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饿着腹中婴孩,所以一次事毕,秦一虞给李返逍清理好身体,也不管重新硬起的阳物,穿上衣物去收拾了饭食来。
李返逍原很是愧疚,丈夫小了他十五岁,却是洗衣做饭一手包办,恨不得连饭都亲手喂给他吃,胯下那物硬了也是强自忍耐,他还白担着一副师长的名头,实在是没尽到师长的责任。
但等他满脸涨红被秦一虞抱坐于腿上,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颠一颠,还不得不张嘴吃饭时,不禁咬牙切齿。
他怎么就忘了这小子外表虽如天山雪莲般,却是半点亏也吃不得,骨子里头坏得很呢!
这、这世上!哪有一边做那档子事,一边吃饭的道理!
秦一虞眼眸幽深,眼睛微眯,素来苍白的脸颊上也泛起一丝薄红,连带着形状完美的薄唇也有了些嫣红,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猫。他薄唇轻启,于李返逍耳边问道:“师父,暮食可入得了口?”
如果忽略他胯部往上顶的淫糜动作,不知情的外人看见此情此景,怕是会真当是他们二人师徒情深,徒弟在问候师父是否喜欢自己做的饭食吧。
只见这徒弟俊美无双,唇色嫣红,仿佛山中吸人精气的精怪,张嘴又说了些什么。
他在说,
“徒儿可是觉得,美味至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