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繁花尽谢。
七月中旬是祈福节,庙会上人chao如织,皇城灯火千家,整晚都是。
祖上的规矩,这一日圣上也需去香火鼎盛的大泽寺为社稷祈福。
往年谢子钦也就是该如何就如何,不过就当做一件政务处理,今年他身边带了程锦之,却又是不同的。
淑妃的事情他说揭过,便是真的揭过了,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那件事一样,一切照旧如常,所以他待程锦之也并不曾有任何芥蒂,这次祈福节早早便想到了他。
自从入了宫门之后,程锦之就再没有机会出来了,谢子钦便想着带人出来散散心,而且皇城庙会举国皆闻,是盛景,热闹得很,应该是程锦之这个年纪会喜欢的。
能叫程锦之开心些,谢子钦便心中一阵感同身受的愉悦。
帝王御驾四面都是禁军,层层叠叠十分森严,马车华贵而宽敞,五脏皆俱,程锦之扒着窗只敢露出一双眼往外看,却只看到银甲重重。
收回目光,接着就被谢子钦拉到了怀中,马车内铺着柔软雪白的银狐裘,寸寸千金,程锦之就在这上面被谢子钦剥了个干净。
不着寸缕,青天白日,程锦之光溜溜地窘迫难堪,何况这还是马车上,外面就是千百禁军,最近的离他们也不过是马车内到车辕处驾车人的距离。
被禁锢在谢子钦怀里的程锦之很快求饶,但是他的“不要”在谢子钦这里从来不管用的,他越是这样说,越是这样可怜地哀求,越让人有一种非要狠狠欺负一通的感觉。
那只漂亮的手,指尖发颤,死死地抓着身下的狐裘,逼自己不要泄露一点声音,但是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下,所有意识都被撞得溃散,只剩下勾丝一般甘甜的娇yin,带着泣音。
窗沿上,那只好看的手像是在求救,却很快被另一只宽大的手裹住,不容拒绝地扯进去。
马车行了一路,程锦之就哭了一路,动静闹得不小,但外面没有一个人敢稍微侧目,都像是雕塑一样连眼珠子都不曾偏转,只是那声音他们确确实实的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时辰之后大泽寺便到了,这一路上程锦之什么风景都没有瞧见,只剩下浑身无力,到最后马车都停了,外面恭恭敬敬地等着大泽寺的住持等接应的人,马车上的人却久久没有下来。
垂帘掩着,四面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人敢出声催促,张延和良胥都站在马车外头垂首,面上没什么神色,但是心里头都是门儿清的,也不作言语动作。
他们都是如此,其他人也都眼观鼻鼻观心地耐心等着,就算是等到天都黑了,那也只能站在这里。
而马车里面,谢子钦正在给程锦之穿衣裳,程锦之却扭着腰闪躲不肯好好穿裤子,裸着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张着,可怜兮兮地软声道:“不行……我不要。”
谢子钦的视线顺着滑到腿根处,能看到隐在两瓣里的小花,因为被疼爱而显出些许艳熟的颜色,之前承受恩泽雨露时被弄得shi漉漉的,但是现在已经被清理干净,闭合着,看不出更多异常。
颤动,显得生艳而情色,又在不断的瑟缩,似乎努力想要挤压出体内深处的异物。
谢子钦漫不经心地把手指放到闭合的xue口,那一朵小花又受惊了一样微颤,但是程锦之看着谢子钦的眼神,却好像看到了希望,以为他是答应了。
探入撑开花心,那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被柔软含入,程锦之没有再哭,甚至是配合地把双腿打得更开,但是那一根进入的手指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将里面的玉球带出来,反而是将之推得更深。
“这是难得的药玉,含一含对小锦之里头也好,这里都肿了。”
自从之前那次让程锦之含了药玉之后,谢子钦就对此乐此不疲。
直到撤出手指,那一处又合上,娇嫩而漂亮,程锦之不断摇头,无望地哭得凄凄然,又软又糯:“不要……拿走……”
当然,谢子钦是不会听的,他只是动作轻柔地帮程锦之把泪擦掉,故意吓程锦之一样说:“再不听话乖乖穿好衣裳的话,朕又想要在这里也要小锦之一次了。”
这一招果然是最管用的,程锦之立马不敢乱动了,任凭谢子钦替他把衣裳穿好,又把他搂着好好安慰:“好了,晚些时候朕就替小锦之取出来,若是当真不适应,下次便换个小些的。”
虽然没敢再哭了,但是程锦之还在小小地打着哭嗝,谢子钦又抱着他亲了亲,休息了一会才带着人离开马车。
程锦之腿上没什么力气,有些软绵绵的,后面又塞着玉球,下马车的时候被谢子钦牵着,踩着脚踏慢慢地走。
谢子钦扶着他往里走,其他人跟在后头,也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大泽寺的住持是一位老者,眉须皆白,僧衣袈裟,走在谢子钦身侧同他说着今日的安排。
程锦之贴着谢子钦走,什么也没听进去,还在一点点地打嗝,在这严肃的气氛下突兀得可爱。
谁都知道他是哭过了,程锦之眼睛也是红红的,他走得慢,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