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裙的是媚姑,着丹衣的是丽娘,两人携着钥匙在耳房门前开了锁,进了屋也无旁人注意。房内置一张六柱架子床,撩开帷帐只见秦钟裸身被红绸缚体,连嘴上也勒着绸条,使其动弹不得、呼救不能。又因秦钟早被人喂过春药,已是浑身潮红、酥软无力的情态,如今只能任人摆布。媚姑与丽娘将外衣脱下,仅余贴身的肚兜小裤,也上了床。媚姑扶起秦钟使其背靠躺坐怀中,又伸臂捞起他双腿腘窝,将下体私处大展开来。丽娘跪趴在秦钟股间跟前,凑近去细看性器尻穴,用染着丹蔻的手掰开两臀展露出妙处入口,她观察后说:“瞧这宝穴儿,好难得是个有造化的。”媚姑于是笑道:“那咱们只管使出看家的本领来!”说着,丽娘手捧一个黑漆螺钿彩蝶圆盒,拧开来里头装着胭脂色的香膏,媚姑伸手抠取,待两手食指沾满香膏后,就对准秦钟雪白胸脯上的两点红乳涂抹,打着圈儿徐徐按弄,嬉笑道:“这膏药可是有大妙处呢!任凭你是心如止水的仙子也会变作浪得出水儿的淫荡娃娃!”秦钟尚且还维持几分清醒,闻言惊慌却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媚姑如何玩弄双乳,好一番难耐折磨。只这一项就已令秦钟应对不及,另一边丽娘又早等着他了,戏谑地用指尖点了点那根直楞楞翘起的秀茎,不顾秦钟的摇头抗拒,将艳色香膏擦上娇气的龟头再慢慢磋磨晕开......待药效渐起,媚姑只需轻轻捏住两颗凸软的乳肉,再有丽娘轻轻挤压龟头微张的巧孔,秦钟当场就翻了白眼儿高潮射精。却是有更厉害的等着他,只见丽娘挖了一大坨的香膏正往肛穴里送呢!
自此,秦钟被媚姑丽娘囚在房中调教,以淫药敏感体肤私处,又用玉势抽插尻穴,强练吞吐收缩媚阳之术,为送契之期作准备。
如是者,过了数日,期限将至,明日一早,秦钟便会被送至陈府宅院。秦氏指点下人们忙碌准备送契事宜、各色物品,倒是让贾蓉察觉有异。他暗命心腹打听,终于知悉囚困秦钟之处,趁着夜深偷偷前往。那偏僻耳房落了锁,也无人看管,贾蓉隔着窗户悄声呼唤秦钟。这段时日以来秦钟可谓是暗无天日,正当绝望之时听闻贾蓉出现,已是一线生机。两人隔窗相认,秦钟哭诉道出送契一事,情急之下向贾蓉相求:“蓉哥哥,在我卧房枕下放着一枚令牌,你拿着去城西英武街找京城兵马指挥使孙绍祖,他知道了必定会来救我的!”贾蓉闻言后让秦钟放心,随后果然找到令牌,立即叫小厮备马赶往孙绍祖宅邸。
五更鸡鸣,日旦晨曦。辰初,婆子们来给秦钟沐浴梳洗,装扮更衣。至辰正,已有送契的红车在大门外等候。辰正三刻大吉,马车启程,从宁荣街出发至陈贵家宅。途中,却是孙绍祖带领部卒半路杀出,烈骑猛枪,出示契书,道:“陈贵已将契子秦钟转让予我,汝等改道速随我回府!”送契队伍碍于孙绍祖的威势,不敢违抗,只得将秦钟送至孙宅。此番变故,竟是孙绍祖获悉贾蓉报信后有所行动,拿出现有的家当,用五千两白银向陈贵赎买秦钟。盖因宫里的太监都是爱财如命,陈贵自然爽快应承,立下字据凭证,连同契书一并交与孙绍祖,就此将秦钟卖身。等秦钟进了孙家的门,送契的仆从返回宁国府,秦氏知悉事情已为时晚矣。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