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绍泽洗澡很快,他出来的时候宁昕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消退,清俊的脸上因为那抹殷红显得格外的诱人,季绍泽眸色蓦地一暗。
宁昕看到男人出来,唇角微微地翘了翘,看他站在床边不动,白皙的脚从被窝伸出来踢了踢季绍泽的大腿,“杵在那干什么,还不上来?”
“嗯”季绍泽轻吐了一口气,脱下浴袍全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睡到宁昕的左边。躺倒在床上,他抬手要把床头灯关掉。
“别关。”宁昕突然翻身压在季绍泽赤裸的胸膛上,按住他抬起的胳膊。
“怎么了?”
季绍泽嗓子突然有些涩然,宁昕修长柔韧的身躯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皮rou与皮rou之间丝毫没有阻碍的紧密贴合在一起,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满足感几乎让人头脑晕眩,足以轻易地瓦解他一向坚定的意志。
胯下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起,季绍泽心底却有种悲哀划过,自重生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打定主意把宁昕当做自己的仇人,报复他当初对自己的薄情和心狠,但这些天的失控让他意识到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报复其它几个他前世的仇人,哪怕手染鲜血也毫不后悔,因为他本来就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人。
但只要宁昕对他笑一笑,他就做不出伤害他的举动,当时间流逝,季绍泽害怕总有一天他会忘记爱人曾今的那些背叛,反而就会像是从前一样任宁昕予取予求,然后在他遇到比自己优秀的人后,再毫不留情地把他一脚踢开。
思及此,季绍泽有些激动的身体仿佛天寒地冻的季节里又被一盆冰水从天浇在身上,从皮rou一直冷到了心底,好似骨头缝里都透着森森寒气。
宁昕看季绍泽对自己的举动毫无反应,反而表情有些愣愣的像是在发呆,他抿了抿唇,张嘴在男人肌rou饱满的胸口重重地咬了一口,听他“嘶——”的一声抽气,又伸出舌头安抚地舔了舔那道牙痕。
“哥哥”
“哥哥,我难受……”
宁昕把头埋在季绍泽的胸膛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撒娇,他动了动腰胯,暗示性把自己硬起的Yinjing在季绍泽健壮的大腿根处摩擦。
以前他们两人之间总是季绍泽要更为热情,两人相处的时候几乎无时无刻地不想法设法地把宁昕带到床上去肆意地cao干。
现在季绍泽变得冷淡,宁昕年轻冲动又饱经欢爱的身体立刻空虚了起来,热烫着脸皮向男人求欢。
他的视线被季绍泽小麦色的胸膛遮住,因而错过了男人眸中突然而来的冷淡神色。
“宁昕,我用手帮你。”季绍泽伸手握住宁昕翘起的rou棒。
“嗯——”
命根子被别人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让宁昕浑身一颤,沙哑的呻yin从口中溢出。他正羞涩的厉害,身体又有些情热的激动,也就没注意到身下男人格外冷淡的称呼和语气。
宁昕身体瘫软地趴在季绍泽的胸膛,感受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极富技巧性地上上下下暧昧地摩擦。
宁昕的长相姣好俊美,胯下的Yinjing同样美好诱人,柱身笔直光洁,Yin囊饱满,虽不若季绍泽儿臂似的鸡巴那么粗壮骇人,但也分量可观。
“嗯嗯嗯啊啊啊啊……哥哥……”
“好棒……快一点……gui头也要……哥哥……”
强烈的刺激让宁昕身体颤抖不已,很快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就冒出细密的汗珠,原本就光滑无比的皮肤就像是一尾刚刚出水的鱼儿一样滑不溜手,在季绍泽的身上肆意地扭动着……
季绍泽鼻翼里喘着粗气,眼神一眨不眨地痴迷地看着宁昕chao红漂亮的脸庞,沾染了情欲的凤眼泛着无边的水色,眼尾处像是染了胭脂。
他被手上的触感刺激地浑身发烫,娇嫩的gui头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搓弄着,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吐出一滴滴浊ye,让他忍不住地想从这小东西的身体里榨出更多的鲜汁来。
两人的身上都涌动着情欲蒸腾的热气,紧紧贴合在一起的rou体间有种让人发疯的暧昧又情色的黏腻感,宁昕眼眸微阖,修长的脖颈高高地昂起,季绍泽的唇瓣抑制不住地跟上去追寻着他那Jing致的喉结,在其上重重地舔弄着,手下更是花样百出侍弄亵玩着宁昕硬得发烫的Yinjing……
“嗯啊——”
一声长长的yin哦从宁昕的口中溢出。
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宁昕的身体突然重重地颤抖了一下,ru白色的浊ye在季绍泽的掌中喷薄而出……
等季绍泽把两人的身体清理干净后,宁昕已经躺在一边沉沉的睡去,眉目舒缓,唇角也不是白日里那样紧紧地抿着,反而微微的张开,在一呼一吸间好像能看到藏在口中的红嫩小舌。
季绍泽神色沉郁,尽管胯下的鸡巴直直地挺着,也丝毫没有动手的兴趣,反而披了件浴袍走出卧室。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眉目Yin沉地抽烟,等着身下的Yinjing自己软下去。他一根接着一根,很快客厅里就缭绕着白雾,季绍泽低咳了一声,把阳台的门打开。
春天的夜晚寒气依旧逼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