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萤望着他的眼神都带上了些怜悯。他倒也懒得多和疯狗说话,转身用手肘杵了杵李欲行,示意他的小跟班一起走。李欲行单手插兜,另一只将档案袋拎在身前。
更何况向晚萤身为高干子弟之后,是唯一站在那个位置,有勇气说出来性向,甚至大胆无畏地笑着说,“我是同性恋,你们可以枪毙我了。”他被制住摁倒扣上手铐的那个片段,传爆了整个网路,甚至被打上了彩虹背景,新闻媒体想掐都掐不掉。勇敢、肆意、倨傲,一腔热血。
“你们可以歧视同性恋,可以说公众场合搂抱的两个人---不论性别---不适合,不恰当,自己脑海的想法都合情合理。但爱情,不是犯罪。也绝不该被当作罪刑处理,判死罪,进精神病院医治。我身在这个位置,也并不认为,这应该是一个我们在当前社会应该纠结杜绝的事。”
向晚萤和他父亲一样,是真的不怕死,也不怕推翻
他知道那个是向晚萤,撇开眼睛瞧旁边,他哥哥---真是和他一样有姿色。他只是扫一眼,就瞧出来向珏琛是跟他一样骨子里有劣根性的人,燃烧的性欲无法抑制,想把这个人扯裂干到死干到双目血红。
李欲行不置可否,没将这种无聊的挑拨离间放心上。他们之前和前任的关系都是你情我愿,分了手也没什么好说道指责过去的。
向晚萤嘲弄地瞧着他,知道这疯狗只是在行嘴快了。“你要是伤了我哥,我会打断你身上每一根骨头。拼不拼你剩下的那堆碎骨头,就看我哥的意思了。”
“共同犯罪,系胁从犯 向晚萤,原定有期徒刑三年,因顶罪入狱服刑期满三年,宣进部队任职戴罪立功,任期值满两年,方可恢复军衔原籍,无罪释放。”敲锤子声响,向晚萤无奈地侧过头,瞧着身后在喝彩的群众们。他对这些人的影响力,还真是从来不消减啊。
甚至很多人在思忖,就是因为他,让今年登上国家管理人位置的向琼湖,对LGBTQ的群体没有偏见,甚至选择了推行支持这样群体的政策。歧视厌恶这样的情绪并没有被强制杜绝,而是被大部分媒体和高层坦然接受,向琼湖捏着话筒站在那个位置上的发言也举国震惊。
意识到手头没这东西。无聊地扯开了上半身的衣袖,露出来下面半个手臂的人面狮子像,还挺艺术气息的。“老弱病儒,我手下的人都没兴趣动。”
柏津空望着他们,下意识地伸出手背,用舌头舔了舔上面的伤口。被向珏琛割出来的伤痕还疼着,现在连愈合都没有。他就知道欺负我,庚辛他就从来不舍得伤。柏津空在心里嘟囔一声,又懒洋洋地爬回了桌上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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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萤轻笑着望着一旁台下观望着的最高法主法官,苏卓。着装服饰都是便装,今天她也因为涉嫌不便参与,选择了庭下候审。
向晚萤的生日派对,宴邀四方,仙境盛会。像柏津空这种倨傲,视天下为无物的黑道少主,也忍不住想参加这个盛大的派对。他借了个身份参与进去,被穿着纯白西装的翩翩佳公子迷红了眼。
柏津空侧了侧头,下意识地吐了吐舌头,桃红色的宝石舌钉在空气里一晃即逝,像是在回味向珏琛的味道。“我怎么舍得呢,他可是我谈的第一任宝贝小情人。不像你们两个,彼此操的第一位,呃---或者说被插后面的,都不是彼此吧。”柏津空瞥了一眼李欲行,笑眯眯地挑起乱子。
肆意的青年轻笑着,像是完全不在乎法院的宣判结果。他只是望着眼前的女士,和她身侧的那个同样倨傲的青年,嘴角轻扬。
旧日暴戾的监狱头子换了副模样,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我要出监狱了,孟星宇是下一任老大。如果你敢动他,我有办法查到你,再打断你的腿。”
柏津空瞥着他的眼神,又下意识地想抽烟。“你知道我从十年前在派对上见过你,就想肏你了吧。”
有偏袒。的确是。国内最年轻的上将,第一个征战在两年之内拿回来属于国土三分之一地盘的少将军,而那个时候,他才仅仅是个上场临时指挥的新人后辈。当机立断,刚毅果决,他进监狱不知道是让多少人扼腕叹息的事,如今知道他不是犯罪者-----舆论又一次的炸了。
丈母娘,您好。虽然我们还不认识,但是您最引以为豪的儿子,嗯..我在和他约会。
又一年后。
其后就是引爆了舆论,甚至大半社会的刺杀事件。向琼湖却连改自己的政治立场都没有,照旧在沉穹殿---这个国家领导人和上位的高层一起研究政策发声的地方----办公执勤。
向珏琛穿着一袭黑西装,冠玉般的清秀面孔上的那股冷漠劲儿,他恨不能干到对方高潮哭喊,在他面前狂喊求饶。那年向珏琛好像才十六岁,他就已经巴不得赶紧看见小少年长成青年,再在他怀里被肏到排卵下蛋,苦苦哀嚎了。他可想了太多法子玩他了。
“法庭宣判----”
向珏琛苛责他,连单间牢房都不给了,让他去禁闭室。现在还是好不容易钻出来,打了个借口才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