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摸摸上次给你看的大鸡巴」,他得寸进尺,抓着我的手就按在他薄
薄有些褪色的裤裆上……我啊的一声抽回手来,怎么,那么烫那么粗大……比丈
夫……比图片还……
「我,我是来借螺丝刀的」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实际上,我花房中那朵
娇嫩的花蕊,已经真的「哭」得梨花带雨了啊,我怎么了?真的是来借螺丝刀吗,
还是……
「穿的那么淫荡,真不是来借种啊?」混蛋的脸上挤出一堆淫邪的笑上下打
量着我,房间里的男人们也连声怪笑。我浑身燥热的从他身旁挤了过去,慌张得
像被看破了,心虚的小贼,身后,他砰的关上了门……
门似乎隔着,一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究竟是从云间堕落到阿鼻,还是从凡
尘飞升到天堂,当时,我不知晓,现时,我依旧,难以知道。
「我先打完牌。」他手上捏着几张扑克牌,匆匆走回房间正中的一铺凉席上,
路过我身边时还顺路在我臀上用力摸了一下,裙摆都被他的怪手有意无意撸得卷
了上去,我连忙伸手扯平整了,臀底的圆弧被他摸得有点荡漾,身体像过电一样,
难受……不知道,裙底的秘密有没有被,发现!?
房间里三个男人都精赤着上半身,围坐在磨得有点泛白的草席上,除了老七
和之前开门的老男人,还有个干干瘦瘦的小伙子,和老男人长得有几分相似。老
七在三人当中,倒显得有点清秀,可惜,个子都不太高,常年的体力活,身上的
肌肉还算是轮廓分明,诶!?我去想这些干什么?我……
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男人气息夹着汗臭味压得我胸口发闷,我抬手微
微掩上口鼻,急促的呼吸,蹙紧眉头耐着性子站在边上。
老七貌似运气不好,输了这局,嘴里骂骂咧咧的扔出来几张纸币,老男人一
边收着钱一边色眯眯的瞟着我呼吸起伏的胸,和我紧闭的大腿,然后嘿嘿笑着擦
擦嘴角,边上的干瘦小伙则是涨红着脸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又忍不住偷偷瞄向
我抬手处干干净净的腋下。
那天下午,他们远远看着我的时候,大概就是这副样子吧,不知道混蛋老七,
是个什么丑态?该不会如同现在这般,淫笑着打量着我,手伸到裤裆里鬼鬼祟祟
的掏摸吧……太恶心了呀……那里……又烫又……
我闭上眼睛,觉得有点恍惚,有点……酥痒……有点想看,摸……噢,我在
干嘛……乳尖感觉胀胀的,花房门口那粒红豆也感觉胀胀的,好久,没有亲热了
啊,男人……嗯哦……!
心底深处埋着的魔盒里,「我」噌的睁开了双眼,明眸如水,却艳诡如魔,
柳眉凤眼都是妖娆,偏生,又满满的洋溢着贵气。内心欲望在累积,叠加,沉淀,
再累积,叠加,沉淀,最后提炼打磨成纯净的欲望,纯净得,只剩下,欲望!
「你来发牌」老七腾出裤裆里的手,指指我。老男人哈哈怪笑,「老七你不
晓得婆娘发牌输底裤吗!哈哈哈」,干瘦小伙也跟着干笑,涨红了脸又偷偷看看
我。
「她又不是我婆娘,我都没肏过她,二哥你是不是傻!」下流的混蛋张牙舞
爪的据理力争,又淫笑着转过头问我:「你是不是我婆娘,你说……」
我脸烫得快烧起来了,他竟然说「肏」我,那么肮脏的字眼,那么原始的动
词……我连忙摇头,生怕这个混蛋狗嘴里再吐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急急忙忙
跪在草席上抓起切好的扑克牌,按照他们的规则,发到他们身前。
在这张两米见方的旧草席上,本来爆棚的男人怪味里,突然投放进来一股好
闻感性的女人香味,就如同在平静滚烫的油锅里,突然浇上一碗清冽的水,油锅,
一下子就奔放了……
在男人们身前跪伏着,这个动作,在我,觉得深深的羞耻,下贱!同时,又
觉得依附顺从,该是自己的本能,这种冲突的感受,隐隐让我觉得刺激,觉得兴
奋,觉得渴望更兴奋……在他们,大概没想到,这个看着高贵的城里女人,会低
眉顺眼的,跪伏着替他们分牌,重要的是,穿着那么暴露,性感……
男人们突然都沉寂下来了,我耳边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和喉咙发紧的吞咽声,
我享受这种返祖式原始兽性的声音,他们就像是造物主对我身体的赞美,和,渴
望!
我尽可能的将牌一张张优雅的分发到每个男人身前,每次都要撅高着屁股,
努力趴着,欠着上身伸长了手,递放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