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见效慢,这见效还真的是有些慢了,程锦之身上的情况两天也没有很大的好转。
清晨醒来时他的胸口总是胀着的,难受又尴尬,本来想等谢子钦上朝之后自己偷偷弄出来,但是每次谢子钦总是一眼把一切看穿。
那小巧的ru首跟程锦之整个人一样娇嫩秀气,嫩生生的干净,浅粉色的ru尖上挂着白色的nai水,像是被催熟透了果子,一碰就要流出蜜浆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谢子钦一碰了,那里便不受控制地流出nai水来,当谢子钦唇舌覆上的时候,他便颤着身体呜咽,很快就被吸得眼角带泪。
一清早便都废在了这些事上头,事后程锦之又要累得补眠。
因为那两点ru尖太过娇嫩敏感,程锦之所穿的衣裳都必须要是柔滑轻软的,他不敢出门去,怕走动多了衣裳磨蹭到ru尖,那里便会止不住地流出nai水了,磨久了还会肿疼。
只敢含胸安静坐着,在宁心殿里的时候更是只能穿一件单薄的寝衣,绸缎滑而柔,衣裳领口微微松散着,这样才能好受些。
不过好在殿内并不寒冷,虽然穿得单薄但并不会受觉得冷,只是这样干坐了一上午,程锦之又不敢随便动,僵着身子有些难受,最后便躺到了床上去侧卧着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快到午时了,程锦之又被胸口的异样之感给胀醒,他知道是那里nai水又已经蓄满了,得尽快弄出来才行,否则难受不说还会一直不停地流。
但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下床,谢子钦就正好从外头回来,他见程锦之卧在床上,就过去关心地问:“今日小锦之身子感觉如何,可有好些了?”
谢子钦过去把人扶起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尽管刚从外头进来,但是他的身上从未带来外面的寒气,每次抱程锦之都没有丝毫寒冷。
“还很难受。”程锦之如实回答。
“现在难受?”听着他的声音,谢子钦便猜到了七八分。
“……嗯。”说着就要从谢子钦的怀里离开,却被按住,谢子钦问,“不是难受么,去哪?”
“我去……”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又像是怕说出来以后会发生什么,他半晌也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但是谢子钦却是懂得的,他也知道程锦之在怕什么,还不是之前几次他把人弄疼了,现在程锦之就算是涨nai了,也不肯告诉他,生怕他知晓之后要做出什么来,怕他弄疼了自己。
不免为他这点小心思失笑,谢子钦也不肯放过他,只是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走啊,小锦之就在朕怀里,朕给你舔舔,舔干净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程锦之捂着胸口的被子不肯松手,一个劲地摇头:“不要……”
“不咬你,不疼的。”谢子钦又说。
“长懿不咬……也疼。”最开始的时候是挺舒服的,可是后头谢子钦吸的时候总是没个节制分寸,一直吸,像是要把那颗小小的ru首给整个吸掉,弄得他受不了,又觉得害怕。
“那朕这次轻轻的。”
半是哄半是骗,谢子钦好不容才让程锦之松动了些,这就赶紧将他怀里抱着的被子推开。
被衣料磨蹭得越发挺俏的ru首,将薄薄一层的衣裳都顶出两个小巧的尖儿,流出的nai水打shi了那两处,shi润得很是明显。
因着寝衣是质地上佳的白色绸衫,shi了之后便透出里面淡淡的那点儿粉,隐隐约约的,能清晰的瞧见因涨nai而翘起的ru尖。
这样谢子钦也不急着脱他的衣裳了,浸shi了nai水的程锦之满身都是nai香味,叫人忍不住要把他吃到肚子里去才满足,谢子钦就嗅着那香味,贴着一层衣裳舔到了一粒ru尖上头去,那一点桃花样的粉,越加透得可爱了。
酥麻痒意直接从被舔弄的那一点漫上四肢百骸,叫人觉得难耐,程锦之被谢子钦压着双腕动弹不得,只能做那案上鱼rou,翻不出他掌心半分去。
隔靴搔痒最是磨人,偏偏就算是这样程锦之也很受用,nai水流了不少出来,谢子钦看他身上shi了一片,这才把他的衣裳打开。
他的ru尖很嫩很好吃,谢子钦含着就跟含着宝贝一样,用舌尖挑逗着那最是敏感的ru孔,nai水流了更多,程锦之呻yin的声调一下子就变了,尾音拔高的同时下面那秀气的小东西也跟着翘了起来。
等到里面蓄着的nai水被谢子钦吸干净之后,程锦之才算是得了解脱,但是谢子钦却依旧是不肯放过他,不肯松口,依旧是饶有兴趣地吸着ru首,好像要把里面残余的最后一丝nai水也要搜刮干净,直到一滴不剩为止。
程锦之又开始害怕。
被吸得难受的程锦之扭着身子挣扎,好容易得出双手去推人,但他一旦有动作谢子钦就惩罚似的狠狠一吸,叫人错觉那小小的一颗ru首要硬生生被嘬下来,心惊胆战。
如是几次程锦之便不敢多动手了,只能嘴里不断求饶,最后又被欺负得抽抽搭搭地哭了一场。
涨nai的时间越来越长,一次胀满所需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开始一夜才会涨得难受,到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