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虞正是年轻气盛又贪欢的年纪,纯阳之体较于常人本就火力旺盛,更别提他误打误撞修炼了采阳大法,六年来日日服用雄果带来的效力岂是能小觑的?
直压着李返逍做了整整四回,窗外已闻鸟雀之声,天快亮前才骤雨初歇,细雨打芭蕉。
苦了这李返逍年过而立才破处的人,秦一虞这新房着火,怎么都扑不灭,而阳气轮转带来的舒爽愉悦直冲天灵盖,秦一虞一回下来他能高chao个三五次,后来更是稍稍被顶得深了些,被顶得狠了点,就噗噗流水,名器八方春水也是名副其实,整场情事下来被褥都shi了半床。
秦一虞占有欲深沉,发泄了四回次次都顶着深处的子宫喷发,完事了偏不拔出来,李返逍结实紧绷的腹部还真被他弄得有点微鼓。
而李返逍一晚上不知道喷了多少回,才终于等到秦一虞完事。幸亏他是习武之人,这才能一直咬牙坚持到情事完毕,虽说中途也被cao得失了神,但身体也远超于常人了,寻常之人怕是第一回就受不住了。
他疲累不堪,情事一完立马歪头睡了过去,秦一虞便也不将阳物拔出来,满当当地堵住那些射进去的白浊,一丝也不让流出来。又通过两人身下相连之处输送了大把阳气给李返逍,这才心满意足地钻入李返逍怀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两人足足睡了五个时辰,直到未时才双双苏醒。风波庄内下人规矩的很,只拿了两人留在浴间的衣物去浆洗,朝食午食送进去又分毫没动地拿出来,半点也不曾去打搅正房内熟睡的两人。
李返逍醒得比秦一虞早些,他不知秦一虞给他输了不少阳气,一觉醒来只有身下雌xue觉得饱胀得难受之外,其他地方竟没有不适之感,还颇觉得神清气爽。看着还在他怀中熟睡的秦一虞,真是又爱又恨。
他动了动身欲起身沐浴,这一动,布满痕迹的身躯又是一僵,怪道他觉得身下饱胀得很,这秦一虞!竟是还塞在里面!他面色黑沉,恼怒地一推秦一虞,“起来!”
秦一虞被他一推便从里边滑了出来,那雌xue小口被堵了一夜,此时突然没了堵塞之物,一时合不上,里面的Jingye白浊便如失禁般一股一股,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让李返逍脸色又黑一层。
这一番动静秦一虞也醒了,一睁眼先是伸手摸上他的雌xue,摸到了一手shi滑的Jingye,颇有些可惜:“漏了这么多出来......”
李返逍咬牙切齿,又羞又恼,干脆起身去了浴间沐浴,秦一虞紧跟其后。浴间的浴桶颇大,是特地找木匠定制的,他们两个大男人进去也挤得下。秦一虞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愉悦得很。他拿着巾布给李返逍擦身,全身上下都擦净了,偏不动李返逍身下雌xue,这雌xue也乖觉,这时已然已经闭合了,虽说刚刚流了不少Jingye出来,但肯定也有不少射得深的还留在里面。
“师父不是想要个孩子,就让剩下的那些留在里面,好不好?”他撒娇似的对着李返逍说道,“明后几日便都会流尽了......”
“不如买些角先生回来堵着,不然总是流出来...”秦一虞似有些抱怨。
“想都别想!”李返逍冷哼一声,半点也不纵容。
“也是,怎么能让其他物件进去呢......这些都是我的。”
李返逍噎了一声,面上又有些热意,幸亏肤色深不怎么瞧的出来。
不多时两人洗漱完毕,天色竟已晚了,两人用了暮食便又是上床歇息。晚间秦一虞又想求欢,他尝到了caoxue那食髓知味的滋味,年少贪欢正是难以节制的时候,这次李返逍却不惯着他了,接连几日都没让他得逞。
秦一虞也知他第一次放纵了些,李返逍这么一个伟岸男儿让他压在身下如此这番,如此那番,更别人二人还有一层师徒身份,他这时拉不下面子来实属正常,每日便也只又亲又抱地冷着脸撒娇,几日下来李返逍的态度就颇为松动了。
玄阳派后一座名为玄阳山的巨大山峰,里面猛兽横行,出了几回野兽伤人的事件之后,玄阳弟子就鲜少有去山里的。这几日秦一虞练完功后便往深山里走,李返逍好奇得很,开始拉不下面子来询问,后来秦一虞卖娇了几回,他也慢慢放下了端着的师长架子。
“你天天到后山做什么去?”一天晚饭过后,李返逍问道。
秦一虞过去亲他,答道:“开辟了几方药田罢了。”
李返逍知道他带了不少草药来,也不深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一虞说的确实也是实话,只是未说全。他不仅开辟了药田,种上了雌雄二果、rou白骨和其他草药,还伐木砍竹,驱赶野兽,在玄阳山深处圈出了一块僻静之所。自从开苞情事过后,秦一虞就预备着在荒无人烟的后山搭一所木屋,日后若是李返逍真的以男子之身有孕,他便可以将李返逍带到木屋之中分娩。
他这几日已在研读产科(妇科)医书,甚至预计着去寻些经验丰富的稳婆学手艺。如果李返逍真的要产子,他绝不会让其他人看见李返逍大着肚子的模样,李返逍在世人眼中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