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夏日里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可以灼烧肌肤的温度,不但不能浇灭人心中的燥热,反而让心火越烧越烈。无力的热风吹不走轻飘飘的半透纱帘,只能让纱帘在极细的栏杆上扑腾,打在窗上人肤白胜雪的皮rou上,轻轻柔柔,带不走沁出来的透明汗珠。窗上人那一对没有一丝瑕疵的细伶伶的小腿,穿过雕花栏杆披着纱帘往外探,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在偷偷探看外面的世界;而那不着一物的露出来的下肢,却让人想入非非,对纱帘下半隐半现的rou体产生香艳的遐想。
方觉夏坐在圆形的飘窗上,他很喜欢这个地方,这里虽然是房间的一部分,但却是他观察外面的世界的一角。他喜欢把腿探出去,这个房间在三楼,外面的绿树还没有与窗台长齐,他翘起脚的时候,脚尖似乎能触及到最高的那棵树的树尖,让他有种触及到自由的感觉——虽然只是错觉。他一想到这里,原本微笑着的表情逐渐黯淡,变得面无表情。他忍不住,拉了拉丝滑的睡裙裙摆,原本搭在膝盖上的睡裙裙摆被拉了起来,他的大腿缓慢地在斜斜阳光下露出来,快要露出大腿根时,他犹豫片刻,夏风吹过,直接无情掀开,露出了他不着一缕的下体——他没有穿内裤。屁股下的睡裙也被早早推开,他的下体在午后刺目的阳光下完全裸露出来,他的眼睛被阳光刺痛,甚至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自己就被一块纯白的蕾丝布料给遮盖住。那是极为忠心的女仆人阿柒给放下的。
方觉夏觉得自己有毛病。他喜欢穿这种吊带睡裙,又大又圆的nai子毫不掩饰地露出,中间深深的沟壑甚至可以夹一捆百元大钞,而他也的确经常夹着一捆到处走,方家是他的自由之地也是他的囚所,他在这里,不穿内裤,坐在飘窗上半露香体,就算是露出对常人而言奇奇怪怪的性器官也没有问题。他与正常男人一样有着一根鸡巴,不长不粗极为干净,rou粉色的,很可爱;但是下方却长了一朵rou花,整日地敞着口滴着水,黏腻sao香,一抹一掌心的yInye,滑腻腻软绵绵,舒服得他自己都不愿意把手拔出来,所以他不喜欢穿内裤。反正,方家里,没人敢看他。即使有觊觎者,也很快会消失。他漠然地想着,看见方家大门缓缓打开,一辆熟悉的泛着闪光的黑色轿车进来了,他皱皱眉,意识到什么,倏地把小腿收回去。他收得太快,立起来的双腿打开着,饥渴难耐的rouxue张着嘴,一张一张地吞吐着空气,挤出清ye润滑着被风吹干的花瓣,下一秒却被主人无情地用睡裙遮起来。
他的手肘往后靠支撑着身体,这会儿他想起来,却被他摊开的睡裙裙摆给滑开,他无力地往后倒,就在他闭上双眼想忍受疼痛的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挨到了极为厚重的西服和西服下的火热rou体,他顷刻间就笑了,甜蜜蜜的笑容、甜蜜蜜的嗓音:“州……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他的手往后摸索着,有意无意地摸到身后的健壮男人的胯部,他想确认一下自己心爱的保镖的性器官还能不能用。当他摸到熟悉的跳动着的棒状物,笑得更灿烂:“你没有背着我偷偷去发泄哦,奖励你抱着我坐会。”
“……”男人一如既往地沉默,但方觉夏知道他心里其实很开心,毕竟这个保镖爱他很久了,而他也尽其能力施舍他一点“爱意”,以报答他对自己长久以来的爱护与守候。
方州一只手穿过方觉夏的前腹,大手在他右侧细腰张开,火热掌心印在方觉夏的冰凉肌肤上,方觉夏只觉得难受,他难耐地扭扭腰,却被方州扣得更紧,而方州把另一只手直接插入他腿根,他把睡裙裙摆拉下来包着淌着水儿晶晶亮的rou花,皱着眉,黑着脸,把手掌摊开包着方觉夏的鸡巴根部的卵蛋和下方半凸起的馒头逼,中指穿过xue口和后xue抵达股缝,?稳稳地卡在中间时一发力,就把方觉夏rou乎乎的屁股压在自己胯上。方觉夏刚感觉到自己前xue被熟悉的手指侵占,热得他几乎要融化,他就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终于挨到他朝思暮想的大鸡巴,他撅着嘴,明明快要成年了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我要对着你!你不想要我给你的奖励吗?”
方州沉默着,但是方觉夏通过屁股下狠狠的跳动,能感觉到方州的激动。他打了个响指,忠心耿耿的阿柒马上退下,还咔哒一声把沉重的大门给锁上,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阿柒一走,方州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勾起嘴角,扣着方觉夏细腰的手就潜入睡裙里,强硬地分开两团极为浑圆的nai球,一个一个掂量着玩弄。光看他的手,是不清楚他的年龄的,那是一双粗糙的久经风霜的手,虽然粗硬有力但早已长出厚茧,小麦色的指尖碾过按压粉嫩ru尖,那个色差刺激着时刻被情欲折磨的方觉夏,他嗯哼一生屁股往后翘起,情不自禁张着腿露出shi滑rouxue,怼着下方硬邦邦的方州的鸡巴,敏感的他蹭了蹭方州胯部的布料,大腿发着抖,突然就喷了一股情ye出来,打shi了厚重的西装布料,让方州硬起来的鸡巴无所遁形。
“少爷……您是故意的吗?”方州的声音响起,低沉的声音里含着点不为人知的宠溺与无奈,他膝行着往前走,将跪着的方觉夏压在栏杆上,膝盖都怼出了栏杆之间的空隙。这个姿势空落落的,方觉夏没有安全感,只能往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