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儿难道不喜欢么?”陆远灯的动作格外轻柔,让叶孟觉除了饱胀和满足感之外感受不到任何不适,xue内的媚rou很快缠住了入侵的异物,不断吸吮着粗大的棒身。
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交合处流出,但很快就被rou欲所吞没,叶孟觉红唇轻启,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腰肢,甚至不知道自己第二次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他情不自禁地应和着:“喜欢……很喜欢……就是……小师叔那里实在是太大了……唔……”
异物的压迫感让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开,但这样的言语落在陆远灯耳中只是催化情欲的道具。他猛地喘了一口气,在叶孟觉的nai子上狠狠抓了一把:“你不是最喜欢大的么?“
叶孟觉惊喘着,看着自己隆起的ru房落在男人手里,嫩红的nai尖被含在嘴里吸吮。
泪水让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光影变幻之间,面前男人似乎换了另一种模样:“喜欢……喜欢范师叔的……”
情到浓时,叶孟觉已经分不清自己呼喊的究竟是谁的名姓。
陆远灯将手伸到两人交合处细细摩挲着,手分开那红肿的rou唇,似乎还想往里面塞些什么。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天界高高在上的东云天帝,竟然也有被当作替身的一日。
可不知为何,面对着这个人,这种插入时几乎灭顶的紧致感,让他远在天外的道心也生出了一丝迷茫。
在登顶天界之前,他分明早已抛却了七情六欲,为何这种陌生的情感又会在下凡时卷土重来?
陆远灯克制着大力抽插的冲动,将叶孟觉柔软的腰肢摆正,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庞。
分明只是个普通至极的男子,论容貌比不上舒尽情,论气质比不上谢非醉,论出尘比不上那位水镜观掌门半点。可只有他这个身体,是谁也比不上的。
他将叶孟觉的脸转过去,让他背靠着自己,这种后入的姿势能够进到很深的地方去,gui头一下就顶在了敏感点上。只是那阳具还有大半露在外面,叶孟觉似有所感应,下意识地往后一坐,这回直接捅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Cao得叶孟觉瞳孔紧缩,前方阳根止不住地向外喷水,立时尖叫着到了高chao。
那shi热的yIn水发了狂似的往外涌,劈头盖脸地浇在gui头上,陆远灯一时不查,还未过一盏茶的时辰,滚烫的Jing水便交待在了嫩xue里。
甬道里被这阵Jingye一烫,也跟着抽搐起来,前后不过瞬息,叶孟觉便已连续高chao了两次。
他还未能回过神来,身后的男人便恼羞成怒地在他xue眼里动作了起来。男人 第一次的欲望去得快,那第二次便来得也快。
xue眼里的鸡巴不断弹跳着,两颗鼓胀的囊袋里还饱含着欲望,他丢弃了方才的温柔,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粗鲁地冲撞起来。
因为目不能视,身体上的反应却能更加清晰地传到脑中。叶孟觉坐在男人身上,感受到那shi漉漉的巨物在自己xue眼里动作,虽然他很清楚这阵快感只是暂时的,却仍然痴迷地感受着。
身后的男人提过剑,杀过人,与他欢好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却也保护过他,安慰过他,还成全了他一场洞房花烛。
叶孟觉仿佛觉得那根rou棒几乎都要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去,他们是如此地相配,好像合该是天生一对。
陆远灯一言不发,只是卖力地挺动腰胯,叶孟觉被Cao得狠了,便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破碎不成语句的哭喊。
“叫我……叫我的名字。”他勾住叶孟觉的下巴,将沾满了yInye的手指送入他的口中,双指挑逗着软舌,又是好一阵追逐。
“夫君……啊……夫君……”叶孟觉脱口而出的话语让男人分外满意地捏了捏他的女蒂,“跟夫君回观里,以后夫君天天这样干你好不好?”
“不……啊!”
“为什么不愿跟夫君回去?”
叶孟觉不明所以地摇头,他什么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事情不行。他不想也不能离开这里,因为……到底为什么,他却寻不出理由来了。
陆远灯心知此事不可Cao之过急,便又加大力度,将他带入了新一轮的情chao中去。
接下来的数日里,陆远灯便将叶孟觉锁在这座他曾经和范归居住的别苑里,每日不分昼夜地欢yIn。
桃树下,桌案上,窗前,甚至屋顶上,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就连每日用膳时,叶孟觉的xue眼里都堵着鸡巴,更过分的是,他有时候饿得狠了,男人却故意将吃食放在gui头上,让他从上到下将柱身舔得油光发亮。
前方战事吃紧,这陆远灯却在此yIn乐,就算碍于他身份,宗门弟子仍是怨声载道,戴春寒每日几乎都要听不知道多少人同他抱怨此事。
重璋自从那日夜谈之后,便被戴春寒寻了个由头关了禁闭。他本意是想等陆远灯走后再放他出来,谁知这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丝毫不见陆远灯要走的迹象。
这一夜他心烦意乱,在分坛里胡乱踱步,竟是走到了叶孟觉所在的别苑之中。
春月醉人,这别苑在数甲子前曾是魔门门