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澜没有睡好。
今天是他第一天去学校的日子。他太兴奋了,还有点儿紧张。他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以往只有不苟言笑的家庭教师去医院为他一对一授课。他从没想过,在他成年之前能够好起来,还能拥有和那么多同龄人聚在一起的机会。
他终于可以交到朋友了。
说到朋友,似乎在他很小的时候,有一团很温暖的什么陪过他很长一段时间。但他自从那场高烧过后,对小时候的事就有些记不清了。
“他们会喜欢我吗?”上学路上,安修澜望着后视镜中的自己,不确定地开口。
司机用余光瞥了眼后座上那张清风霁月的脸,笑道:“没有人会不喜欢少爷的。”
正如司机所言,老师将他作为转学生介绍给全班同学后,他的融入简单到不可思议。刚下课,他的课桌前便被团团围住,女生们望着他的目光中带着或多或少的羞涩。他温和地一一回应着同学,心里热乎乎的。
他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他转过头,只看到教室的角落里,一个托腮望着窗外的后脑勺。
“银发?”他诧异地喃喃,心中有隐约的悸动。
有同学注意到他的目光,小声向他解释:“那是比你早一天转过来的安枝白,我们昨天跟他说过话,可凶了,还把头发染成那种颜色,修澜你最好别去理他。”
“背景也深得狠,据说是霍氏总裁的干儿子,看样子就不好惹。”
“霍总干儿子为什么不姓霍?”有人问。
“谁知道。不过两个转学生都姓安,真是巧了。”
安修澜没有回应他们。他沉浸在刚刚听到安枝白名字时,胸口那股带着点怀念的心悸。
那股心悸推动着他走到对方面前,开口道:“安……枝白、同学。”
枝白听到有人叫他,眉头微皱,带着点不耐烦转过头。他嫌头发不长不短碍事,之后又剪得更短,几近寸头,凌乱的银色碎发下露出枝白光洁的额头,让那张脸显得愈发狂傲不羁。
全身的血ye却在他看到来人的脸时凝固了,这让他的表情维持在了一个比较凶狠的模样。
安修澜终于看到了枝白的长相。果然是一张桀骜的脸,琥珀金的眼中透着生人勿近的凌厉。不可思议的是,安修澜对这个别人口中的刺头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
他弯起眼睛对枝白笑,笑容像冬日的暖阳:“同样是转学生,交个朋友好吗?”他伸出手,希望枝白能够回握。
枝白感受到自己的血ye在迅速回流,他呼吸都被打乱了,余光瞥见教室中其他同学打量的目光,他挥开安修澜的手,手掌撑在窗台上,矫健的身影一翻,竟从窗户跳到走廊,步履匆匆地向走廊尽头奔去。
同学纷纷围上来关心安修澜被打到的手,对枝白的冷淡表现忿忿不平。
上课铃响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坐好。安修澜摸了摸自己有点泛红的手背,仍能回想起在那一刹那的短暂接触时,对方微微颤抖的慌乱。
他往枝白的座位看了一眼,对方并没有回来,估计是逃课了。
他有点儿好奇,枝白到底是什么人呢?
被安修澜挂念的对方此时正将自己锁在厕所隔间里。他浑身的颤抖仍没有停下来,血ye彻底冲向了脑袋,让他整张脸都泛着红。
幸好。幸好逃得早。枝白想。
他不愿用这副丢脸的模样面对安修澜。
他没想到安修澜对自己的影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心心念念的对方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微笑……
枝白喉头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他双腿发软,靠在厕所隔间的门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一阵窸窣声响起,校裤向下滑落,堆在枝白的脚踝处。枝白呼吸急促,眉头紧皱,双手握住了自己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
“呼……啊……啊……”他双眼迷离,表情似哭非哭,跟之前冷傲的样子判若两人。
套弄许久却无法得以纾解,反倒让Yinjing肿胀得更为难耐。枝白咬了咬唇,表情难得出现片刻无助。半晌,他面带不甘,单腿跪到坐便器上方,抱着水箱,左手朝自己后方伸去。
“嗯……”
才刚伸入一个指节,那个窄口便将异物紧紧吸住,枝白能够感受到那儿的所有褶皱对更多更粗的物体的渴求。他脸上浮现一丝羞愤,咬住手臂上的校服外套,抬tun将自己的手指送得更深。
他花了一阵子才摸到自己的前列腺,在摸到那块软rou的瞬间,他的腰便塌了下去。他的嘴唇不断哆嗦,唾ye将水箱打shi。
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后xue传来的“咕啾”声甚至要比他低沉的喘息还要来得响亮。他将整张脸埋入搁在水箱上的手肘中,挺翘的routun无意识地顺着手指的动作摇晃。
“啊……啊……还、不够……”
tun间的褶皱处已经容下了三根手指,齐齐拔出再插入时能溅出后xue满溢的yIn水。枝白的双腿之间已经被水渍打shi得一塌糊涂,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