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天炸开一朵烟花,人群中隐藏的侍卫听令而出,于是人群瞬间就乱了。
不管外面如何慌乱,程锦之被拉到了一个角落,他没去挣扎,盲目地信任着自己的猜想,内心只有疯狂的思念即将决堤,然后果然就见到了周子佩,那一眼,思念变得具体。
周子佩拉着他的手,程锦之就跟着他走,一直紧紧地看着他的侧脸,最后周子佩带着他躲到了一处热闹的客栈,跟着往二楼走,一级一级楼梯往上,到了房间,关上门,却关不住喧嚣的热闹,关不住激烈的心跳。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拥吻。
“我就知道……”就知道一定是你,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没有说太多,也来不及多说,他们都知道时间有限,分别太久只剩及时行乐,没有烛火,只有急迫和难耐。
当周子佩的手指摸到xue口时,程锦之反应颇大的哼了哼,眼里很快蓄了泪,周子佩察觉出什么,停下动作:“怎么了?”
程锦之委屈又觉得难堪,含泪小声道:“里面有东西。”
周子佩讶异了一瞬,明白了过来,眼中没有任何的反感不喜,只是有些无奈的悲伤,又心疼:“没事,我帮小公子弄出来。”
情动的程锦之上半身趴在桌上翘着雪tun,周子佩插进去的手指摸到了那一颗玉球,他立马绷紧了身体,周子佩引导他一点点放松,让他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那颗圆润的玉球排了出来。
沉甸甸的玉球落在周子佩的手心,温热的带着程锦之的体温,黑暗的房间里呼吸松了一瞬,下一刻又是急促起来。
就着这个姿势,两人很快纠缠到一起,一次一次契合时,神智都要飘散,却又清晰地听到窗外街道上传来杂乱的人声,是禁军寻过来了。
被刺激到的程锦之敏感地绞紧,两人继续着似乎随时会被撞破的yIn乱,当一切结束,那颗玉球又被周子佩亲手推了进去,推回到深处。
伏趴在桌上的程锦之还没回神,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样一弄又是一番气喘吁吁,夹紧了后xue的东西。
周子佩把程锦之带出了客栈,外面有人等着,那人说城门已经被封了,现在禁军正在挨家挨户的搜人。
早知会是如此,周子佩同程锦之道别之后,便有一阵脚步声传来,须臾那两人消失不见,程锦之抬眼,只看到转角处寻过来的一群士兵。
站在原地没有动,等到他们走近了,一眼就认出了程锦之,所有人立马跪下毕恭毕敬地行礼,然后要带他去见谢子钦。
看得出他们都是一副紧张惶恐中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程锦之瞥了一眼,默默收回视线,慢吞吞地跟着他们走,这一群士兵随身带着刀剑,有些吓人。
街道上还是热闹的,但是也被闹得乱糟糟,炸开的烟花也无人欣赏。
程锦之被一群人围着出去,这么大的阵仗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好在外头有一顶准备好的轿子,士兵请他上去,程锦之没有拒绝。
今年的灯会如此人心惶惶了一阵,现在应该结束了,坐在轿子里的程锦之如是想着。
谢子钦本是面色铁青,在看到程锦之那一刻化为绕指柔情,于是程锦之刚进去就被他紧紧抱住,像是上次皇宫里,谢子钦把他从“刺客”手中救出来一样。
可是两次,程锦之都是觉得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都说帝王喜怒不形于色,程锦之也从来是不相信谢子钦表面上的情绪,包括他的担心紧张。
谢子钦见程锦之眼睛红着,便以为他是被吓坏了,问他怎么不见了,程锦之只说是有人认错了人把他拉走了,后面迷了路才没及时回去。
谢子钦总是很相信他的话,他总是夸程锦之是好孩子,说他听话,认为他胆小,觉得他不可能说谎,也根本不会骗人。
但是他不知道程锦之现在胆子大了些,虽然还是怕他,但是已经不那么怕对他说假话了,因为这样的假话他也不是头一次,他变坏了,或者说被人教坏了。
他们没有回皇宫,而是去了大泽寺,在寺里休息了一晚,这一夜谢子钦没有要程锦之,他说这是佛门圣地,像在讲笑话。
不想那么快回皇宫,所以当第二天在马车上谢子钦问出神的程锦之在想什么的时候,他说想回去看看。
他从小长在程府,再不堪也是对程府有些依恋记忆,不过这次的确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也不是非要回去不可。
但是没想到谢子钦竟然真的答应了,他掀开侧帘对外面的张延使了一个眼色:“改道去程府。”
看着谢子钦这么干脆的吩咐下去,程锦之反而不想回去了,总觉得有些刻意。
但是也不知道又要如何才能在宫外多待些时间,所以到底也还是在心中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转过两条街,道路变得熟悉,程锦之忍不住往外面看去,谢子钦问:“小锦之以前在府中可有受过什么委屈?”
早知道谢子钦是个什么性子了,程锦之现在面对谢子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