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要家去,孙绍祖便使人拉了马车,一同乘车而行。及至秦宅,临别之时,孙绍祖从身上解下一枚腰牌抛给秦钟,道:“你我之间,云雨风露,我自视并非薄情之人,就以此物为凭,日后可到我营房官邸寻见。”秦钟闻言,拿着腰牌也不答话,径自过门而入。只是回到房中呆坐了半日,一阵心意凌乱。又不知怎的拿起手中那枚小小的玉牌端详,只见正面有「京城兵马指挥使 孙绍祖 」字样,反面是猛虎兽纹。秦钟看着玉牌,不免又想起男人与自己之事,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却有些向往。因他天性单纯,年纪又轻,被孙绍祖半逼半哄做了淫事,知晓了鱼水之欢的好处,就容易移情其中,失了操守。再者,孙绍祖对其软硬兼施,性情怯弱的秦钟面对这般雄阳刚硬之汉,终究是无力反抗。
是日,家仆告知秦钟:“有贵客来访,老爷叫哥儿快到厅堂拜见呢!”一时,秦钟忙更衣前往。至厅中,竟见孙绍祖与老父谈笑风生,倒让他呆住了。秦业恐怕他失了礼数,催促道:“吾儿,快来给孙大人请安!”又对孙绍祖赔不是:“下官管教无方,让大人见笑了”。秦钟只得过来对孙绍祖行礼,孙绍祖却起身凑近扶起他,笑道:“我乃粗鲁武夫,从不理会这些,更何况我与鲸卿投缘,很不必如此。”这孙绍祖果真是脸厚无耻,竟能当着秦家父子的面说出这些话来,那秦钟是水灵灵、花儿似的人品模样,怎地就与粗鲁武夫投缘!恨秦业不知其中的猫腻,只顾着惊喜秦钟得了孙绍祖的青睐。见了秦钟,孙绍祖也坐不住,应付着跟秦业客套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说要告辞。秦钟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孙绍祖对秦父道:“秦老请留步,且让鲸卿送一送我罢。”秦业果然依言,秦钟无法,只好与孙绍祖一同走出去了。途经游廊庭院,孙绍祖止步向秦宅家仆们道:“我有两句话要同你们哥儿说。”领头的管家朝左右使了眼色,带众人告退。孙绍祖又打发自己的随从到大门外候备。眼下只剩了秦钟与他两个。秦钟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他绞了绞手中的绢帕,慢慢退了几步,躲在廊柱后旁。男人凑近过去,夺了那绢帕嗅得扑鼻清香,觍着脸问:“鲸卿熏的是甚么香?竟把我的魂都迷了去......”秦钟骇了一惊,又是一阵脸热耳红,说出一句“请大人自重”,也不要自己的绢帕了,只慌忙逃开,往廊外的庭院中去了。孙绍祖自然是追着人不放,终究是将秦钟拦在假山之间。秦钟无路可
待到事毕,秦钟下床时两腿发软,连路都走不动,好在有男人抱着,且去洗漱更衣不提。
翌日,已是日上三竿。秦钟醒来发现自己与孙绍祖赤裸同眠,顿时大惊失色,手足无措。孙绍祖仍在酣睡,却将秦钟紧紧搂住。秦钟也不敢惊动,僵在男人怀中。经历昨夜一宿欢淫,如今方觉体软腰酸、后庭不适。虽是百般颓懒,身上却也干净清爽,想来是被清理过了。秦钟生性怯弱,遇上这一遭乃是心乱如麻,又羞又怕,一时之间默然泪下,饮泣吞声。点滴热泪沾湿男人的胸膛,孙绍祖睁眼见秦钟埋首于自己怀中抽噎悲泣,不免一阵心虚,只得好生安慰哄劝,于是搂住秦钟道:"瞧你这模样儿,要把我心肝都哭碎了。"秦钟也不知如何面对,抽噎着:"你......我,我....."一时又挣扎要逃离,动作稍大些便腰疼腿软跌倒在床边,越发伤心起来,两手捂着脸嚎啕大哭。孙绍祖连忙伸臂捞住他,紧抱着他低声下气。但孙绍祖狡猾,只将过错归到醉酒之后两人情不自禁,倒把强奸说成了合淫。秦钟不知事,便叫这禽兽给哄住了,信以为真,心里发虚更加没了主意。秦钟侧卧在床上,男人万分殷勤地为他按摩着酸软的腰臀,又甜言蜜语不断,原本就不是刚烈的性子,事到如今也就顺从了。孙绍祖见其有所软化,色心又起,手上摸着摸着就探向了秦钟那白润的尻谷......秦钟惊出一声娇喘,正是不堪羞耻,却被男人用手指玩弄着红肿的肛门,他满脸潮红侧卧着背对男人,连回头转身的勇气也无,只能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浑身酥麻地遭受指奸。秦钟这下子才明白过来,自己是遇着了色中饿狼。可怜他连装凶怒骂的样子也作不出,只能任由男人亵玩。孙绍祖用手指上下揉按了几下秦钟柔嫩红肿的穴口,随后就将一根中指插入,直探内道。秦钟骇得泪流满面,尻穴夹紧。男人见状坏笑,竟是勾曲手指狠狠摁弄一处要命的地方,秦钟当即就尖叫起来,丁香半吐,竖翘起玉茎儿丢了精。两人又在床上纠缠起来,孙绍祖半逼半哄,怒挺的阳根糊弄着磨蹭了几下,就不怀好意地入了穴。
此后无事过去月余。
叫秦钟两手握拳,爪甲深掐掌心,依旧忍受不住这样骇人的肉欲。孙绍祖怕他伤了皮肉,伸手与其十指紧扣,轻咬那微凉的粉白指尖,笑道“傻卿卿,仔细手疼”,只是嘴上说着,胯下却更卖力起来。秦钟便成了被摁在砧板上的鱼,在刀刃下好一番死去活来。他抵挡不了如同雷霆的快感,失神地紧抓住孙绍祖的手,在男人的侵犯下尖叫着到达高潮。男人却仍然不放过他,用近乎是野兽的眼神狠狠盯着他,随后在数十下越发野蛮的肏弄之中,秦钟只觉一股热麻自尾椎直上颅脑,体内深处被烙下了滚烫的印记,他仿佛从此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