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狂直接愣在了原地,说不清心里头是什么滋味,反倒是刚说完这段话的金寒星肠壁里又涌出chaoshi的一股sao水,温温暖暖地洒在男人gui头上。
“你……你还要……怎么样!”金寒星早已到了极限,没想到对方却还是纹丝不动。
“我只是没想到,你yIn荡成了这个样子。”薛轻狂眯着眼睛,重重地捅了进去。
肠壁上的褶皱被抹平,进出的缝隙间可以看见那嫩红的肠rou,仿佛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松口。
根本不需要其他,金寒星瞬间就到了高chao,Jingye和yIn水流满了整张吊椅,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能记住的只有身体里含着的巨物。
“吸得我真爽,star哥,考虑回gal当个助教吗?”薛轻狂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这样以后我就可以天天Cao你了。”
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已经到了吊椅上,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处,鸡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屁眼,每次刚抽出来半根,就会因为摇晃的惯性又重新顶回去。金寒星的屁股被塞得满满当当,脚踝被皮带绑在吊椅上,好像以后再也合不拢了。
“不……不要……”gui头使劲地往他前列腺上磨蹭,如果不是看不到内里,他几乎有一种要被磨破的错觉。
“不要什么?是不想回来当助教,还是不想要鸡巴了?”薛轻狂故意这样问着,又作势将阳具往外抽离。
“别……别走……”金寒星哭泣着恳求,这种没有下限的话语只要开了第一次口,后面的也就是顺理成章罢了,“要……要鸡巴,继续……继续插……”
“成,你要我还不给吗?”薛轻狂又把他往深处顶了顶,吊椅的纹路将年轻男人的脊背勒出道道红痕。
“啊啊啊……那里……别再弄了,又要……又要!”金寒星的话语戛然而止,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内,高chao再一次来临。
好像在被薛轻狂Caoxue的同时,高chao就从未停止过。
连续不断的顶峰让他身心俱疲,只能彻底倒在吊椅上被男人jianyIn。
薛轻狂亲了亲他汗shi的额头,感受着xue眼里蜂拥而至的水ye:“star哥,你真是跟女人一样会chao吹呢。”
“不是……不是女人。”金寒星顽固地拒绝这个标签,屁眼却因为称呼而吸住鸡巴。
“你看,”薛轻狂把满手的yIn水送到他面前,“都流出来了,不是chao吹是什么?”
他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干脆松开了绑住金寒星的皮带,自己坐上去抱着他Cao。
男人前前后后高chao了四五次,薛轻狂却才刚刚射了一发而已。
他捏着半昏迷状态的金寒星的nai头,微微笑道:“star哥射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
金寒星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又从这疼痛中清醒过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他叫得嗓子都哑了,现在满脸泪痕满身yIn水,大概也知道没有什么说服力,又冷笑道:“随随便便就能跟其他男人上床,我这次不会再隐瞒他了。”
薛轻狂嗯了一声,兴致勃勃地捏着他的白屁股把玩:“可我没记错的话,明明是star哥主动勾引我的吧?”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金寒星努力地从他怀里站起身来:“这么说的话,只要是个屁股你就能Cao,以后还要给他带多少绿帽子?”
薛轻狂却不肯让他走,从后xue里滑出去的大鸡巴重重往上一顶,让男人惊叫起来,脚下一滑又跌了回去。
“绿帽子这种东西从来不嫌多,只要他不知道,我可不就是他的亲亲好老公?”薛轻狂毫无波澜地回答着:“反而是前辈你,跟我偷情做爱的感觉很刺激吧?”
“你……!”这回金寒星终于站了起来,他扶着吊椅,艰难地向室内走去:“疯子!不可理喻!”
奈何刚被Cao完的身子软得要命,他还没有走出阳台,就又差点摔倒在地。
薛轻狂一把将他扛在肩上,怜惜地吻了吻男人通红的侧脸:“我带你去洗干净。”
金寒星的眼睛里闪过某种疑似恐惧的光芒,却还是被薛轻狂抱去了厕所,后xue已经完全被Cao肿,内里的Jingye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看着男人很是有些眼热,觉得该找个什么东西把这屁眼堵住才好。
拉开淋浴间的门,刚被放下来的金寒星又软倒在了薛轻狂的怀里。
“怎么着,还没要够?那正好,我还Jing神着呢。”薛轻狂故意挺起腰胯顶了几下,后者努力平复着呼吸,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出去……”
“那可不行,腿都被我Cao软了,站都站不起来,我不在你一个人怎么办?”薛轻狂扭开花洒,透明的水ye瞬间从天而降,将金寒星汗shi的身体笼罩在其中。
“唔……”他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紧紧贴在薛轻狂身上。
后者愣了好一会,才嗤笑道:“star哥你这是……怕水?不是吧,怎么跟俱乐部的猫似的,洗个澡跟要了半条命一样。”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