱的花核,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让他顷刻间腿根抽搐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与此同时,贞操带也自动解开滑落了。
“您的赞扬即是我的嘉奖,”索尔风度翩翩道,“将来我必会尽心为您设计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的。”
“……我明白了,”半身赤裸的帝王坐在他自己宽大的办公桌上,大大敞开双腿让下体那两口不住翕张流水的秘穴对向好似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房门,将戴着权戒的右手伸入腿间,开始了他那淫荡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