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珏琛咬了咬牙,缓慢地从被窝里钻出来。他的手还下意识地抓紧一点被角,恋恋不舍地才松开。白皙修长的指节捏在星空夜景的被套上,映出的痕像是划过天际的流星。
他怯生生地瞥着庚辛的眼神,缓慢地挪步到沙发跟前,跪伏下去。额头枕在有些柔软的地毯上,膝盖压在更靠后一些的位置。他不敢将伤痕累累的tun瓣垫在脚踝上,只能慢慢地伏高身体,将双腿分开露出rouxue供庚辛责打。不断颤栗着的tun瓣显然是被罚狠了,青紫斑驳的淤痕鼓胀起来瞧着有些可怖。
整个routun都被罚得太狠,只有贴近tun缝处的肌肤才能瞧出来原本苍白的一些痕迹。那处刚挨过一顿狠cao,现在还肿着。伤痕累累的tun瓣瑟瑟打颤,淤紫和淤青叠加着鼓胀起来,即使是轻抚也疼得燎人。
这种根节分明的蛇鳞皮鞭,抽在身上的质感就像是被鳞片刮过,疼得人一凛,却没有永久性伤痕。抽出的伤痕只是浅红,却痛得像见了血一般。本就是庚辛为了他特意定制的蛇鳞鞭,浸过药水后鞭起人就更是痛极。向珏琛昨天被他抽到的地方还没有痊愈,现在就又要尝一遍这种滋味,实是难熬。
苍白的背脊上,被蛇鞭抽上去的几道红痕还有些明显,routun上挨过的却已经被青紫斑驳的淤痕压得彻底。鞭尾在向珏琛身边一扫,只是押在rouxue的上侧还没抽下来,已经吓得向珏琛寒毛直竖。
向珏琛艰难地喘了口气,缓慢地压低肩膀,将双手挪至身后。他小心地撑着身体,用十指剥开泛红发肿的性器来。那处rouxue娇嫩带汁,像是淌出来的浊ye都有些诱人地沁香。
向珏琛却是面色冷淡,行动之间带些难以自持的难堪蹙眉。他微皱着眉头,撅起来的routun乖巧稳重至极,生怕姿势乱了就又要挨上狠狠的掴打。
庚辛望着这样低微可怜的小犬,连眼皮都未颤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捏着蛇鞭,恶狠狠地掴了下去,鞭梢触及routun缝隙那最敏感的一处,疼得向珏琛整个身子就是一震。
他的瞳孔迅速地收缩,颤栗起来的routun止不住地畏怯,疼得整个身心都产生了畏惧。指尖下意识地发抖,扒着tun瓣的手指甚至控制不住继续撑开那里,险些要坏了姿势。
tun缝被蛇鞭抽到的地方已经肿起一竖道的红痕,深红的伤处疼起来燎人至极,像是出血了一般。向珏琛咬紧牙关,撅起来的屁股极尽全力才勉强地维持之前的姿势。庚辛用的力道和昨日可不同,这次是训诫的责罚,他打得极狠。身子一贴上就疼得止不住,现在还阵阵作痛,连带着伤痕累累的tun瓣一起疼得他无计可施。可这才是第一下,他怎么熬到二十五。
还未等向珏琛调整完姿势,新的鞭子就掴了下来。痛得他身子一弓,背脊弯起像是缺月,身后挨打的routun却乖巧至极,连颤都不敢再颤一次。庚辛连续狠抽五下,那处tun缝便肿了近一毫之高,疼得像被烙铁狠虐过一般。
向珏琛却仅是眼皮微颤,咬紧牙关不吭声,乖巧地捧着伤痕累累的routun。扒开rouxue的指尖已经疲极懈怠,每挨上新的一下都是新的考验。他费劲了全部心机不坏规矩,实在不想惹火庚辛。
长鞭划破空气的撕裂都是响亮的,抽在人身上发出啪的训犬声,可以让被驯养的恶犬顺服至极。庚辛抽足了十五下,那处tun缝已然红肿高胀,纵使向珏琛不用手使劲扒开,也合不拢。原本扁平的routun因为被狠虐的玩弄过,现在已然是有些丰满的高肿起来。rouxue处瑟瑟发抖,每被鞭子吻上,都疼得下意识收缩。
向珏琛的脸颊涨得有些发红,脑海里仅剩下煎熬的呐喊,苦求着让他能硬撑过这顿狠打。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地发颤,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他在挨上第二十下蛇鞭时捏住了鞭梢,身体塌软下去躲开了责打。他疼,他真的熬不住了。这样被虐下来,他的屁股得被打烂了。
桀骜不驯的毒性恶犬,终还是在被狠狠训责的过程中软化屈服,却抑制不住本性的抵抗。这种恶责,在和庚辛猛地拉近距离后变得难以抗受。
庚辛有些冷淡地望着向珏琛,瞧这捏紧鞭梢的冷面小人。对方侧过身子微微偏头望向他,眼里充斥着哀求和乞怜,实在是熬不住这顿责打了。他的神色怯生生的,像一只顺服的小羊羔,有雪白的肌肤和氤氲的怜眸。还有五记鞭子,那处tun缝却被硬生生要抽出血了,他熬不住了。
庚辛看了他几眼,抬起脚用皮鞋硬生生碾在了向珏琛后腰的手腕上。鞋尖点在腰窝侧,力道狠厉好似刀锋。向珏琛喉咙里窜出一声呃求,慢慢地转回了之前的姿势,用额头触在沙发边沿的软垫上,极艰难地长叹了一口气。
西装革履的冷面酷哥,捏着长鞭,踩在身下玉面公子的背脊上,碾得严严实实。如果叼着烟,便更像是冷漠无情的黑手党教父,在训责一个不懂规矩的下属。
蛇鞭狠戾地再次掴下,抽在tun瓣上,疼得向珏琛身子整个就是一扭一颤。他心脏压抑着无法喘息,极度艰难迫切地想躲避责罚,却又无济于事。他不想坏规矩,可他更不想被活生生打死。这样太疼了,他熬不住的。
他左手手腕被踩住,右手无力地垂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