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谢子钦这番话,程锦之没有再继续偷偷用那些药,不过谢子钦也说对了,这药对他确实是不好的,即便是停了药,他的身子依旧是非常敏感,晚上只要谢子钦一碰就受不了,在床上反应总是很大。
到底还是不放心,谢子钦叫了太医来给程锦之调理身子。
这些床笫间的事情说来到底有些羞人,程锦之自己是没法子开口的,吞吞吐吐的答不上太医的话,太医也为难,好在谢子钦都知晓,让面色羞红的程锦之离开了,他亲自同太医说了情况。
因为之前那秘药的药性很强,现在虽然已经开始喝药调养,但一时半会也没能马上恢复,晚上两人做的时候,为了让敏感得要命的程锦之好受些,谢子钦便只能格外的小心,今时不同往日了,动作是丝毫也不敢太过,就怕这人下一刻就挣扎着哭得浑身都要痉挛。
他太敏感了。
敏感到谢子钦时时刻刻替他担心,必须要万分小心的对待才行。
今晚的程锦之有些辗转难眠,谢子钦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生的动作,便问:“怎么了?”
“……没事。”
只以为他还没什么睡意,谢子钦便没怎么在意,结果程锦之没过几息又难耐地动了起来,好一会都是这样,好像被什么磨着一样,很难受的样子。
谢子钦可以确定他之前的“没事”是在骗自己,唤人进来掌了灯之后才去看怀里的人:“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别瞒着朕,若是以后病了朕要拿你是问的。”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殿内烧了地龙,程锦之的脸有些红,他眼神闪躲,像是有些不敢说,谢子钦就定定地看着他,等着他什么时候肯开口说话。
微微咬着唇,程锦之还没开口,就难受地皱起了眉头,他想背过身去,但是又不敢,只是一双秀气的手紧紧地揪着衣襟,隐隐忍耐着什么似的,指尖绷得发白,脸色却越加chao红,眼里像是随时能逼出泪来。
察觉不对的谢子钦捉住他的手腕拉开,打开他的前襟,视线往他胸膛一扫,就看到那两颗俏生生的ru粒微微发肿,颜色也比寻常要艳很多。
他记得今天晚上并没有怎么碰程锦之这里,因为这几天他的两处ru首比其他地方都要更为敏感,平时碰都碰不得,晚上做的时候情动了更是要命,手碰到或是被子擦到一点都反应强烈,轻易能哭出来。
谢子钦盯着那里,发觉有些不对劲,程锦之也终于坚持不住了一样,终于开口:“好痒……”
酥麻的痒意蚀骨一般。
那两颗ru珠都挺立着,像是熟透了待摘下来的小果子,谢子钦还没动作,程锦之自己先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又像是不解痒意,捻着指尖又是一阵揉揉捏捏,自己玩得整个人开始哼哼唧唧。
白皙胸口上那两颗可怜的ru珠娇嫩得很,很快就被玩得红肿了,谢子钦拉住程锦之的手,自己的气息也有些不稳:“别伤了自己。”
程锦之眼泪汪汪,明显不能多等,谢子钦索性将唇舌覆上去,张口把一颗ru珠含住,在嘴里小心地舔弄伺候。
程锦之整个人舒服得直哼哼,他自己无所知的软软的声音像是羽毛轻轻搔在谢子钦的心上,便褪了两人身上最后一层衣裳,又压着人做了一次。
牙齿轻轻的在程锦之的痒处磨蹭,他忍不住扭着身体,下意识不由自主的把胸口往谢子钦的方向送,像在求抚慰,要谢子钦两边都雨露均沾。
程锦之的手被谢子钦压着,整个人完全落在他的手里任他折腾,怎么也挣扎不出去。
好在谢子钦这次格外照顾他那两处,做完之后确实痒意有所缓解,这才沉沉睡去。
*
清晨睁开眼的时候程锦之不在身边躺着,谢子钦便闭上眼等着,没多久那人便蹑手蹑脚地回来了,要回到床上的时候被谢子钦抱住,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淡淡的醇香,不熟悉,但是很好闻。
“小锦之今日醒这么早,背着朕去哪干坏事了?”谢子钦就这样抱着人不许他进去,程锦之就这样压在他的身上,想起身却不能。
胆小的程锦之是个藏不住事的,被谢子钦这样一问立马就像做了坏事被抓到一样无措,谢子钦有趣地看了一会他的表情,而后视线慢慢往下移,很快发现了程锦之露出来的那点马脚,便将目光定住了。
指尖隔着单薄的寝衣点在左胸,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那敏感的一点上。
“这里……怎么回事。”谢子钦故意顿了一下,慢慢说,“怎么shi了?”
碰到那一点,程锦之又轻轻地哼了起来,谢子钦的手却没有移开,依旧不轻不重地点在那里,其实那雪白寝衣上的一点shi润并不明显,但是他却一眼就看了出来。
程锦之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软在谢子钦的身上,谢子钦有些诧异程锦之的反应,似乎比昨夜更加敏感了?
扯开他的衣襟只看一眼,谢子钦又是一惊。
颤颤巍巍的ru尖很是鲜嫩,桃花样的颜色,淡淡的粉,也如春日桃花一样挂着春露——一滴将落未落的ru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