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屿之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昏暗,耳边传来男生打球的声音,顿时想起自己好像还在学校,猛地一起身,扯动后面,疼的叫出声来。
“哗——!”的一声,床帘被拉开。
南屿之疼的红了眼,才发现这里还是医务室,而白霁也没有离开,而是开着台灯在桌上看书。
“啪嗒”房间亮如白昼,白霁开完了灯,又走到桌边给人重新到了杯热水,回到床边“水温正好”
男人已经坐起来,连忙接过水“谢谢。”
白霁自顾自回去,收起台灯“订了外卖,南总吃过再走吧。”
男人点头,想起自己下身还一丝不挂,手微微用力,把床帘拉上。
随后,帘中细琐的穿衣声响起,白霁收回水杯,把郭老师的椅子拿过来,又开始收拾桌子。
南屿之觉得自己好了很多,已经不发烧,双腿也能站住,不像白天那样止不住打颤,只是后面还很疼,相较于白天,也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在下床的那一刻,外卖小哥正好来送外卖,南屿之扶了扶虚浮的双腿,到隔间里洗手去了。
白霁见人隔间去了,起身把外卖拿进卫生室,原本是不允许在这里吃东西的,不过现在已经十点,学校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加上郭老师不在,偷着吃一顿也没关系。
把小菜和白粥一一摆开,两人相对而坐。
“刚才你在看医书?”
白霁打开包装盒盖,点点头。
“听肖主任介绍说,你是学校第一名,当初保送国外都不愿意去。”
“嗯”
“为什么?”
白霁大口吃着菜,他确实饿了,为了等南屿之睡醒,他都饿了几番了。
“没钱。”
南屿之一下噎住了,他一直以为,白霁的教养、才学都是很好的,家境应该不错,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原因。
男人的突然迟钝并不难发现,只是白霁没想到他会有这种表现,心里不禁纳闷,自己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吗?
等吃了差不多,白霁把抽屉里的药拿给南屿之,又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这是药,我写了用药顺序,具体的用药方法你按包装上的就行,伤口比较严重,前两天的饮食要有所控制,药是栓剂,用药后三个小时不要排便,至于洗剂,前两天可以多用。”
说话的语气,就跟吃饭一样随意,却把南屿之闹的脸红不已。
透明的袋子,可以清晰看到包装上的洗剂容器图片,突然想起下午,往后xue里一推再推的那个“今天...你是用这个...?”
白霁没有说话,起身把白大褂脱掉,搭在椅背上。
三十七的老男人,多年养成的优雅绅士被狠狠击碎,想起下午自己还神经病似的以为是白霁要对自己....他当时还乱说了.....
低头看了看时间,交班的时间差不多也到了,白霁把人送到校门口,拦了辆车。
“南总,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再打电话给我。”
南屿之望着他,闷闷的没有说话,但压制不住的欣喜,窜上眼梢,褶皱的眼角,闪耀着稳重的光辉,有点热.....
刚送走了人,白霁信步往回走,没几步,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作响,是一个女人。
“白霁,谢谢你,事成之后,分红少不了你的。”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你的钱我不要。”
“白霁,这怎么能算是我的钱呢,毕竟你也算出了很大一份力。”
好看的指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从牙根里,狠狠的挤出三个字“周-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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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南屿之看看字条,又看了看手里的药,难为情的涨红了脸,纠结来,纠结去,只能闷着头走进洗手间。
“嗯...嘶....啊...”
两百多平的房间里,皆是痛苦的哀嚎声,过了好一会,南屿之跪在马桶边上,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不知道为什么,后面自己怎么都塞不进去,明明白天还上过药,现在就跟长死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入口。
想起白天白霁给弄的时候,疼的都快昏过去了,会不会是自己怕疼,所以狠不下心,想罢手指摸了摸私处,像白天白霁那样。
他已经疼的一身汗,闭上眼睛,用细细的指纹一下下的撩拨褶皱的幽密xue口,丝丝的肿疼传来,带着不太明显的快感“唔...”
按摩了一会,果然,xue口软下,微微有些敞开,能勉强吸住手指的一点,南屿之感觉自己浑身热了起来,满脑子都是白霁一身大褂的模样,口干舌燥、心如鼓捶。
不能再这么下去,越来越有感觉的身体,让他不敢细究,身前耷拉的性器,已经开始肿起来,青紫的模样,像个被吹起的‘按摩棒’,南屿之真的很想死,怎么会这样。
大汗淋漓之后,一鼓作气,拿着容器的顶端就往里面捅,横冲直撞了几次,不仅疼的他咬破了嘴唇,还弄出了血来。
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