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虞便拜了李返逍为亲传师父,但两人依旧兄弟相称。
两人今夜还是睡在一起,李返逍正赤裸着胸膛,那道深可见骨的刀疤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秦一虞睡相好,一夜到天亮都不会动弹,李返逍则不然,秦一虞怕他晚上乱动撕裂不曾愈合的伤口,每晚都是紧搂着他睡。
此时两人肌肤相贴,已到夏日,天气炎热,秦一虞年少火力旺,虽不怕热,但却觉得燥,便也脱去上衣,只留亵裤,两人rou贴rou相拥而眠。
第二日李返逍果然开始教导秦一虞功法,除玄阳心法外,还有一套玄阳拳法,掌法,与剑法。李返逍擅拳法与掌法,秦一虞却偏好剑法,所幸李返逍武功高深,玄阳剑法也有所涉猎,教导秦一虞还是绰绰有余。
因秦一虞已修炼了采阳大法,他虽已答应李返逍修习玄阳心法,但白日里只跟着他练习剑法,玄阳心法却是放到一旁,怕的是采阳大法与玄阳心法相冲,若走火入魔岂不得不偿失?
如此又是月余已过,秦一虞每日练剑不缀,他的确天才非凡,练习月余,玄阳剑法已然入门。幸运的是,他终于在半月前跨入了采阳大法的第四重,自此修炼出了内力,五年来厚积薄发,内力一朝出现便颇为雄厚,李返逍还夸赞道纯阳之体果然非凡。
看来他不曾修炼玄阳心法倒是未曾被发觉,秦一虞也发现采阳大法与玄阳剑法甚是相配,使着采阳心法配以玄阳剑法倒也天衣无缝,如玄阳心法一般无二。
采阳大法不会露出破绽,秦一虞也放下心来,自此便更加用心地修炼剑法,在这乱世之中,有武艺傍身总归是不错的。
暑来寒往,秦一虞便日日跟着李返逍练习剑法,用的是镇上所购铁剑,虽不甚锋利,倒也聊胜于无。
李返逍的伤势也一日好过一日,一开始仅能下地走路,指导剑法也全凭口述,后来伤势逐渐好转,便也能手把手地教导他,后面更是贴身为秦一虞纠正姿势,两人愈加亲密,暂且不提。
已入寒冬,离秦一虞开始修习剑法半年已过,他的一手剑法虽不说如何高超,防身倒是足够,毕竟是李返逍手把手教出来的,他又天资聪颖,举一反三不在话下,竟不比那些修炼数年已久的武林新秀们差。
又说到这秦李二人,这二人亲密非常,晚间不穿衣物共睡一榻已是常事,前些时候还能推说是天气炎热,如今已经入冬,两人依旧不穿衣,偏要rou贴rou地紧拥在一起,也幸亏李返逍武功高强,秦一虞寒热不浸,两人才没惹上风寒。
偏这两人,秦一虞不通事,李返逍又不拘小节,这般过分亲密都不觉异常,反而乐在其中,秦一虞身如白玉,冬暖夏凉,李返逍肌rou饱满,男人味十足,两人都属意抱着对方的触感,便谁也不提穿衣。
还有更亲密的,他俩练剑是一直是贴身教导,浑身上下也都摸遍了。秦一虞一直没停下采阳大法的修炼,就连那采阳指也鬼使神差地偷偷练习了起来。他不仅个子在长,胯下阳物也在长,一年前就长到了一尺,如今已然又长了寸许,粗度也怕是有三寸还多。
这yIn物也是愈演愈烈,每每晨起就蓄势待发不提,有时与李返逍相拥而眠之时也会不争气地立起来,秦一虞运行采阳大法想用内力让这yIn物消下去,却不知怎么的愈发Jing神,直挺了半夜,让他苦恼不已。
有一回动静大了些,惊醒了李返逍,他在酣睡中被惊醒,却不生气,反搂住秦一虞忙问何事。
“阿虞,怎么了?”
秦一虞正气恨胯下那物如何也消不下去,他已将李返逍当做至亲之人,也不防他,只低头往他饱满的胸肌里一埋,瓮声瓮气地答道,
“大哥,我病了。”
“你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瞧瞧!”李返逍一惊,倒是清醒了。
秦一虞也不答话,只拉着李返逍的手往裤裆里一放,那yIn物雄姿英发,热气腾腾,倒让李返逍手一抖。
“它...总是如此,晨起也是,夜里竟也这样,冷水也不管用了。”
李返逍哭笑不得,他已过而立,如今三十有一,如何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笑他的阿虞平时板着脸,一副小老头的样,竟也为此事困扰。
“你可是不知道如何疏解?”李返逍问道。
“罢了,阿兄今日教你,以后须得自己动手了。”
说罢,一只手抚上秦一虞尚埋在自己怀里的头顶,另一只手却是伸进了他的亵裤,准备教教这未经人事的小徒弟。
刚触手便是一惊,夜色深沉,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品其触感,他一手竟握不住,摸上去温热带些弹性,上下动了动又觉坚韧异常,直挺挺地一根朝天翘起,还能摸到些青筋虬结,不似凡物。
难道纯阳之体果然不同于常人?
李返逍只按下惊讶,默默动作了起来,他一手握不住,便也不强求,就此上下撸动。怀中秦一虞地气息也渐渐急促起来,shishi热热的喷洒在胸膛之处,他原本的想法不过是教导未通人事的小徒弟,如此下来心底却觉得有些怪异,如猫抓似的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