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愁你的前程了!”秦钟却迟疑道:“阿爹离世未过百日,姐姐说的这件事我觉得并不妥当,若是我去当了别人家的儿子,又有谁给阿爹尽孝呢?”秦氏辩说:“我就知道钟儿孝顺,也不必多想,只是认作契子罢了,还跟从前一样是父亲的亲儿子。以后拜了干爸爸,也只多了一位父亲来疼你,横竖你多孝敬一位父亲便是了,再没别的冲突。就等着你点了头愿意,赶在热孝里上了契才算成事呢!”孰料秦钟不肯,秦氏再三劝说无果,越发不耐烦了,索性摆出威严姿态来,以长姐身份教训,道:“钟儿,你跪下!”秦钟一面哭,一面屈膝。“你可知何谓孝道!”秦氏之叱问令秦钟泪流满面,她再问:“你又可知何为顺、何为悌!”秦钟深知孝悌之下不可违抗,心灰万分之下勉强从命。秦氏见其终究不敢相悖,于是又拿好话哄他:“你却不知我这般是为了谁呢?便是父亲泉下有知也定会体谅我的苦衷。你还嫩着,姐姐那里舍得让你吃苦头,所以才要保你得个好靠山。你现下不明白不打紧,且让我担了这恶妇的罪名,等来日你有了出息,我算是死了也甘愿!”此言倒是诛心,只教秦钟跪在秦氏脚下抬不起头来,一应都依了意。
十日后,有人到访。来者是敬事房副总管六品太监陈贵。秦氏早已久候多时,色色准备妥当迎接,又吩咐婆子领了秦钟来见人。恰是在廊上遇到贾珍,他睇秦钟一体素白穿戴,更显得窈窕纤柔、清纯动人,不禁心思一句俗话来:要想俏,一身孝。贾珍虽是个好色的混虫,却只一昧喜好女色,往日里总叹惜秦钟的人品模样,恨其没有托生成个女儿身,到时姊妹俩共事一夫,艳妻娇妾,左拥右抱岂不比神仙逍遥!秦钟却不知贾珍的心念,忙忙请了安就过去了,直往厅堂。及至,只见是位中年太监,镍帽筒靴,鹂服马褂,马脸青面,颧高眼恶,鼻旁左右两道法令纹。正是陈贵特地前来相看契子。这些宫里的老爷虽不能人道,背地里却有不少蓄养禁脔的阴私,无论买卖、强占,也有巴结的人赶着送上门来的,不过成了贱奴玩物之流,另有名分的或成了妻妾傍侍,或成了契子契弟,俱都上不了台面。可怜秦钟遭毒姐计算,被送作「孝子」孝敬了太监陈贵。陈贵见了秦钟,心中已有几分满意,他向秦氏点了点头,又摆手使身边的跟从亮出契礼来,才说:“瞧着可真是个惹人疼的,如此就按着规矩来罢。”秦氏知道这便是要验一验货的意思了,于是一面笑着招呼陈贵,一面哄秦钟随众人往一处内室去。待关了门,秦氏并陈贵留下两个宦侍,竟是要秦钟在此宽衣解带。秦钟方觉不当,只秦氏笑吟吟劝他:“好钟儿,你别怕,这都是些宫里贵人的规矩。你想,便是宫里的娘娘们,哪一个不是要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品个透彻的?你就莫再忸怩了,快让总管老爷仔细瞧瞧。”秦钟却仍不服,秦氏转头向身后的两个宦侍打眼色,二人向秦钟逼近,嬉皮笑脸道:“既然哥儿怕羞,免不得让咱家来搭把手......”说着,只将秦钟实实扭住,当着面撕扯衣物,脱得一丝不挂,又堵了嘴,牵至陈贵跟前任其检查皮肉身段。陈贵伸手游走秦钟雪肤玉体,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流连不已。他掂了掂秦钟的润翘香臀,示意要验看最要紧的一项。两个随从理会,把秦钟反手压在桌上,使其伏趴上身而撅起后臀,又伸足分开秦钟双腿。陈贵这才迤迤绕到秦钟身后,对着那尻股肆意揉捏一番,随之竟探出两指插入蕾穴,才慢声道:“这小屁眼儿还算挺紧......”手指在肉穴内恨搅了几下,陈贵冷眼却说:“只可惜......已不是个雏儿了!”秦氏闻言连忙上前来赔笑,道:“他是个懂事的,总管老爷也不用费神再慢慢的教,岂不省了事?”陈贵懒得计较,冷哼一声,索性说:“既如此,你便好好调教了他,现时再定个接送的日子就完事了。”秦氏一阵欢天喜地,当即拟好了契书,纸上内容俱是卖弟求荣之条约。陈贵过目后,秦氏强逼秦钟在契上画了押,秦钟竟成了他人玩物!秦氏捧着契书欣喜若狂,看着上面鲜红的指印只觉事已成,她对陈贵说:“我这就去叫人择选时日,且留钟儿在总管老爷跟前好生孝敬着。”语毕,也不管秦钟,自去不提。陈贵拍了拍秦钟后臀,随意道:“如今你已是归了我,也是得立一立规矩了......从今往后你便改了姓名,我赐你唤「柔奴」罢。”之后又说:“还有一件趣物儿要赏你。”只见一个宦侍呈上来一匣锦盒,里头搁着又粗又长的一柄玉势。陈贵拿起玉势,走到秦钟面前调笑地戳了戳他的脸。秦钟惊恐,无奈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堵着嘴呜咽求饶也没用。待秦钟发觉那假阳具已是抵住后庭,更加激动起来,却遭到一插到底,立即发出悲鸣哀泣。三个太监围着他淫乐折磨,不停以阳具捣穴,又对着嫩茎巧丸动手亵玩,强迫秦钟连连高潮,只把人弄得失神丢魂。好不容易等到秦氏送客,使人来收拾残局,也不过派两个婆子将厥过去的秦钟架到一处不起眼的耳房里,再把门窗紧锁囚住。翌日,贾蓉寻秦钟不见人,却听说“钟哥儿扶灵回乡下去了。”转眼又遇见两个妖冶艳婢,俱都生面孔,暗忖是贾珍那个色鬼新买的通房,因此也并无再多留意。竟不知,此二女却是秦氏从花巷柳馆里雇来的娼妇妓女,调教新人最是拿手。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