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的山峰高耸入云,山间流水潺潺,芳草萋萋,盛开着无数的合欢花。一树一树的粉色仿佛云霞降落,灿烂芬芳。溪边的树下,睡着一只刚刚化形的小狐狸。他身材清瘦,眉目如画,肌肤胜雪,气度高华,本该是九重天外得道的神仙,却偏偏长着一对红色的狐耳和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让人一看就知道不过是只狐妖。
可惜了这样清穆淡泊的容姿,居然是艳名在外的狐妖一族。
云清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尾巴,蓬松的毛发漂亮柔顺,滑溜溜的,红彤彤的,仿佛一团靓丽的火焰。他惊讶地摸了摸,手指轻轻捋过尾巴,便敏感地颤了颤,似乎有细小的电流从被摸的地方一路传开,连头顶的耳朵都不自禁地抖了抖。
等等,头顶的耳朵?他疑惑地抬起手,摸到了软乎乎的狐狸耳朵。“唔……”他短促地低yin了一声,像是按到了什么神秘的开关,无法自已地颤了颤耳朵,尾巴上的毛也炸开了一点。
耳朵和尾巴怎么这么敏感?这还是自己摸,要是别人摸……少年不敢再想下去,环顾四周,合欢花泼泼洒洒,落英缤纷,无数粉色的羽扇散在碧绿的草地上,绮丽得像一场梦。——不,不是像,这本来就是一场梦。他心里清楚。
忽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热chao从小腹涌起,他腿一软,靠在合欢树上几乎站不稳。
一股热ye从悄然绽放的花唇流出来,散发出甜蜜诱人的芳香,仿佛在引人品尝。
“好热,好难受……”发情的狐妖不自觉地低喃,右手控制不住地伸向衣裳里,去抚弄难受的小家伙。可是无论他怎么揉弄,感觉都好像差一点,无法达到巅峰。他为难地咬着唇,手指犹豫不定地在花xue边徘徊。
突然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撕开了他的衣服,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拎上了树。狐妖惊疑地四下逡巡,什么也没看见。
胸口的衣服破破烂烂,遮不住一对雪白的ru房和粉红的ru头。它们似乎大了一圈,一只手已经无法掌握。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ru房,肆意地揉来揉去,狐妖慌忙地伸手去拦,却有另外的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和尾巴。
一对火红的狐耳被细细摸遍,反复揉弄,柔软的绒毛全都炸了开来,耳尖颤个不停。“别、别摸耳朵……好痒……嗯……”狐妖手足无措地哀求,推拒的手瞬间失去力气。
漂亮的大尾巴被圈住了根部,顺着毛发的方向摸到尾巴尖。狐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耳朵和尾巴传遍全身。“尾巴……不要……啊……好舒服……”
狐妖忘记了要去拒绝,手指蜷缩着,发出矛盾的呻yin。他骑在粗壮的树干上,花唇流出更多的ye体,打shi了粉色的合欢花。
尾巴被攥在无形的手里,从尾巴尖倒过来又摸了一遍,然后握着根部反复抚弄。阳具被堵住了出口,涨涨得难受。花唇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shi漉漉的,好像是动物的舌头。
狐妖没有看见任何动物,那无形的舌头舔过柔嫩的花瓣,含住敏感的花蒂,使劲舔吸。狐妖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强烈的快感使他头皮发麻,花xue泛滥成灾。似乎是发现舌头比手好使,一些看不见的手变成了舌头,他好像被各种shi滑的舌头包围,浑身上下被都在被舔,连脚趾都没放过。
三角形的耳朵被含在嘴里轻咬舔弄,耳廓shi漉漉的,受不住似的一颤一颤。尾巴更是直观反映了主体的心情,被看不见的手撸得软踏踏的,颤巍巍地垂下尾巴尖,炸开的毛软软地瘫了下去,乖乖地被揉了一遍又一遍。
狐妖脱力地倚靠在树干上,摇摇欲坠,茂盛的合欢花簇拥着他,仿佛为他披上了嫣粉的羽衣,衬得他的脸色红扑扑的。他的身体被无数的大手和舌头玩弄着,这本来是很恐怖的事情,但因为入侵者无形无色,并且没有威胁他的生命,这份恐怖便转为了白日宣yIn的羞耻和唯恐被发现的不安。
shi滑的舌头有滋有味地品尝着花xue,它比人的舌头大得多,似乎是野兽的舌头,表面粗糙不平,还布满倒刺。花xue被舌头舔得发麻,娇嫩的花唇尽数打开,入口仿佛幽深的溪流般潺潺流水,急促地开合。舌头玩够了花蒂,才伸进花xue里,舔弄娇软的rou壁。
“嗯……”狐妖眼神涣散,被嘴里的手指插弄得气喘吁吁,胸口剧烈地起伏,荡起诱人的ru浪。两团白皙被挤在一起,营造出深深的ru沟,看不见的两张小嘴用力吸吮着,像婴儿喝nai一样焦急难耐,不多时就吸通了经脉,喷出一股股ru汁。ru汁如水花般四溅开,落得树枝花朵到处都是,甚是yIn糜。
从旁观者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只几乎赤裸的美貌狐妖,双腿大开地骑在树上,半张着嘴呜咽呻yin,一对漂亮的ru房不停地喷出nai水,下身yInye横流,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肆意玩弄。
那布满倒刺的舌头深深地勾弄着花心,舌尖探入宫口,舔吸着软嫩的宫壁,子宫激动地喷出一大滩清ye,花xue抽搐着chao吹了。
狐妖的上半身缓缓下滑,又长又密的睫毛无力地颤抖着,过多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阳根勃勃弹动着得不到释放,后xue饥渴地张开了小嘴,居然也分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