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虽下定了决心,这个梦境却不由他做主。
众人牵马饮水,搭锅做饭,魏王拿着锋利的匕首削树皮,崔钟磬忽然抬头疑惑道:“什么味道?”他的五感敏于常人,观察入微,环视一圈,目光就落在了微微晃动的那棵合欢树上。
云清心如擂鼓,拼命捂着嘴不敢出声,但是崔钟磬还是缓缓逼近。他抬头向上看,茂盛的树叶和花朵中间,美丽的狐妖门户大开,春光乍泄,见到他瞳孔一缩,大惊失色。
崔钟磬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犹豫道:“筠卿?”
“我不是!你认错了!”云清的脑子刹那间炸了,羞耻得理智全无,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上。
他这样一说,崔钟磬反而确定了,他上下打量着树上的狐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微微一硬,以示尊重:“原来筠卿是狐妖吗?难怪生得这么好看。”
“我不是!”
“可你有耳朵,还有尾巴呀。”崔钟磬轻轻松松地踩着马跳上了树,将少年抱在了怀里,揉了揉软绵绵的耳朵,“真可爱!”
“放开!”云清羞怒,他的记忆渐渐复苏了一些,本能地把崔钟磬当做熟识的好友,言语之间便生动随意许多。
“动物的耳朵应该都是敏感部位吧?”崔钟磬笑yinyin地摸来摸去,顺手捞起蓬松的大尾巴,撸个没完。果然感觉怀里僵硬的狐妖瞬间瘫软下来,唇边抑制不住地娇喘低yin:“放、放开……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这样?”崔钟磬抚弄着尾巴尖,手指和掌心忽轻忽重地搓揉着,“还是这样?”另一只手拨开破破烂烂的衣裳,含住淌nai的ru头,用力一吸。
“啊——”云清哆哆嗦嗦地喷出了更多的ru汁,无助地哀求,“不要……九音,不要……”他眼里的泪珠不住地滚落,哽咽地摇头。
崔钟磬将他抱到马上,舔去他的泪水,温柔地亲吻他被泪打shi的睫毛,望着那双不安的眼睛,坦然地说:“你真的从来没有发现我们的心意吗?”
少年如遭雷击,呆呆地望着他。
“你要知道,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已经失去过一次了,绝不想失去第二次。”崔钟磬冷酷地指出,“既然平衡已经被打破,那么我当然也不甘心只做朋友。毕竟,朋友不能亲你……”
“不能这样摸你……”他的手从胸口滑到腰,摩挲着纤细柔韧的腰身。
“不能进入你的身体……”他迅速掏出凶器,面对面捅进了shi透的花xue。
“不能把你艹哭……”他一甩缰绳,雪白的骏马便撒欢跑开。花xue里的性器在惯性的作用下插到了深处,随着骏马的奔腾随意戳刺捣弄,云清趴在他怀里,只觉得震惊又委屈,眼泪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他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委屈过,现实里来自陌生人的凌辱调教,无论多么过分,都比不上梦境里好友的侵犯更令他痛苦。
云清喃喃自语:“为什么……”
“因为你死了。”崔钟磬放开缰绳,任马儿奔跑,一双手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神色有一瞬间的绝望癫狂,“你的死亡改变了很多事,其中包括我。”
他的性器埋在云清体内,生机勃勃地占满了整个花xue。比起从这场交欢中得到多少快乐,崔钟磬更在意的是这个行为本身——他终于得到了叶冉。即便短暂而虚假,但真实而长久地触动了叶冉的灵魂。
“九音……”云清无意识地唤好友的名字。
“我的阳根在你的身体里。感觉到了吗?”他拉着云清的手去摸他们相连的地方,粗长的性器只留下两个囊球,全都插了进去。花xue吃力地吞吐着阳根,紧紧地包裹吮吸着,给两人都带来剧烈的刺激感。
“你现在这具身体倒是很好,健康又敏感,还有这么个宝贝地方,想来可以同时接受两个人。”他说得理所当然,云清却听呆了。“什么两个人?”
“我和王上,就两个人了,加上你喜欢的那个林晚秋,已经三个了。”崔钟磬从容地说。
“王上?!”云清一惊,“和王上有什么关系?我和王上只是普通的君臣关系。”
“普通的君臣关系?”崔钟磬乐了,“你敢把这话说给王上听听看,他不把你cao得下不了床,算我输!”
云清三观碎了一地,因为太过崩溃,神色反而麻木的平静。
“你现在这个身份,可没有山Yin叶氏做后盾,王上就算把你囚禁起来当禁脔,你也没有办法。”崔钟磬轻描淡写地道,“当然,你尽可以逃跑。以你的本事,逃出去也很容易。不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和林晚秋两个人,能躲到什么时候呢?”
云清抿了抿嘴,皱着眉没有说话。
崔钟磬知道他在思考,继续道:“幽篁山庄已经被玄衣卫包围了,带头的就是小王子、你的学生魏冀,王上下了死命令,留不住你他们都不用回去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怎样带走林晚秋?杀掉所有挡路的人吗?我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但是,你舍得吗?你下得了手吗?”
云清死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