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使用过的肉棒显得有些粉嫩,快速撸动之间肉棒高高挺立着,青筋一点点绷起。随着他的射精,整个肉棒慢慢塌软下去耷在腿间。浊液射了一整桌面,甚至还溅在一些重要文件上。但这无关紧要,他随时可以重印。
向珏琛把他的心理看得透彻明晰。随后引起的,就是他自己颠覆着的崩溃绝望。附带性欲。
那是一次训诫,三十下皮带,由他来。
向珏琛迟缓地从抽屉中取出一把刀子。锋利的刀刃上泛着银光,就连给
不是被骂病态龌龊羞辱一辈子的事,而是他于良心清明,无法容忍。他也从头到尾,都对这个人没有那样的感情过。那人也心底清楚得很吧。他不敢碰他的。
皮带狠抽下去砸在臀瓣上,揍得向晚萤哀哀祈求。对方学了乖知道在他面前服软才有好果子吃。因此他那次心情也还算不错,伸出来的手是轻缓地揉在向晚萤臀瓣上的。晚晚只是低着头,好像没有太多的反应。
向珏琛无力地瘫倒在桌面上,闭上眼睛默默无言。李欲行警告他,不要再去碰向晚萤了。但是抢先对方一手把人抓进怀里,他又何尝做不到。
对方如果敢和他肌肤相亲苟合在一起,向晚萤相信..典狱长内心一定很清楚他向晚萤会选择做什么。他绝对会自尽谢罪。或者是杀了对方再自尽,但这都没有区别。他们之间产生任何龌龊的勾当,向晚萤不管是恼火还是绝望,都不会让对方好过半分。
只是他心思稍微清明一些,不像现在这样病态依恋的时候,他总是舍不得把他和晚晚之间的关系全毁掉。现在对方至少还能叫他一声哥哥,如果真的把对方骨头打折了..他还剩下什么呢。
副典狱长哀叹着,揉了揉眉心。可是向晚萤不会爱他的。永远也不会。脑海里慢慢地浮现了以前的旧时。那些向晚萤嫌恶的面孔,层层叠叠浮现在他脑海。
“我扶着你回去。”向珏琛语气轻缓,带着一些下意识的愧疚。他瞧着向晚萤身上被他玩出来的鞭痕,沉默着再说不出话。
副典狱长突然恼怒起来,推开桌面上的一切东西,有些懊恼地坐在沙发椅上转到了另一边。所幸桌面上没有太多东西,只有纸笔,文件。
想要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他的烙痕和折磨的印子。遍体鳞伤的向晚萤只能在屋里爬着哀求他的每一点施舍怜悯,乖巧地摇晃着后面插进去的狗尾巴,戴着鼻勾被他硬生生拖着走,只能在大街上抬腿撒尿。后面肉唇被他打了孔穿上锁链,向晚萤就连跪着爬,也要遭千辛百难。
他在对上向晚萤啜泣泛红的双目的时候,就什么阴狠的招数也想不出来,想把对方搂进怀里恩宠。他想说对不起,是他的错,想听见向晚萤乖乖的哀求和欢喜。向晚萤啊..
向晚萤显然不准备为那一巴掌道歉,但他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倨傲地蜷起身子爬进了角落,冷眼望着他的亲哥哥。显然对方也是这么想的,不准备再多惩他。折腾归折腾,最狠的调教也不过是隔着器具的。
他想要毁掉向晚萤。他对那个人的贪恋妄想,可真是太多太多了。他想得到手,再把对方,亲手毁掉。
唔..晚晚。
是他把向晚萤的世界毁了,将他彻底打进地牢沉底,不敢爬上来。向晚萤的世界里所有的幸福快乐都消失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只有他一个!
为什么!!!
竟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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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自己就会走。”向晚萤望着对方,语气薄凉膈应,甚至带着一些刚正不阿的蔑气。他怕这人多出来一点温柔恳求,他就可以缴械投降。而向晚萤比谁都更清楚,这个人,他们没可能。
我喜欢你啊,向晚萤。
自打的电话告知身在海外的姐姐,说晚晚出了些岔子但无大碍,有他在。他把向晚萤的翅膀打折了,他把向晚萤的一切都染污了。
那些病态的,没有原理,应该被人憎恨的一切情深折磨,他都想在向晚萤身上一一试验出来。这个人,原本就该是属于他的!…向晚萤..是我的!!!副典狱长咬紧牙关,气得青筋直爆。
副典狱长单手押在桌面上,使劲地撸动着身前的性器,直到最后射精在桌面和文件档案上。
他好恨,恨之入骨。恨自己,恨伤害了向晚萤的自己,也恨得不到向晚萤的自己。
但是不行。
可是为什么向晚萤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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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还想往前去摸向晚萤的肉逼,就被对方恶狠狠地一巴掌拍飞了。示意他赶紧滚开,他的身子他最好一点都别碰,他嫌脏。
强暴向晚萤,让人轮奸他,跟着所有向晚萤最憎恶讨厌的恶人一起把他的尊严全部毁灭,看着向晚萤气到血红的泪眼,将是他梦寐以求的幻想。
把那口穴用最强劲的振动棒堵上,再锁好了不许他射精不许私自潮喷,只能每天听着他的命令行事。就连向晚萤后面发痒了想挨顿狠肏,都只能撅着屁股翘在桌上哀求他的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