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想来喜欢穿睡裙,他的睡裙都是私人定制的,而且每一年都会定期更新款式和尺寸,就为了让方家大少爷可以在家里穿得舒服。其实自从方老爷身体抱恙以来,某些方家固定的裁缝店就已经有点结束合作的苗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时至如今,方家大少爷还是穿着他的专属睡裙。
方家是当年买的独栋大别墅,足足有六层楼之高,按的是早逝的方太太的心思建造而成,楼顶成尖直插云端,是很经典的欧式建筑,具有浓郁的异国风情。方觉夏也很喜欢这里,和方太太去世的时候方老爷触感伤情,想带着儿子搬家,但是方觉夏坚决反对,于是方老爷只能作罢。
方州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方觉夏,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他的头窝在自己颈窝里,一只手捧着方觉夏的屁股,另一只手调整他的睡裙。睡裙裙摆已经被撕裂,裂痕从右侧腰一直往前胸的nai沟中间蔓延,布料过于顺滑,他站起来的时候还差点摔了心爱的少爷,他定定神,干脆撩开裙摆直接捧着光裸的屁股,他的Yinjing没有离开过方觉夏的身体,尽忠尽职地堵着rou花不让自己的浓Jing溢出来,万一溢出来,不开心的可是少爷,被罚的是方州本人。
方州想了想方觉夏自以为的惩罚,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觉得好笑,也不知道这是奖励还是惩罚,出力的虽然是他,但是最累的先投降的却是方觉夏。而少爷还乐在其中。他的手指分开探了探被他粗硬鸡巴分开的两片艳红rou唇,小心谨慎地检查,发现这娇嫩rou花没被他cao肿,满意于少爷越来越高的耐Cao程度,然后就这么插着、抱着少爷,走出了这个房门。
走出房门之后就是一条长长的走道,栏杆上的木质清香淡淡地蔓延开来。怀里张着腿夹着他的少爷呜咽几声,在他怀里钻着,双腿无力地垂下,方州心里暗暗叹气,只能将少爷抱得更紧。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以来,他就好像成为了方觉夏的"专属坐骑"--只要他在家,方觉夏就一定要巴在他身上。也许夏夏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但是到了后来,他也能感觉到夏夏是真心喜欢和他腻在一起,而他,不得不说,其实早已沦陷了,只是不能说出来。
方州沉默地走着,他很细心,怕方觉夏的身体被别人看见,所以就没有靠着栏杆那边走。但其实方家人还有谁不知道大少爷成了保镖的"脔宠"呢,谁都不敢挑明,毕竟是方老爷子找回来的专属保镖。
方家的楼梯是旋转式的,方州自己的房间在一楼(其实方家佣人的房间都在一楼,还有的在外面),但是任性的方少爷命令方州住在他的房间对面,以便随时使唤方州。方州自然无法拒绝。
方州拾阶而上,他每走一步都要细心地观察方觉夏的裙摆,怕被扬起来而走光。少爷向来只管自己开心,也不顾照顾他的人有多累。方州暗笑,脸上还是淡淡的,知识托着方觉夏的屁股的手更加用力了。
走到六楼,老管家正好巡视完,从方觉夏房间里出来,方州略一停顿,恭敬地微微垂着头,轻轻按着少爷的脑袋,示意老管家先走。老管家泰伯也不是看不见两人身体相连的亲密模样,他向来看不惯方州,觉得是他带坏了纯洁的少爷,他只是一如既往地轻哼一声就擦肩而过。
方州始终一言不发,那态度就像见了老丈人的毛脚女婿一样谨小慎微。但方觉夏此时像是有心灵感应,他扭着腰要躲开仍然用大鸡巴钉着自己的方州,他像是闹别扭的小猫咪一样推拒着方州,但当他把手放在方州健壮胸膛上的时候却又软了身子,翘着屁股依赖地窝在方州怀里,然后伸直了手,揉了揉眼睛,对泰伯说:"伯伯,不要那么凶,这是我的保镖。笑笑嘛。"
方觉夏向来有一种让人心生愉悦的超能力。从小就异常疼爱他的泰伯迫不得已,扭曲着脸扯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微笑",方觉夏觉得好玩,差点就要在方州身上蹦跶起来,但他一挺直腰就感觉到体内凶器渐渐复苏的热度和硬度,他脸一红,被这根rou棒灼烧到了,无力地软在方州怀里,他像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小宠,浑身只有与方州紧密相连的地方有感觉:"好啦,伯伯,不要强迫自己笑啦!快去找我爸爸!我爸爸等棋友呢!"
他一向天真娇俏,这种不辨雌雄的气质让他身边所有人沉迷,更别说现在还插着他的方州了。方觉夏不是不知道,他的手往下摸,发现方州第一次这么衣衫不整--为了插着他,连裤链都没拉!方觉夏怕方州在自家恍如亲父的老管家面前丢脸,他就挤眉弄眼示意泰伯离开,泰伯一边摇着头,一边念叨着"胳膊肘往外拐"之类的话,就带着点哀怨地走了。
在自己房间门口,方觉夏就活泼多了。管家伯伯回头看的时候,他还特意向泰伯做了个鬼脸。泰伯大声地冷哼,噔噔噔地走得飞快,好像后面有人追着他跑一样。
方州一脸纵容地看着方觉夏,他就喜欢他这种充满活力的样子。初见那样Yin郁暗淡的模样,他不喜欢,所以他一向尽其所能让方觉夏开心。
"快进去!你不害羞的吗?"吃够了Jingye睡好了的方觉夏变得很活泼,他按了按自己的小腹,没想到轻易地就沿着凸起的边沿描摹出身前保镖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