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白站在鉴照观内,气息凌乱,出神地望着内殿最深处的那扇屏风。
鉴照观一次只能进一人,其间屏风不知用何种材料打造,极为光滑,能清晰地映出人影。站在屏风面前的分明是枝白,屏风中此刻浮现的人影却并不是他。那人影生得俊俏端庄,浓而翘的睫毛下像含着两汩清泉。许是身体不太好,对方时不时就要低头轻咳两下。枝白挥袖,将先前收到的白光取出,光点像是有意识般融进屏风,沉入对方体内。
枝白的脸上是隗秉或者申子祯从未见过、也不可能见到的欢喜与虔诚。
“还剩最后一片魂魄。”
“你快好了,能去上学了,太好了。”他低声喃喃,“我会去守着你的。”
一转眼,鉴照观内已经没有了那道白玉般的身影。
“我要去这个学校。”枝白站在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淡然地说着他的要求,“给我一个身份,霍谦漠。”
霍谦漠对面前人提出的各式要求早已习以为常,慢条斯理将手中的烟灰抖落,他这才抬眼将视线放在来人身上,嘴角牵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您知道的,老规矩。”
枝白咬了咬牙,眼底浮起几分不耐,停顿几秒钟后才跪倒在霍谦漠面前,手向后者两腿间伸去。
霍谦漠骤然将那只手踩在了脚下。
“只许用嘴。”他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说道。
枝白面上闪过屈辱,他深吸一口气,将双手负在背后,低下了头。
花了一番功夫咬开皮带,待他用牙齿将西裤的拉链拉下来时,他的唾ye已经将霍谦漠的裆部打shi得七七八八,而对方股间的象征也已经蓄势待发。他咬着内裤边往下拉时,泛着热气的rou棒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枝白闭了闭眼,伸出舌头,从根部沿着柱身舔到gui头,继而张口,将整个头部裹入嘴中。
霍谦漠的Yinjing有他半个脸那么大,光是头部就将枝白的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枝白被呛了一下,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怎么,您这样可达不到要求哦。”霍谦漠的声音从枝白头顶传来。
枝白咬断那根Yinjing的心都有。
但他非但不能咬,还必须收起利齿,用他毫无防备的口腔内壁去侍奉对方。他想要早点结束,两颊凹陷,卖力地吸吮着巨大的jing身。
霍谦漠被他吸得闷哼一声,接着他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温柔地拣起枝白垂到地上的银发,放在鼻下嗅着发梢上的清香,紧接着他扶住后者的后脑勺,猛地挺腰,Yinjing直接顶入了枝白的喉咙深处!
“唔嗯……咳、咳!”
他没Cao枝白的嘴巴太久,退出Yinjing时,上面沾满了枝白晶亮的唾ye。
枝白脸上挂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泪水,跪在地上不断咳嗽。他的呼吸还没平复下来,一只锃亮昂贵的皮鞋踩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嗯?舔男人的鸡巴把您舔硬了?”霍谦漠的脚或轻或重地在那个地方踩着,“您的身体越来越yIn乱了。”
枝白想让霍谦漠闭嘴,但脆弱被人踩在脚下,男人的话说得他浑身发软,他的喘息愈发粗重。
霍谦漠最终用鞋尖踢了踢那块硬得要爆炸的地方,开口道,“自己坐上来。”
枝白被他踢得呼吸一碎,花了好半天才克制住了全身的颤抖。他缓缓地褪下自己的长裤,露出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腿间粉嫩的性器笔直地向上翘着,小孔处已经渗出了不少ye体。
他握紧拳,不愿承认男人对他“yIn乱”的评价,跨开双腿坐到了霍谦漠的胯间,挺翘厚实的tun瓣将对方的Yinjing夹入rou缝。
光是tunrou夹着霍谦漠的Yinjing都能让枝白体内泛起亟待填满的瘙痒。他跪坐起身,微微发抖的指尖扶着霍谦漠的柱身,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后xue往下坐。
他的xue口还未经过扩充,根本含不住霍谦漠的Yinjing,他的身体却由于xue口一次次的蹭弄而越来越软。
枝白在差点要软倒在霍谦漠胸口的前一秒,伸手撑住了他背后的椅背,勉强让自己和对方保持着距离。
霍谦漠看着枝白注定徒劳的努力,嘴角扯起弧度。他正好将手中的烟抽完,伸出双手揉捏着枝白的tun瓣,将它们堆出不同的形状,惋惜地说:“这么多次了,您还是学不会。”
话音刚落,他将tun缝中间紧闭的褶皱拉开,对准自己的Yinjing便往下一按——
“呃啊——……!!”
枝白发出短促的呻yin,浑身失去力气,软倒在了霍谦漠的怀里。
霍谦漠像护着世间珍宝般搂着枝白,腰部自下而上一次次发力,将怀中的人颠得东倒西歪。他素来漫不经心的眼底逐渐浮现一丝热度。
他怀中的人对他永远又冷又傲,只有在被自己Cao的时候,才会露出昙花一现的脆弱的柔软。
简直要将他逼得发狂!
他撞击的力道发了狠,又快又准地连续撞击那块软rou。枝白受不了地摇着头,手掌撑在霍谦漠的小腹上想逃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