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绿树成荫,基本等不到最后一缕夕阳,夜晚就来了,姜离一个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草丛里的虫鸣与树林鸟叫,心里烦躁的厉害。
楚轻忙碌一天,此刻在不远处与老者对话,隔着一扇门,少年并不能听清,隐隐约约听见墓道入口等字眼。
他又等了一会儿,门被拉开了,男人走了进来,容色凝重,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响起天二焦急的声音。
“主子,有急事要汇报。”
楚轻眉头皱了下,开门走了出去,姜离心中微微不舒服。
“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大老爷刚刚落地亗河省,属下觉得这里有可能被人发现了。”
从去年深秋开始,就一直在暗中勘察古墓,直升飞机拍过全景,到处取景,其中动静必然不小,被人察觉异样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来的不是时候。
楚轻面色冷沉,透着不可查的急躁:“吩咐下去,先把人拦住,拖延一段时间。”
天二仍是觉得不妥:“主子,其实属下认为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现在真的不……”话到一半对上一双Yin沉的眸子,天二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不是时候,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想想姜先生,如果您出事了,他必然也凶多吉少,他跟您那么久,楚家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会榨干他所有价值。”
尾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姜离走了出来,桃眸不安的望着两人:“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天二点了点头,楚轻脸色沉了下去:“先去办事。”
“……是!”天二临走前瞥了眼姜离,欲言又止。
楚轻拽着人进屋,关上门,眼睛直直盯着对面的人。
少年害怕的往后缩,又顿住脚步:“怎、怎么了?”
那人一声不吭,忽然上前把人压在床上,不管不顾咬住他后颈,呼吸些微急促,按在被褥上的手背浮起了青筋。
“您,”姜离喉咙动了动:“是不是施虐欲……发作了?”
身后人深深吸口气,渐渐放松力度,翻过身,大拇指揉着太阳xue,仔细看的话,指尖有点颤抖。
“主人。”姜离试着喊了一声。
楚轻闭上眼睛,尽量与平日无二的开口:“离离,你先出去一下,大概两个小时后再进来,这里有外人,我的事情不能被旁人知晓。”
“可是……”
“听话。”
姜离站着没动,咬紧牙关,手心攥的紧紧的,忽然锁上门,衣服一件件掉落,楚轻转头时眼睛一下子红了。
“出去!”他冷了声音。
姜离依旧没动,身体却在发抖:“我可以的,这本来就该是……是我的义务。”
“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立刻!这是命令!”
“我不会走的。”
楚轻脖颈处的筋脉若隐若现,体内的暴戾因子在血ye里叫嚣,猛烈的撞击着血管,想要不顾一切冲出束缚,眸底渐渐浮现出黑气,姜离瞳孔骤然一缩,嗓音抖的厉害:“主、主人……您……眼睛……”
“快点,离开这!”男人眼睛里的红血丝恐怖骇人,他一点点朝少年靠近,脱下长风衣罩在他身上:“出去,最后一遍。”
姜离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对方施虐欲发作时的模样,手背的筋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狰狞、丑陋,像要破体而出。
“我不会出去的。”他死咬着下唇,眼圈已经红了。
那人大掌忽然按在他身后的椅子上,猛地用力,东西滚落到一旁,男人眼底泛红,一步一步艰难的朝门口方向走,姜离死死抱住人,声音已经带起了哭腔:“我可以的、高二的时候就可以的……”
“松手。”
“不松……”
楚轻呼吸逐渐厚重,捂住额头:“……听…听话,出去。”
“不要……”姜离害怕的、颤抖的拽住他衣角:“别、别赶我走。”
男人神经绷得很紧,仰起头,暂舍屋顶光华平整,反射着底下的台灯,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那种急切的想要用任何方式发泄的欲望折磨着他的脑神经,尤其面前人还是姜离,理智一点点消退,焦躁与暴戾重重汇集在体内,目光落在腰间那双胳膊上,眼神逐渐幽深。
“……唔!!”姜离猛地被人扔在床上,疼得呻yin出声,没等他爬起身,男人健硕强壮的身躯覆盖上来,双臂被人按进被褥里,后颈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没有任何前戏的、粗鲁的、暴躁的深入接踵而来,肛塞拔出,一记刺穿,少年瞳孔缩成一个点。
原来疼到极致是没有声音的,姜离张着嘴,眼泪汩汩流下,身上的野兽在挞伐,喉咙里传出厚重的低吼声,穷极所有力度冲刺,像要把人弄死在床上。
血ye从交合处流了出来,又被持续不断的抽插成粉色的泡沫,敏感点被往死里戳撞,一瞬间痉挛了,体内肠ye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来,姜离白眼翻出,被褥从口中滑落,身体一直在抖。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完全找不到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