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没有品尝过那xue眼的滋味,叶孟觉的温顺与舒尽情截然不同,更能让男人得到全身心的满足。
戴春寒的手颤抖着,终于按在了叶孟觉的腰上,如同多年以前的夜里,他也是在这样的月光下将那个替他研墨的书僮压在身下,在那浪xue中释放欲望,让他雪白的身体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
叶孟觉满面chao红,泪眼迷蒙地望着他。戴春寒内心一阵悸动,有些恼怒这样的情态竟不是自己带给他的。
陆远灯颇为闲适地享受着菊xue滋味,低哑的嗓音响起:“好友一心放在那舒尽情身上自无不可,只是我瞧他倒是已经离不开掌门了。”
戴春寒心中砰砰直跳,舒尽情与掌门一事,一直以来都是他解不开的心结。在这当口被提起,更让他有了一种为何他做得,我却做不得的念头。
他僵在了原地,掌心里传来肌肤滚烫的温度,叶孟觉那发红的阳物一下下戳在自己的腹部,留下一片深得发黑的水渍。
陆远灯此刻内心也是有些莫名的焦躁,一方面他想到戴春寒即将进入叶孟觉的身子,他就有种无名怒火升起,另一方面却又恼恨自己堂堂天帝,怎能对凡人妄动情欲。
这两个矛盾互相交织,在他心中烧起一片熊熊烈火,到了最后,才让他生出将叶孟觉摧毁的念头。只要亲眼目睹这个婊子是如何人尽可夫,自己就会断绝那一丝情爱了吧。
见戴春寒迟迟未有动作,陆远灯心中更是不悦,他动作越来越快,直到叶孟觉再也忍受不住,脚趾都绷得死紧,双手紧紧攀附住戴春寒的胳膊,任凭身后的男人将浓Jing灌满了自己身体。
与此同时,他前端那女性的尿孔里,也流淌出了稀薄的水ye。只是混合在那浊ye之中,无人知晓罢了。
叶孟觉早已疲惫不堪,眼下既然释放,双眼一闭,竟是在戴春寒怀中沉沉睡去。
戴春寒瞧见这是个好机会,连忙将他推入了陆远灯怀中:“好友,现下已是夜深,正是安歇的时刻。孟觉身子乏了,你也该早点歇息。”
陆远灯凝视着他,过了片刻,才缓缓从叶孟觉体内抽身而出。他的rou棒依旧半硬着,上头明晃晃的水ye让人颇有些眼花缭乱,更是沿着狰狞的柱身落入了青砖的缝隙里。
不知为何,听到他拒绝的话语,陆远灯心中竟是松了一口气。他瞧了一眼怀中人的睡颜,又伸手在女xue处摸了几把,这才缓缓吐出四个字来:“恕不远送。”
戴春寒松了口气,却还是不免为叶孟觉的事情发愁。谁知翌日清晨,观内便有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送来,说是要将他调往他地,却也没说明白这下任继任者姓甚名谁。
这事多半与陆远灯脱不了干系,戴春寒这回学了乖,确认内里并无丝毫异样后,才整了整衣衫走了进去。
陆远灯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做派,叶孟觉则是在他身后站着,低垂着头,看不清模样。
“想必好友已经收到掌门的调令了。”
空气中有一种奇异的香气,让人不自觉便有些心猿意马,尤其是在几个时辰之前,戴春寒还亲眼目睹了面前两人的交合。
他竭力使自己的语调保持平稳,将Jing力集中在正事上:“正是,我唯有一事不解,便是这紫微分坛今后该有何人统领?”
陆远灯笑了笑,又说道:“好友在此奋战了一年,想必也早已看出来正道早已是强弩之末,如若不放弃漠北,只怕会被魔门一举深入腹地,到那时,便是我真身亲临,也救不得正道了。”
戴春寒闻言大惊,猛地站起身来,神色严峻至极:“这……究竟是掌门的意思,还是好友你的意思?”
陆远灯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是谁的意思又有什么干系,这水镜观迟早该是我说了算。”
戴春寒倒并没有震惊于他语气中的自傲,事情确实如他所言,即使陆远灯在人界只能使出不到一成的力量,也足以摧毁很多东西。
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我明白了,盘桓在此处的正道弟子皆来自不同宗门,若要撤退恐怕会花费更多时日。”
陆远灯眯着眼,唇边笑意渐深:“这调令是让你走,可没让他们走。”
“你!”
自认识陆远灯这几十年来,他虽然知晓面前人想来冷心冷情,可也未想到他竟是如此狠辣,让这无数正道弟子葬身漠北。
看到戴春寒脸色铁青,陆远灯又不慌不忙地说道:“好友切莫生气,说实话,要让我看着他们沦为魔门炉鼎,我实在也于心不忍。只是若非这万人怨念所汇聚的力量,又怎能启动得了掌门的玄天阵法呢?”
戴春寒蓦地一震,此阵乃是水镜观护观大阵,乃是靠得天独厚的地脉方可维持运转。
若是将此阵扩大数百倍,确实可保北武大陆很长一段时间和平。只是……按照陆远灯话中含义,需要用这万名无辜弟子的性命为引,再引四方灵脉……
他额头上冷汗频出,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当此时,耳畔却传来一阵极细的气音,如同交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