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向珏琛换上了围裙,手摸过后面tunrou的时候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起来。下了楼的向珏琛看见桌上的饭菜,垮下去的兴致又升起来了。
对美食还是毫无抗拒力的向珏琛,看见牛rou香肠切丁蛋炒饭,下意识地笑容就扬起来了。完全忘记需要吃流食的事实。
向珏琛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到庚辛腿边跪趴下去,像一只小狗一样乖乖仰头看主人。如果后面有尾巴,甚至还会高兴地摇一摇。
庚辛脸有些冷淡,望着向珏琛瞧了几秒,将他的饭碗和筷子递给了他,看着对方蜷在他脚边吃得开开心心,好像他圈养的一条小狗。向珏琛伏下去身子吃饭,围裙就遮不住身后的一丁点光景了,赤裸着的光屁股上淤痕遍布,甚至现在还是发紫的。之前新打出来的红色戒尺痕叠在上面,显得有些涩情。
这场关系是向珏琛有权随时叫停的,可现在连详细的条项都没签,这种作为就只不过是哄他自己开心罢了。于是庚辛的心底难得产生了几分不满的小情绪,有些烦闷地在向珏琛吃饱喝足准备起身的时候,伸出皮鞋踹了他一脚。
向珏琛茫然地抬头望着庚辛,他在桌子下面又看不全庚辛的神情,只有迎面而来的一记狠踹。冰冷的皮鞋碾在身上,好像昭示着主人的不高兴。于是向珏琛搂着饭碗又乖巧地伏下身子,身子榻着,软软的脸颊贴在皮鞋面上,可怜兮兮地开口,“主人---”
庚辛翘起踢人的那只脚,又用鞋的皮面轻轻地点了点向珏琛的tun尖,示意他把身子压得更低。向珏琛照做,后腰就又挨了一脚狠的。他有些茫然无措,随即意识到庚辛是在碾他的腰窝。
鞋底踢了几下又觉得无趣,庚辛就开口了。“出来。”
“嗯。”向珏琛听着语气猜他心思,从桌底爬出来。那一秒又梦回多年前的一次豪奢派对。他还年幼,喜欢在各个长条桌子下面钻进去躲着,因为安心。桌布塌下来就谁也看不到他,他就不用学着向晚萤一样去和其他大人物交际了。那个时候向晚萤,会不会心底也有一些无助和不情愿,却要担起他不用去做的事?
刚钻出桌底就挨巴掌。向珏琛右侧的脸也没逃过挨打的命运,就这样硬受了一记。他低着头,学着自己想听见的话,默默道,“谢谢主人管教。”
“真是一秒都不消停。”庚辛伸出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力道和抽在右脸的力度差不离,都是不轻不重的。疼,但是又没有过度。饶是向珏琛也察觉到对方的无奈了。
“你今天还忙吗?”向珏琛抬起头瞧着庚辛,主动自告奋勇。“我可以洗盘子。”
庚辛嗯了一声,“要回一趟老宅,”他注意到向珏琛眼神里燃起的担忧,就顺便解释了几句,“放心,只是跟老爷子说我放了他罢了。他想要这个结果,就给他。”
“你要让李欲行去动他,他可是你兄弟,你不怕--”向珏琛皱起眉,还是嘟囔了几句。“他要是被搞死,晚晚还是会有些不开心吧。”
庚辛有些无奈,“你跟他接触过几次,就没想过为什么他肆无忌惮的吗。”
李欲行..肆无忌惮?他只看出来对方傻乎乎地对晚晚情深了。向珏琛思考了几秒,手突然被庚辛拽起来抓在了手心。庚辛在他左手心划了几行字,向珏琛就觉察出来了。‘翀’字。
这个字特殊,上位圈里只有一个人名字里带这个。李谨翀。已经退位两届的领导人,他的身份可谓是和正在领导人位置上的贺栋潇齐平的,家境却不同。不是世代的大家,而是后起的新秀。因此不在圈内交际应酬也是常事。他不需要太看其他家的神色,得罪了人也可以置若罔闻。也是他亲自推翻了许多旧的落伍政策,革故鼎新。
贺栋潇,贺家,就是和他不一样的出身了,凭借着家出元老,三代资本坐上去的。毕竟是用来顶替向琼湖的备选方案,虽然他上去了也没出什么大纰漏,却也的确比不过当年的李谨翀和向琼湖。
贺家算到现在,已是四代的大家,和向家、庚家的老辈们一起参与了革新之变,开创了历史的先河,走到了现如今这一步的。出自这几个大家的小辈们,也都算是红四代的子弟,衔金勺子出生的。
新世代开创后许多概念都得到了提出和推行,其中双性人保护法,也不过是其中的一条罢了。
革新之变后没有旧的世家,像他们这种撑着革新之变走下来近两世纪的,就是根正苗红的红四代。真算起来,都是差不离的大家。纵使向晚萤作出了‘走私枪械’这样的重罪,哪怕举国上下震惊,也不能把功臣之后真的打压到死牢里去。甚至偏倚来讲,他想走出那个监狱,都是轻轻松松的事。
本就是根正苗红的权贵四代,又是为国效力拿下了赫赫军功的年轻上将,哪怕随便请个律师开庭辩护,他都有办法直接从案子中开脱出去。可惜向晚萤没有选择那条路。
但这也给了缉毒队一个机会,探究当年这起事件背后隐藏的走私毒品案,到底谁是罪魁祸首。派出的还是最高层的Jing英,以李欲行为首。
向珏琛忍不住嗤了一声,“他还真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